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这是正宗的福建闽南内安溪出产的铁观音,香气馥郁持久,独特的兰花香,滋味醇厚甘鲜,喉韵好,回味悠久,七泡余香,”三叔说道。“这种茶也是极难得的,观音韵不但指观音的兰香之气,更应该指它香气的浓淡变化,若有若无,忽远忽近,飘渺不定,”肖丽细细的品着茶,陶醉其中。
“这道茶的味道会更好,已经减少了茶的那种苦涩的味道。”司马文婷在一旁默默地为两人续着茶。
司马三叔尝了一口,点了点头,“很不错,少了苦涩,甘醇了很多,”盯着杯中的茶水三叔有些出神,“人生也就像这杯茶,也许会苦一阵子,但总不会苦一辈子。”
“是啊,继续冲泡下去,就会慢慢的变淡,第一道会苦,第二遍,第三遍。。。。之后才会回甘。苦后有甜,苦中才有滋味儿,最后会慢慢的变淡,淡的没有了滋味儿,就能以平静的心态去对待了。”伏小卓若有所思的答道。
“呵呵,我这人喜欢品茶,却不喜欢下棋,讨厌那种步步为营,下错一个字就满盘皆输,把人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三叔仿佛不是在和伏小卓说话,只是在自己品着茶而已。
“呵呵,小子受教了。”伏小卓倏然颇具古风的客套一句。
“哈哈,受什么教?没人教你,好今天就到这里吧,散了,散了。”说了一声,司马三叔自己率先起身离开了这装饰的很是雅致的揽翠阁。
“嗯,爱若火锅,人生如茶。。”伏小卓却是向充耳不闻视而不见般的独自留在这里小声的呢喃着。
“嘻嘻,发什么呆?”送走自己三叔,司马文婷回转过来小声的笑笑对着伏小卓问道。
“哦,没什么,三叔走了?”伏小卓这才像是惊醒了过来和司马文婷说着。
“呵呵,你不是被我这个浪子三叔给弄的痴呆了吧?‘司马文婷错下的说道。
”呵呵,没啥,小有感悟,这三叔还真是个有趣的人。"伏小卓做着评价对司马文婷说道。
‘走啦,再留在这里小有感悟,人家可都要闭店了。“司马文婷一把拉起伏小卓说道。
出门上车,很是平静的送司马文婷回到她那奢华的别墅,没有多做停留,伏小卓开车快速的离开。
找了家还没关门的药店,伏小卓急急慌慌地买了一大堆的纱布绷带什么的这才匆匆的向着自己的家赶去。
静悄悄的进家,爷爷奶奶早已睡去,蹑手蹑脚的进入自己的卧室,伏小卓安安稳稳的盘膝坐好,抱元守一进入了修炼之中。
一夜无话,从修炼中醒来,看了眼自己昨天受伤的左手,早已一切如初,甚至连自己昨天在哪出租车里揭开绷带时还看到的那一丝白印现在都已消失不见,活动一下,丝毫没有什么不适,伏小卓这才穿好衣服,出门而去。
晨练早餐之后,出门,来到自己车上,鼓捣着昨晚买回来的纱布绷带在自己左手上缠绕了一番,伏小卓这才向着医院里赶去。
心胸外科的步行梯间,乐乐呵呵的来上班的伏小卓还没走到心胸外科里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就被小护士班海雯堵上拉到了这里。
”你要对我负责!“刚刚站稳身子,班海雯便是很没头没脑地说着这句很能让人误解的话。
“负责?负什么责?好像咱俩只见没什么要我负责的事情吧?”伏小卓很是奇怪的看着表情有些莫名的班海文说道。
“你就是得对我负责,我想了半天,没有其他原因,这责任只有你来负才对!”班海雯很是肯定地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只能我来负?我需要付什么责任?怎么啦?难道哪个病号出了问题?”伏小卓边向班海雯问着,边思索着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什么。应该负什么责任?
“没有,病号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夜班。这事只和你我有关系,是我的问题,和病人没啥关系。”班海雯说着微微的挺了挺自己的身子。
“班护士,关于个人问题,我想我那天在对面的餐馆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所以我希望你也要自重,咱们不要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好吗?”伏小卓有些严肃的说着,再度的拒绝着在他眼中此时班海雯的无理纠缠。
“这。。伏医生,好我承认,我是对你很有好感,可是我还没到那种对你死缠烂打的程度,今天我说的不是这些,所以请你的态度也放端正些。还有,这件事情的确是你的原因,所以你必须负责,也只有你能负责。”班海文语气一转很意正言辞的说着,说完再度朝着伏小卓的方向挺了挺自己的胸。做完这一切那很漂亮的丹凤眼里竟然萌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