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嘭。。。滴答。。。滴答。。。一声推门的声音之后寂静的医办室只留下强上的挂钟的滴答声陪伴着伏小卓百无聊赖的看着那对形形色色的说明书。
“诶,师父,你可真神了耶,真的!”严肃一惊一乍的声音在大约过了半小时后终于在伏小卓身后响起。
“难道还有假的,怎么样,问出点啥了。”伏小卓懒散的倚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的回道。
“嗯,是这样的,这老人年轻时是在山西煤矿装火车的,你知道那年月什么铲车一类的机械很少,要说也真是苦,这老人他们往火车上装煤那都是用大铁锹,煤堆特高。铁锹攉不上去之后,煤面儿就装了筐,苦力们扛了煤筐上火车。所以,这行又叫“扛黑煤的”。汗水煤面和了满脸满脖子。这劳动强度可想而知,偏偏夏天这劳保也很是不好,这些装车的工人在夏天都是累了直接就着货场上的自来水管子就这么咕咚咕咚灌上一气,下了工也是又闷又热的这山西人又爱面食,据这老人的儿子讲这老人到现在也改不了这个吃面过凉水的习惯,唉。”严肃绘声绘色的说着他自己出去这半个多小时的收获。
“呵呵,看来我了解的病情倒是没错。”伏小卓乐呵呵的听完严肃的病情起因讲解,笑了笑说了一句。
“嗯,没错,没错,老师你真的都能上街上摆摊算卦了,一准比那那神马‘刘半仙’‘马半仙’的强嘿嘿。。”严肃干笑着打着哈哈。
“这,有你这家伙这么夸奖人的吗?咱是医生。”伏小卓笑着有些责怪的样子说了一句。
“嘿嘿,开个玩笑嘛,老师您不是这么古板吧?对了,老师,这病依您看应该怎么治?”笑闹完毕严肃转回一副很是虚心的表情向伏小卓请教着。
“嗯,找到了病根,那么,咱要想治好病人,就要想办法把胸膈中的郁热清除就行。”说着,伏小卓这才拿起自己早已经为这病人开好的处方交给了一脸谦虚的严肃。
拿着药方严肃很是认真的低头看去,伏小卓交过来的处方上却是字数不多,只有两个药,栀子十五克,焦山栀十五克,淡豆豉三十克,有些诧异的将药方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翻了个遍,满脸诧异的严肃愣是再没找出多余的字来,不由得很是诧异的开口:
“老师,这。。?就这些?
要知道自从严肃呼吸系统研究生毕业以后又在这三级甲等医院呆了五六年,这哮喘病经手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从没见过这么简单的药方就能治疗这随时都能要人性命的哮喘病。
“嗯,就这些,先开一个星期的药吧,每日早晚各一服。”伏小卓淡定地说着。
“这行吗?他可喘得很厉害。”严肃还是半信半疑的说着。
“嗯,先试试吧,哦,这些药没什么副作用,咱不用承担什么责任。”伏小卓倒也不把话说满,但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处方。
“这,好吧,我加进医嘱里。”看着伏小卓笃定的神情,想着已经发生在这看起来不是很大的年轻男人身上的神奇,严肃妥协的说着。
“这想让胸膈里的郁热得到宣泄只能用栀子豉汤。这是《伤寒论》上早有定论的呀!”伏小卓小声的嘀咕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夜,这热闹的ICU病房却很是安静的在没出任何异常状况,最后一次例行查房之后医办室内却是一问一答的进行了一夜别开生面的中医理论教学。
讲授和学习的两人好像都忘记了时间,直到清晨的阳光照进这简单洁净的医办室,那么的恬静温暖。那么的温暖踏实,
“伏老师您稍坐,麻烦您在这里盯一下,我去打饭。”自觉学到很多东西的严肃近似巴结似的说着。
“哦,这好吧。”看着确实用心学习着自己讲的这些简单的中医理论知识的严肃,伏小卓开心的应了一声,待得严肃出门,自己也起身来到这医办室的窗前,看着已经徐徐升起的朝阳活动着坐了一夜的身体,心里却是有些暗喜的想着:
“谁说‘中国中医’要灭绝!谁在叫嚣着‘取缔中医’!取缔中医是谁干的?是像汪精卫一样的奸佞贼子干的。中医中药是中国对世界的一大贡献,这科学的结论会被用科学来验证。等着!那些反中医的不学无术的伪学者们,伏小卓,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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