闻医者随同李泰身边的心腹宦官朝外行去,走了没多远,忍不住小声地嘀咕道。
“李公公,不是小人不努力,实在是殿下的生活习惯一直如此……”
李公公阴恻恻地扫了闻医者一眼道。“殿下如何行事,岂是你能够议论的?”
“是是是,是小人失言了,还请李公公莫怪,只是这想要寻找其他药方,小人觉得怕是极难。”
闻医者很有自信地道。“在长安城,论及治此暗疾的本事,闻某说自己第二,绝对不会有人说自己第一。”
李公公看到闻医者那副自卖自夸的模样,忍不住处闷哼了一声道。
“你既然这么有本事,为何咱家寻你过来给殿下医治三月,却还是药石无功?”
“……”闻医者咧着个嘴,半天作声不声,偏偏你还没办法怪是因为魏王殿下的不良生活习惯导致此疾不能治愈。
看到闻医者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李公公的证据也转柔道。
“闻医者,咱家也知道的你的难处,不过,殿下千金之躯,总是被暗疾缠身,亦是不妥。”
“你放心的吧,不论你是去问药还是求医,只要找到了,能够治好殿下。”
“殿下定然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懂了吗?对了,这个是今日的诊金,拿去吧……”
闻医者从李公公地手中接过了颇有份量的银锭,不禁面色大喜,眼珠子一转。
“公公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小人再好好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寻到适合的方子,嗯,还有医者。”
“嗯,这才对嘛,好了,咱家就送你到这,你自去吧。
记住处了,切切不可泄露了殿下的身份,不然,你是知道后果的。”
“公公放心,打死小人,小人也绝对不会泄露殿下的身份。”闻医者赶紧赌咒发誓一波。
这才辞出了魏王府邸,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摸了摸怀中那块银饼,嘿嘿一乐,快步朝着家的方向而去。
至于找药方,找医者,那也得等闻某人抱着娘子睡足了觉再去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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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时分,程处弼再一次前过给李承乾检查,嗯,还是没啥问题,心跳脉博一切安好。
另外伤口缝合处没有什么时候炎症的迹象,程处弼满意的地点了点头。
“殿下,怎么样……”
“唉……还是很疼,浑身都觉得难受。”李承乾懒洋洋地靠近在病榻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架势。
毕竟是大唐的太子殿下,自幼娇生惯养也不为过,程处弼都怀疑这位生活自理能力很差的太子殿下到底几岁会自己擦屁股。
嗯,算了,这种下三路的问题还是少问。
但是对于李承乾哼哼叽叽,程处弼却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毕竟是太子殿下,又不是杜老六,杜老六敢这么冲自己叽叽歪歪,早一巴掌扇过去让他保持安静。
但这是太子,大唐皇帝陛下的亲儿子,保持尊重是必要的。
“殿下,手术之后,难受这属于是正常现象,若是你想不疼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忍一忍。”
“那处弼兄,你之前拿来灌翻小弟,让小弟可以安然入睡的那种药……”
程处弼一脸黑线地看着李承乾,第一次见到这种主动要求再次服用麻沸散的货色。
“殿下,不是臣不给殿下用,而是那种药物,不能多用,更不能常用,毕竟是药三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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