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早晨起来就感觉头晕脑胀的,走起路来都感觉有点晃悠。”严肃坐下后,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
“唉,这段时间真是难为你了,医院这短时间的工作的确是都压在了你的身上,不过会好起来的,今晚我就让你的状况来个大改变!来,现在先说说什么事把你。折磨,成这样了?说出来让我帮称分析分析,出出注意,排排忧,解解难,有困难让我给你分担一点正好给个机会,让我也关心关心下属嘛!”伏小卓眨着眼,调侃说。
“去!去!师父你这叫不厚道,别拿我开心!”严肃瞪了伏小卓一眼,假装生气地说,但从心底还是异常地感到温暖的,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便宜师父是真心的关心自己,说的都是真心话。笑闹了一刻,严肃却是叹了一口气,说:“嗨!还能有什么事?钱呗!上个星期,我接到我老家堂弟的一个电话,说自己下岗了,为了生计,准备申请个执照,开个小卖部。我说这个主意不错,有活干总比没有好。可是他说开小卖部所需要的资金一时凑不齐,想让我给他资助点。我就这么一个不怎么争气的堂弟,他现在遇到了困难,向我开了。,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于是我给他寄去了三千块钱。告诉他将来有了钱就还,没有就算了。”伏小卓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接着说:“这事刚过去了。前天红媛又接到了红媛她妹妹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她们的老父亲五天前突然得了脑出血,还挺重的,在县医院做了开颅减压手术。经过手术治疗后,命是保住了,但很可能落个半身不遂。从红媛的话中听出来了,是想让我寄些钱回去。本来我陪她想回去看看着未来老岳父,可医院里这些事,我和红媛实在是走不开。红媛已离家多年了,照顾老人的担子全都落到了妹妹和弟弟的肩上。他们这些年付出得太多了。现在老人有病,我们又不能回去照顾,在经济上尽点做女儿的义务也是义不容辞和理所当然的。
接到她妹妹电话的第二天,给她家里寄去了五千块钱。咱们都是医生,都很清楚,现在住院五千块钱根本解决不了什么大问题,还别说是治疗脑出血这么凶险的病。五千块钱只能是杯水车薪,没办法,只好暂时先用着,不够,过过再说吧”…
“唉,是够你戗的。事都赶一块了。”伏小卓收住了笑容,很同情地说。
伏小卓刚发完感慨,严肃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说:“嗨,这还不算完。昨天晚上十一点,我刚吃安眠药准备上床休息,红姐在首都上学的弟弟又打来了电话。告诉我们说他考上本校的硕士研究生。这本来是件好事,应该为这未来内弟高兴才对呀!可是他说上研究生需要一笔钱,问我能不能先寄三千块给他。你说,这关头我能说什么,他老爹现在大病住院,而这孩子好不容易考上研究生,要这点钱我们能不给吗?这不,今天早晨红媛又去给她转账去了。”
“嗯,严肃,这钱你得出,不能有丝毫的犹豫。”伏小卓说。
“孩子考上研究生,做未来姐夫的应该高兴,也应该鼓励和给予适当的资助。但他大学毕业就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考虑到父母的困难,尽可能自食其力,不能老是向亲戚朋友伸手,做拿来主义者。严肃,我看,钱你可以给,但不能给的太多。,…伏小卓发表自己的意见。
“师父,你说的很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红媛不干,每次都是要一百给两百。嗨,没办法。”严肃有些无奈地说。
“唉,那这钱你就得给。一个学生也确实有自己的难处,勤工俭学能做什么呢?去一家公司兼职,一是找不到这样的公司,也没有时间:去做擅长的家教,可家教老师比蚂蚁还多“狼多肉少,:再说,一个孩子独自外出也不安全呀。所以呀,这钱你必须得给,不能打任何折扣。”伏小卓说“是啊,给钱。这不,红媛一早就给孩子寄钱去了嘛。”严肃点着头说。
“嘿嘿,还别说,连着三档字事,确实够你那点工资招架的。”
伏小卓说。
“你先别过早下结论,事还没完呢。说来有意思,就在今天早上上班的路上,我又接到了我大学期间最要好的一个同学的电话,他告诉说他下个星期天结婚,让我无论如何也得去。我的这位同学,毕业后在北京工作,毕业后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联系。他结婚特意给我打来了邀请电话,我不去吧?感觉对不起他。去吧?又得一笔huā费。我现在还在犹豫着呢!你们说,我怎么这么多事都赶一块了?我在经济上还真有点捉襟见肘了。一想起这些,我就烦。可是,烦又有什么用呢!”严肃非常郁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