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烈性的娘们,能吃的这么好就够了,为何还得寸进尺?黄家就是再怎么家大业大,也不可能来的人就吃鱼翅呀!”那一桌中有个道士模样的客人站起来说道,“看样子你们来这是撒野来了。”
“这位道兄此话就讲差了,不是吃得好就够了,而是客人来了就该一视同仁,没有听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志士不饮盗泉之水的故事吗?”谢灵也站起来说道,“如果你站在我这个位置,你心里会好受吗?何况我们也不是生你们的气,而是对黄先生所做感到气愤。”
“可是你们就是对我们不满,惹着我生气了。你端了我们的菜,还能说没有惹到我们?你有意见,可以要下人转告黄先生,让黄先生给你们也上一盘鱼翅就是了。”那位道士转过身来,忿忿说道,“其实就是有点区别对待,也是可以忍受的,看你们衣衫脏乱,想来平时也难得吃到如此美味,何必一定要鱼翅燕窝?要知足才是!”
“我看你是狗眼看人低,只会衣冠取人,势利眼!”淳于沔毫不客气,一腔怒火全爆发出来,“你说我惹着你们了,你想拿我们怎么样?”
“哟!敢情还是一只雌老虎,我本来不想在黄先生大喜的日子动粗,看样子不给你们一点颜色,你是要大闹黄府的。”那个道士拿起桌上的拂尘,双手合十,道一声,“无量天尊,看招!”他突然把拂尘向淳于沔挥了一下,一股气流猛地直窜而来,道士的下垂的长髯也倏地飘了起来,似乎要惊飞一样。
袁异客不想要师姐和师兄动手,虽然背对那个道士,却早已感觉动静,只是轻轻往背后甩了一下宽大的袖口,一股力道刚好撞上直奔而来的气流,“砰”的一声巨响,爆破了一个礼炮,隔在两桌之间的一个八仙桌立时四分五裂,碎烂一地。
那个道士见自己一击无效,跳了过来,拂尘高扬在空中,用力抽打下来。
袁异客毫不躲闪,陀螺一样地转过了身子,往前欺进,右手避开了拂尘抓牢牢住了那道士握拂尘的手,左手早已托住那道士飞来的庞大躯体,高高地举起。
众人这才看清了袁异客的脸面,又见他高高把道士托举起来,脸上一脸惊惧之色。
袁异客左手一举一拉,就将道士的身子翻成了腹部朝天,他再右手猛地一拨,那道士的身体像一截粗大的木头以袁异客的左手为圆心,快速地转动起来,袁异客的右手越拨越快,那身体也越转越快,居然呼呼生风,把众人的须发都带着飘荡起来。
那个道士在上面毫无办法,只能任凭摆布。
“快!快!快叫黄先生来!他的叔父叫人给打了。”有醒悟的早的急急大喊,也有人一阵风一样往院子中央的房屋跑去。
“我叫你狗眼看人低,狗眼看人低!”袁异客忿忿说道,手上可是一点都没有停的迹象。
众人见袁异客如此手段,如此长相,想必是异人能士,谁敢上前救人?
“师弟,算了,放他下来吧!他也领受了教训了。”谢灵说道。
“不要停,继续转!”淳于沔不解气地说道,“你没见他刚才那嚣张的样子,就像要吃了我们一样。”
袁异客知道在外只能听师姐的,而且他也觉得这么转着解气。
这时,一个全身大红衣着的人箭一般地冲了进来,连忙施礼说道:“贵客手下留情,鄙人黄书朗给各位赔罪了。是我招待不周,待客无道,请惩罚鄙人吧,还请把鄙人叔父放下来!”
淳于沔等人这才看清来人:此人脸色带黄,面庞清秀,只是头发有些发黄、身躯胖大,年约三十岁左右,这定是大家口里的主人黄先生。
淳于沔伸出手指,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其实她也想看看这个势利的黄先生会怎么解释今晚的事情。
谢灵说道:“恭喜黄先生了!我等在你新婚时辰发作怒气,稍有不恭,可是却非本心。但我等还是觉得黄先生你处事不公,待客有别,实在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是是是……”黄先生恭谦有加,答道,“是我考虑失全,鄙人再次致歉。还望仙人将我叔父放下,鄙人不胜感激,等下再备佳席,向各位陪喝几杯。”
袁异客早已停止转动,可是并未放下道士。而那道士早已晕厥,还被托举着,毫无动弹!
“异客,好生把人归还黄先生。”谢灵说道。
“给!”袁异客举重若轻,轻轻一抛,道士的身体就升在空中,再自行坠下,等到快要落地之时,袁异客右手一揽,就将道士像正常人一样放在地上,递给了黄书朗。
“叔父,叔父!”黄书朗连叫几声,见道士并没应答,于是伸出右手中指掐住道士的人中穴,过了片刻,才悠悠忽忽张开眼睛,几乎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叔父,你醒了!”黄书朗大喜,连忙说道,“让叔父受苦了,孩儿有罪!”
“书朗,你要给叔父出口气,刚才这几个人太不讲理了。”道士说道。
“叔父,你先别说话,休息休息。这里,小侄自会处置。”黄书朗把叔父交给旁人,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你们五人,是哪来的野汉?奥,不对,有一位是野女,吃我的好酒好菜,竟敢到我府上撒野,打伤我叔父?”
他的变脸让众人一惊,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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