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看出皇后的为难,拉了拉安熙宁的袖子止住了他的话题,对皇后道:“您不必为难,有些事还需我和熙宁自己去经历,您能同意已是对我们最好的支持了。”
皇后欣慰地看他一眼:“本宫会在皇上面前多劝劝,你们两个如果能好好过日子,也算是对我们这些为人父母的最好报答。”
子画与安熙宁齐声应是。
两人又陪着皇后说了会话才送她回了宫,此时正好临近中午,安熙宁便带着子画去了城中的聚仙楼用饭。
刚进门口,上次招待过他的小二便迎了出来:“公子,您又来了,快里边请,可还是与上次项大人一起时的那个包间?”
“嗯,那里可有人了?”
“没呢,小的这就带您去。”
进了包厢坐定,安熙宁在小二的介绍下点了几样菜便让他下去准备了,子画打趣他:“没想到你还是这里的熟客,连专门的包厢都有了。”
安熙宁偷笑,靠过来在他耳边道:“子画,这可是咱们初次见面的地方,怎么能不熟。”
见子画因呵在他耳边的热气而红了耳朵,如玉的耳垂透着点晶莹的粉色,格外惹人怜爱,安熙宁不由看的心喜,凑过去含住他的耳垂□□吸~吮。
一旁的小砚台看的脸红心跳,暗恼自家主子一见到公子便没了正经,恨不得自己变成隐形人不在他俩面前出现。
子画余光扫到将自己越团越紧的小砚台,心中也有些尴尬,推开痴缠的安熙宁让他坐端正。
安熙宁知他顾忌,从袋中摸出点银子打发了小砚台出去,转而看向子画,一副求表扬的姿态,子画不理他,拿起桌上的茶喝起来。
“子画,你可记得将你送给我的那个项道才?”
“当然记得,我在项家可是待了近百年,这项道才确实有几分才能,做官也清廉,只是不知逢迎变通,至今还是个两袖清风的小官。”
安熙宁不高兴了,酸气四溢地问:“你在项家待了这么多年,是否也有现身给他们看过?”
子画无语:“你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
“我吃的你的醋,你全身上下的醋我都要吃!”
子画默默地拿起桌上的食用醋,倒了一小碟递到安熙宁面前:“这是我亲自倒的醋,你吃吧。”
“……”安熙宁看着对面一脸纯良的子画,总有一种被耍的感觉,心塞塞,不开心。
正在此时,小二传了菜上来,满满当当地放了一桌,安熙宁趁机殷勤地为子画剥了一只凤尾虾放在他碗中,子画也不客气,直接夹起虾在醋里一蘸就吃了下去,吃完后才对着安熙宁道:“醋只可以当调味剂,小小地蘸上一点滋味无穷,但喝多了可就要伤胃了。”
见安熙宁沉默不语,子画歪了头思考片刻后问:“你觉得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傻的人吗,对着一幅画不停地唠叨上几个月,见到画里出来个人还不以为是妖怪。”
这是变相地向他解释了?安熙宁顿时眉开眼笑:“子画说的对,这种毫无理由的醋根本吃不得!说来那个项道才还是我们的媒人,我让我皇兄把他提到户部去了,那可是个肥缺。”
子画夹了一筷子菜:“那也要看他会不会捞,清水衙门还有三块金呢,看人罢了。”
饭吃了一半,子画嫌闷去开了窗子,这隔间是两面开窗的,一面临街,一面临大堂,临街处喧杂,且寒风凛冽,因而就开了临大堂的那扇。
因为临近年关,前来述职的官员便多了起来,家眷亲戚之间互相走动频繁了这聚仙楼也就热闹了起来,好在能来聚仙楼的也都是些有身份的,虽然人多,但并不显嘈杂。
大堂前方的台子上有个说书人一手执扇一手持竹板,正在那里讲此次征北的故事,说到安熙宁落难,子画相救时还滚下热泪,感叹一句英雄惜英雄,绘声绘色,犹如他本人亲临现场。
安熙宁摇头道:“他说的不对,不是英雄惜英雄,而是英雄爱美人。”
子画瞟他一眼不语,他耳朵尖,听到有桌青年男子正讨论着安熙宁的事,听完后似笑非笑地看他:“下面有人正操心你的婚事呢,从丞相的孙女到将军的女儿,再到外姓王的侄女,听来各个都是绝色,你当真是艳福不浅啊。”
安熙宁苦着脸道:“子画,你明知道我除了你谁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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