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尔逊,你先来。麦尔逊的症状很特殊。”奥克兰德很是狡猾地说着。
“嗯,这我知道,其实他所中的药降很特殊,他是被擦了药物的子弹射伤的,其实相比较来说他的痛苦其实是最轻的,因为他的药降发作起来只是在中弹的伤口附近,而身〖体〗内部器官所受的伤害反而最小。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他自已行动自如的原因呵呵。”伏小卓淡然的解释着病情。
“伏医生果然是行家里手,呵呵,那咱们就开始治疗吧。”奥克兰德很是佩服的说着。
“这个痛苦会很大,因为这个医治过程不能够使用麻药,我只能用针灸稍稍做些镇痛,但不能完全麻醉,并且,我需要在这种情况下重新剪开他当年的伤口。”伏小卓刻意的提醒着,不紧不慢的拿出自己的医疗工具。
“为什么?”奥克兰德很是仔细的问着。
“麻药会降低这药降的活性,难于分辨清理。”伏小卓很是简单的解释着。
“好吧,来,麦尔逊,我的战斗英雄。”奥克兰德很是鼓励地说着,吩咐麦尔逊做着前期准备。
“当然我会尽量想办法减轻他的痛苦的,但他的情况决定了想要治疗就必须受到比别人更大的痛苦。”嘴里说着伏小卓手上却是开始运作。左手捏起几根银针,看着这麦尔逊后背上的伤口,很是专心的选了几处穴道,稳稳的将自己做手中的银〖针〗刺入这麦尔逊的背上。
“嗯,放心,我们理解,痛苦一时总比要痛苦一世来得更加畅快些。”奥克兰德很有见解地说着。
“现在我要开始了。”仔细的观察完这麦尔逊右肩上这处并不算很严重的枪伤,伏小卓微微皱眉说着。
这是一处正还在肩胛骨上的穿透,本身这枪伤并不致命,但此时对于伏小卓的治疗来说确实有着不小的困难。因为这样的伤势想要重新打开当时的伤口势必就要费比平面伤更大的周折。
紧张又小心的操作着自己手中的各种大大小小的刀具,终于伏小卓将这伤口重新打开。
“帮我点下这个酒精灯。”伏小卓向呆在一旁的奥克兰德下达着命令。
“斯里克。”奥克兰德出声喊道。
守护在门口的一旁看起来很是壮实的中年男人推门而入, 问道:“有什么可以帮忙?”
“点着酒精灯,然后侯在这里,随时准备给伏医生帮助。”奥克兰德说道。
“好的。”斯里克急急忙忙的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打火机,很的便将伏小卓放在工作台上酒精灯点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送到了伏小卓的面前。
没再说话,伏小卓默默地从自己针盒之内抽出一根专业的火针放在酒精灯上烧烤,银针在酒精灯的火焰下逐渐由黝黑转为通红,当针尖通红亮之时,伏小卓迅提起火针,在这麦尔逊的后背刚刚被打开的伤口上飞快的点刺起来, 随着火红的针尖刺上鲜嫩的伤口的红肉,趴在中间这大大的工作台上的麦尔逊终于头上开始密密麻麻的挂满了汗珠,挣扎的也愈加厉害,同时嘴里也发出一种动物哀嚎般的痛苦的嘶叫声音。
“怎么会这样?”奥克兰德问着同时命令着斯里克死死的按着这时饱受折磨的麦尔逊。
乍逢如此刺激这麦尔逊像是身体里面蕴涵的力道都被这种残酷的治疗激发了出来,瞬间迸发出的力量大得吓人。斯里克也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勉强把她给按住。
“把他的腿也按住。”伏小卓说道。
旁边自有受着药降折磨稍轻的老兵会意,七手八脚的的按向麦尔逊的双腿。
感觉到火针针尖已冷,伏小卓终于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收起手中的火针,等得重新把针尖放上火焰烧红,继续在这麦尔逊的后背被自己重新剪开的嫩肉上扎了起来。
于是,麦尔逊刚刚平静下来的身体便再次绷紧,四肢也开始狂乱的动弹起来。
他的全身汗如雨下,甚至此时连分泌出来的汗液都是墨绿色的。逐渐的随着伏小卓的操作,者重新被剪开的伤口竟然有散出臭味的绿色毒液流淌出来。
斯洛克也是满脸汗珠,全身像是湿透了似的。即不能伤了麦尔逊,又得控制住她的身体,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
那些个七手八脚的按着麦尔逊腿部的老兵们则是更加的不堪, 好几次都被么下一脚给蹋到地板上躺着。但是她们也跟不要命似的,爬起来再次扑上来按着么下的双腿。
最累的当然还是伏小卓。
这药降之毒端的是歹毒无比,伏小卓此时要做的正是凭借着内视术一点一滴的将这药降从伤口中逼出。
没有正确的解药,想要把这种毒素给逼出来只能用猛药。在伏小卓所了解的医学知识里,也只有火针可行。
当然这倒不是最累的,最累的是伏小卓需要很认真的运用内视术仔细的分辨从哪些部位才能更好地把这毒素逼出。
也就是说由内火和外火分别来烧烤她的身〖体〗内腑。由热而生气,由气而排毒。
两相消耗之下,即便以伏小卓的体质也是承受不住的。
救人如救火,伏小卓也只能咬牙坚持。
加热。点刺。
冷却。烧针。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伏小卓不断的重复着前面的过程。
就这样周而复始半小时左右的时间,伏小卓所期待的场景终于出现了。
麦尔逊后背的伤口像是被谁给重重的捶了一拳似的。‘扑哧一声,向外喷出一大滩的绿色液体。随着这墨绿色的液体喷出,麦尔逊终于昏死了过去。
“成了。”伏小卓乐乐呵呵地说着,快速的取出一把中药迅速的摁向这麦尔逊重新被自己打开的创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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