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乎完自己该干的一点点事情,伏小卓就这样百无聊赖的坐在办公室左瞧右看的打发着时间。
想着刚才的晨会庞玄明宣布的关于这科研小组的事情。
对于庞玄明的安排伏小卓还算是满意,这些在伏小卓看来这些无关疼样的职务安排没啥可抱怨的,组长也罢,副组长也好,这些不过是个虚名。至于这组员伏小卓就更不在意了,其实也不是他不在意,而是无法在意,在这心胸外科,自己只是一个刚刚进来的小医生,别说不能够决定什么,就是能够决定这些,伏小卓也没法决定。
因为这些医生除了严肃自己一个也不熟悉,别说他们各自的专业和擅长,甚至就连名字伏小卓也叫不全。
所以庞玄明这安排伏小卓倒也满意。
唯独让他心里有些纠结的就是一个人!
谁?
常静!
这个当日很是死板固执的不肯实行麻醉,见死不救的女麻醉师。
当然,从规则上伏小卓并不能指责对方什么,但从自己的良心,从一个医生应该具备的医德上来看,这常静的确在伏小卓的印象里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医生,甚至连用‘医生’二字来称呼这类人,都是在侮辱着这两个方方正正的方块字。
她也来做副组长?
这里边显然是有些猫腻了。
伏小卓心里默默的想着。
“叮铃铃。。。”虽是买了部名牌手机,但伏小卓还是用着十分原始的铃声,规律性的铃音响起,伏小卓掏出了电话接通。
“卓儿哥哥,硬币是立着的。”司马文婷很是好听的声音传来。
“什么?”伏小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硬币是立着的,呵”司马文婷促狭的笑了一声接着说道:“硬币是立着被卡在了刹车器下,所以刹车才失灵的。”
“哦?立着?老天都这么玩我?呵呵,车修好了吗?”伏小卓问着。
“正在修,呵呵,卓儿哥哥,看来你真的应该去找个地方好好的烧柱香了,就连修车的师傅都说,这硬币被立着卡在刹车器下边这几率无限接近不可能,呵呵,卓儿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司马文婷很是感兴趣的说着。
“呵呵,什么怎么做到,就是随手一滑掉了下去。”伏小卓掩饰着。
“卓儿哥哥,我决定这硬币我留下做纪念喽,这硬币如此通灵可是很难见的呦,呵呵。”司马文婷笑着说道。
“呵呵,随你,一个硬币而已,这事情只是凑巧。”伏小卓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着,其实内心深处早已起了波澜,这本身自己祈求上苍的一抛,竟然会出现这样一个神奇的结果,说是凑巧其实已很牵强。硬币立着这代表什么含义呢?两个都要,亦或是两个都不要,伏小卓心里依旧纠结着。
“嗯,卓儿哥哥,你几点下班,修完车我去接你?”司马文婷关切的问着。
“嗯,也好,我这下午三点应该就没什么事了。”伏小卓估摸了下时间说道。
“那好,下午见。”司马文婷说着就想挂断电话。
“嗯,先别挂。。。”伏小卓犹豫着。
“卓儿哥哥还有事吗?”
“哦,她。。好吗?”伏小卓支支吾吾的问着。
“嗯,还好,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在护工的帮助下吃完了早餐和卓儿哥哥开的药,现在应该在护工的陪伴下在我那后院做着简单的运动吧。”司马文婷详细的汇报着古玺菲的情况。
“嗯,谢谢。”伏小卓郑重的道着谢。
“和我还客气什么?卓儿哥哥,其实你。。。”司马文婷欲言又止。
“其实怎么啦?”伏小卓不解地问道。
“哦,其实我下午可以接玺菲妹妹一起去接卓儿哥哥的。”司马文婷快速地说着。
“哦?也好,你俩一起来。”伏小卓有些意外的说着。
“嗯,好了,那就这样。”司马文婷说了一声很是干脆的挂了电话。
喝一口4S店免费提供的速溶咖啡,挂断电话的司马文婷颇有兴趣的玩弄起手上那枚略显得油乎乎的一元硬币。硬币在手心里不停翻覆。
良久,心中默默地设定着,司马文婷将自己手中的硬币抛起。
随着手上的动作司马文婷嘴里喃喃念着,正面,正面,正面。
‘噹’一声轻响,司马文婷微微的睁开闭着的双眼中的一只,又快速的闭上。
正面?
反面?
没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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