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抱拳与众人告辞与范文山一块儿出了酒楼。
他们出了酒楼之后,骑上马,然后在酒楼前分别,范文山与丁斌往南,李慕禅与何若松则要往西去,抱拳分开之后,便打马而行。
……………………………………………………,李慕禅与何若松并辔而行,何若松不时的打量他,李慕禅笑道:“何兄弟,为何这般看我?”,“我想看看你怎么这么胆大,这般厉害。”,何若松细声细气的道。
他眉清目秀,宛如处子,说话也是轻声细气,像是女子一般,像是梨园扮旦角的一般,不过少了拿腔捏调,更为朴实自然,故并不碍眼。
李慕禅笑道:“我也是被逼无奈,这一次若是能把太一宗的秘笈抢了,然后投身金网门,才算是保得无恙,否则,我性命难保了!”,何若松点点头:“是呀,太一宗很厉害的,师父一直强调咱们不能得罪太一宗的,不过我觉得师父太小心了!”
李慕禅笑着摇摇头:“范前辈是老成之言,你们还是不惹太一宗为妙,否则不但自己倒霉,万剑门也跟着一块儿遭殃。”,“嗯,所以师父一直说不要惹太一宗,看到他们要躲着走。”,何若松点头。
李慕禅笑道:“范前辈说得有理,还是避开他们的风头为妙,你们不像我,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不怕连累了什么人,想打便打,想跑便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唉,我真羡慕你呀,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又能〖自〗由自在的!”何若松摇头叹息。
李慕禅笑道:“我还羡慕你呢,上有师父,下有师兄,有人关心有人疼,哪像我,就是死了也没人理会的。”,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出了城,然后加快速度。
到了傍晚时分暮色上涌时,何若松道:“快到了。”
他有些倦怠,骑了半天的马,一口气没歇着他看李慕禅面不改色,毫无疲倦之意,也逞强硬撑着没叫苦,但到了现在却有些受不住了。
李慕禅看他如此,笑着摇头道:“跑上半天便受不住了?”
何若松忙摇摇头:“我不要紧的!”,李慕禅笑道:“我有一段口诀,你仔细听好了,说不定能管点儿用。”,“这……”,何若松一怔有些迟疑的望向李慕禅。
李慕禅笑道:“不能白让你帮忙吧不过你得答应我,这段口诀除了你自己练,绝不能传给别人,包括令师与令师兄!”,“可万一师父与师兄他们问起呢……”,何若松迟疑道。
李慕禅笑了笑:“那你就立个誓,他们自然不会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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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若松心痒难耐,看李慕禅模样,这段口诀一定不凡,练武的岂能禁得住这般诱惑,于是发下誓来。
李慕禅将一段口诀传给他,是一段回气归元的法门,他看得出来”万剑门的心法实在一般,可能是剑法更强一些罢。
这是他自己创出的归元法门,虽比不上金网化虹经,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绝学,看何若松资质不错,李慕禅便结这一段儿善缘。
他说了两遍”然后指点他在马背上修炼,这何若松的资质确实极好,李慕禅不过教了三四遍,他便能自行修炼了。
有了这归元法门,他只觉周身内力流转”精神一振,原本的困倦与疲惫一丝一丝的被冲掉,像是睡足了觉一般。
“天色不早”咱们加紧赶路,能不能赶到?”,李慕禅问。
何若松正运着法门”点点头:“再过一个时辰便能到那里。”
“那好,咱们走!”,李慕禅打马而行,何若松紧随其后,一边在马上运转心法,一边看着前面的路。
随着时间流逝,夜色上涌,一轮明月高悬夜空,如玉盘一样徐徐转动,轻纱般的月光笼罩四周。
两人跑了一个时辰,在一处官道上奔驰,两边是枣树林,萧萧瑟瑟,夜风呼呼的刮,听着让人心烦意乱。
何若松忽然叫道:“就在这里!”,他勒住了马,李慕禅连忙勒马,转身回望:“这里?”
何若松转头看了看,然后下了马,迈步下了官道往枣树林而去,李慕禅跟在他身后,进了树林再往里,约走了百米左右停下。
何若松指了指:“好像就在这里!”
李慕禅左右打量着点点头,这里确实有打斗的痕迹,几段落枝,地面杂乱,枯黄已经被清除,像是数十人踏过一般。
“当时有几个人?”,李慕禅问。
何若松道:“四个,一个老头,一男一女跟师兄差不多大,还有那贺玉良,比师兄大一些。”
李慕禅又问:“他们穿什么样的衣裳?”,何若松想了一下,慢慢道:“那三个太一宗的穿白衣裳,贺玉良穿灰衣裳。”
他有些好奇的望着李慕禅,不知道问这个有什么用。
李慕禅慢慢点头,看了看四周,然后往南走,正是他们前来的方向,走了十几米转身对他身后亦步亦趋的何若松道:“何兄弟,你把马系好喽,咱们要往前走一段路。”
“…………好啊。”何若松点点头,忙道:“等等我,马上就好!”,……………………………………………………………………
他忙不迭的跑出去,把两匹马牵进树林里,走到官道上看不见的地方,然后把马系到树上,忙又奔回李慕禅身前。
李慕禅看他〖兴〗奋的样子笑了笑,还真是少年心性,看来历练得太少了。
“走吧。”李慕禅道。
两人往南走去,李慕禅不时的停下,往左右看看,然后接着走,何若松隐隐觉得他是在追踪贺玉良的痕迹,却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得出来。
他好奇的发问,李慕禅笑着指着旁边的痕迹:“水过留痕,人经过了也要留下痕迹的,只要细心总能发现的。”
他说着话,手指四处指,何若松顺势望过去,需要运内力于双眼,才能看得清,他瞪大双眼,不时看向李慕禅,若非指出,自己绝看不到的。
两人走走停停,一口气走了出一里来远,仍没有走出枣树林,李慕禅忽然停住,来到了一棵枣树前,慢慢伸出手,把树枝上挂着一块儿灰布揭下来。
他脸露笑容,点点头,颇有心满意足的感觉。
“这是什荆”,何若松问。
李慕禅道:“贺玉良的衣裳是不是这颜色?”,他把灰衣片放到何若松跟前,何若松打量几眼,慢慢点头:“好像就是这种颜色的。”
李慕禅笑道:“这便罢了,再往前看看。”
他接着往前走,然后又找到了一块儿布料,与网才的一般无二,李慕禅收起来,转身笑道:“走吧,咱们回去!”,“这便好了?”,何若松问。
他还以为会有多么奇怪的事情呢,没想到只是找两块儿布料便罢。
李慕禅笑着摇摇头:“快走吧,尽快赶上范兄。”
何若松不情愿的答应一声,两人出了枣树林,纵马而行,趁着夜色赶路,到了半夜便回了城外,但城门已关。
李慕禅施展轻功,举着马翻过城墙,看得何若松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