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看着渐渐降温下来的药剂,小心的分到四只碗中递给了切克福利特:“这是我自己做的,也知道是几级药剂,你将就着喝吧。有没有副作用,真的很难说。”
断风不二看着切克福利特那喝下药剂的表情,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这药水恐怕难喝到死,被人一掌打断好几根胸骨都没有痛苦表情的铁男,竟然喝了两口药而已,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一阵忙碌,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焚途狂歌抱着一把从乾劲斗界中拿出来的青铜长剑,开始修炼大真金斗气。
断风不二闭目运转着属于自己的天赋血脉斗气循环,乾劲从斗界中拿出魔法帽,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把帽子一盖,挡在脸上直接进入了无尽世界。
熟悉的村庄,熟悉的炊烟,远处还有那熟悉的恐怖大西山,巍峨的耸立的直插云霄看不到巅峰。
“受伤了?”
乾劲一脚埋入铁匠铺的院子,耳边传来了布莱克大叔有些意外的语气问话。
受伤?乾劲看了看垂在身体两旁的双臂,看来即便进入到这无尽世界里面,外面的伤痕还是可以带入这无尽世界里面来。
“你不要打铁。”布莱克大叔吧嗒吧嗒抽着烟袋:“先去找亚当斯要点药,先治一下。”
“吃药?”乾劲停住了脚步面带着尴尬:“大叔,我也是十级药剂师,我已经吃过药了,过几天……”
“你那也叫做药?”布莱克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你那充其量是些有点药效的草。”
有点药效的草?乾劲嘴里都是苦笑,十级药剂师在大叔这里就这评价?看来以前还是把自己看高了,哎果然十级药剂师真的不算什么那还是去亚当斯大叔那里讨点药,看看到底什么是药吧。
走出铁匠铺,乾劲一路小心翼翼贴着墙根溜向亚当斯铁匠铺,欧拉拉每次灌下火山药剂总是会说,这药剂多好多好,日后一身铁骨铜身,没有人可以打伤身体之类的。
现在身体受伤了,若是被欧拉拉给看到了,恐怕当场为了所谓神秘药剂师的荣耀,做出一点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咦?这不是乾劲吗?这么早?”
亚当斯那破锣嗓子发出的粗犷声音,几乎整条街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乾劲感觉到身后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的后背。
缓缓地,缓缓的……
乾劲转过身去,看到一个脸上挂着微笑的美艳妇人,只是这种看起来非常善意的微笑,总是给人一种极端危险的味道,好似毒蛇在盯着青蛙的微笑。
“你还知道转身?”欧拉拉双手抱在胸前,那宽大的神秘药剂师的长袍,依然将她上身那丰满的胸围,给勾勒的十分明显诱人:“不准备继续悄悄去找亚当斯那蠢货了?”
“蠢货?”亚当斯那山塔一样雄壮的身躯,几乎要将药剂铺的门给挤碎的冲出房间,一脸怒容的咆哮着:“你这个臭婆娘,说谁是蠢货?”
“你”
一个装满了紫色神秘药剂的瓶子,在空中翻滚着,如同一颗手雷般的砸向了亚当斯的面颊。
亚当斯一个低头,药剂瓶子砸在门框上,紫色的液体顺着门框流到地上,乾劲一旁暗暗为亚当斯感到庆幸,这瓶药水是欧拉拉的恶趣味,不能杀人,不能伤人,不能救人,唯一的用处就是可以脱毛。
曾经,欧拉拉让乾劲抓了一只野狼,然后将药剂倒在野狼的身上,很快那毛发弄明,昂头眼睛表示着绝对不屈服神光的野狼,在变成裸体之后,羞涩的低下了那高昂的头。
欧拉拉丢出药瓶子,抬手一指乾劲:“这小子,两条胳膊断了,你都没看出来?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药剂方面的权威?我后院有一口井,专门埋傻蛋蠢货的我看你去投井自杀算了。”
“手臂断了?”亚当斯的怒火顿时熄灭,连连打量着乾劲的身体:“断成这么多节?怎么搞的?这么严重?跟我来,给你配点药。”
乾劲连忙转身迈步跟着亚当斯往房间里面走,心中暗暗庆幸这次算运气了,幸好亚当斯大叔出来吸引了欧拉拉的注意力,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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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在某地方的账号不知道怎么了,登陆不上去。所以在这里留言,渔夫所言高楼拜谢。
嘿嘿……第三件事情……什么?不是说只有两件吗?第三件事情很俗啦……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