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瓷产于唐代,因为着色力强、发色鲜艳、烧成率高、呈色稳定的特点一直被人喜爱,多用来插花,放在厅堂里供人观赏,但是用来做武器的机会应该不多。
轻薄易碎的青花瓷击破厚厚的木质地板,那人该是何等的功力。
众人惊骇的透过洞口,只见楼上两个人坐在临窗的位置,冷笑望着大家。两人相貌酷似,都是五十多岁的老者,身穿青衣儒衫,腰佩一把连鞘长剑,面容倨傲,一双如电一般的眸子时不时寒光四射。
“雁荡双雄!”
“夏侯昊,夏侯婴兄弟!”
有认得夏侯兄弟的人低声惊呼一声,刚想逃的远远的,就猛然听见几道凄厉的惨叫,那个戴兄的脑袋被青花瓷砸中,西瓜一样碎开,鲜血四溅。然后青花瓷碎裂,十几道瓷片激射,又击杀了旁边的三个人,夺去另外一个人的眼睛。
一动手就杀死四人,废去一个人的眼睛,夏侯氏的凶残一下子让众人噤若寒蝉,自觉的连呼吸都压低了许多。
凶威滔天!
两人见得这一切,眼中闪过满意的得色,都站了起来,循着楼梯往下走来。
“大哥的内力愈发精纯了,这样举重若轻的一掷,二弟我就做不到。”其中左边那个微胖的人说道,正是雁荡双雄中的老二夏侯婴。
夏侯昊刚想点点头,忽然眼光一冷,大鸟般掠起,划过长空落到酒馆正门口,猛地转身,一掌向前拍去。
“砰!”
只听得一声巨响,原地一个黑影炮弹一般飞出,直到撞到墙上才滑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血。众人小心的看过去,此人正是和戴兄聊得正欢的那个鲁兄。鲁兄高大雄壮,站起来足有两米,活像个熊瞎子,单单体重就有三百多斤,但是就这样一个重量级人物,居然被夏侯昊一掌震飞,只剩下半条命。
“好强的武功!”
群雄大骇,原先众人以为雁荡双雄的武功就算是再高,顶天了也就五岳剑派掌门那个级别,现在想来真的比起来,恐怕还是雁荡双雄要强上一筹。
“哼,一群不入流的小喽啰,也配在我们兄弟背后说三道四。”夏侯昊阴阴的走向墙角的鲁兄,每走一步气势就拔高一等,到了最后浓重的威压宛如泰山一般沉沉的压在众人心底,不能自由呼吸。直面夏侯昊压力的鲁兄更惨吓得瑟瑟发抖。
“跪地求饶,或者,”夏侯昊看死人一样扫过鲁兄,嘴里狠狠的吐出一个字,“死!”
“你……”鲁兄心中一股怒火勃发,要他跪地求饶,那怎么可能,就是杀了自己也别想。不过他刚想反抗,只是看到夏侯昊似笑非笑的样子,就胆气一泄,说不出话来。
就在他绝望的时刻,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
“夏侯兄好威风,杀了我五岳剑派的客人不躲起来,反倒在华山脚下作威作福,说不得左某只有将你两擒下,交给群雄论处。”
声音刚刚落下,一个淡青色的影子在鲁兄身前一晃,露出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年。这个少年体魄雄健,面如刀削,一双眸子漆黑深幽,一点都不像年轻人,倒像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学究。
此人出现,群雄就觉得刚才无时无刻都在压抑自己的‘泰山’消失无踪,立刻轻松了不少,直起腰来大口呼吸。这时他们才觉得原来能自由的呼吸也是一剑非常美妙的事情。
“左冷禅!”有气无力的鲁兄忽然眼中闪过一抹亮光,挣扎着大叫:“左少侠,还请您为我鲁达主持公道啊,我和戴小楼戴兄不过是讨论了一下雁荡双雄的武功,可是他们二人居然一点都不顾江湖道义,出手击杀了戴兄,要不是您来得及时,只怕我……”
鲁达也十分精明,几句话就将情况介绍了清楚。左冷禅静静的听完,才抬头看向夏侯昊,道:“不知道夏侯兄对鲁达兄弟的话有何异议?”
“嘿嘿,没有,他们找死而已。”
“一个半月前,浙江白马庄三百六十一口人也是夏侯兄杀死的?”
“不错,欧阳匹夫自寻死路,我们兄弟自然不会客气。怎么小子,你想摘下我们的头颅给他们报仇?我呸,也不拉泡尿照照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敢向我们兄弟动手!”夏侯婴说的猖狂,却谨慎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和大哥夏侯昊形成一个60度的角,将左冷禅围在里面。
他们虽然不认为左冷禅是自己兄弟的对手,但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们不敢疏忽任何一点。猖狂归猖狂,该有的谨慎他们一点都不缺,这也是两人血腥无数,仇家遍地走却还能活的潇潇洒洒的原因所在。
当然,真正的大势力他们从不去招惹,比如说少林武当,就是以前的五岳剑派他们也是避之不见。不过如今五岳剑派遭受重创,老一辈的高手死绝,他们自然不怕还没成长起来的新一代,即使江湖上盛传左冷禅的武功已经超过了老一辈的高手。
“不管你们跟欧阳庄主是否有恩怨,孰是孰非,但是起码白马庄三百六十一口老弱妇孺是无辜的,既然你们杀了他,我就擒下你们,交给天下群雄公审,到时候是非黑白自然有个公论。”
左冷禅表情冷峻,看不出一点心意,只是淡淡的看着两人,好像擒下他们只是手到擒来的功夫,不费半点力气。
“找死!”
“杀!”
夏侯兄弟爆喝一声,腰中爆出万点银白的剑光,同时向前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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