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觉得不再残忍了,这都是他们应该的。
历史上,这些文人汉奸享受尽了大明朝提供的民脂民膏,可以说是毫无寸功于人民,可他们投降的时候,可是最最迅速,转过头来屠杀中国老百姓,可是最积极的。
随着长老会对北方的治理,许多地方开始恢复,而每天都可以发现,大量的尸体,总数可不是几万,而是肯定突破几十万!许多万人坑也都是当年八旗兵入关时候,偶尔看到带不走的奴隶,直接屠城了事。
随着汉奸不断的死去,许多百姓含泪看着天空呼喊:“大哥,弟弟!这些鞑子汉奸终于死了,你们的仇得报了!”
“长老啊,我是江南人,我是东林党,我知道党内谁最有钱,他们如何霸占土地,如何抢民女,你们让我活,让我活着,我就带你们去抄他们的家,那些东林党全都是汉奸,全都是汉奸,不能便宜了他们,不能只杀我一个啊。”
这话是在从鞑子杀到汉奸身上的时候,一个小人物的书生喊叫起来的。
一时间众人皆惊,不过大部分人还是很有意思,确实,江南那些汉奸也不能轻饶了他们!
在经历了几年的批判后,大明朝如何灭亡的,以东林党为代表的儒生阶级可以说居于首功,而老百姓逐渐也明白了,自己过去的命运到底是谁在作祟。
梁存厚觉得无聊,抄家而已,他们收集的资料早已足够。
那汉奸只是偶尔运气好,吐出了口中的布带子,马上被拳打脚踢一番,然后被吊死当场。
杀人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也许对于素质不高的人来说,看行刑也是蛮刺激的。
当杀到龚鼎孳的时候,突然有异变发生。
几个读书人打扮的人,忽然举着巨大的纸张出现,上面是红色是血字,还在那喊叫,可惜没有高音喇叭,怎么可能传到众人耳中?
梁存厚皱了皱眉,这基层部队的掌控力一直是个茶几里的茶几,居然又让人过来。
不过,这似乎是要上万民表?歌功颂德还是劝进?算了,让他们说吧。
他随意一指,自然有人赶紧递送过去喇叭。
“你有冤情要说吗,是与这些汉奸有关吗。”
那书生不断磕头,看着那神奇的喇叭在嘴边,说道:“启禀长老,小人并无冤情,只是感伤龚鼎孳、冯铨、陈名夏几位文采非常,杀之可惜,如果留下他们,编纂史书文稿赎罪,岂不美哉。”
梁存厚却是快笑了:“你的意思,通敌卖国,害死人无数,但只要会写字,就可以免罪。”
那书生马上道:“长老心怀天下,怎么会在乎这么点,长老当谨记,自古明君都是不计前嫌,厚待文士,方可夺取天下,我等文士,乃是天下的。”
梁存厚忽然笑得狰狞,他刻意调高一度喇叭:“如果你的家人父母被人杀了,而那人也有什么狗屁文才,我让他写书赎罪,你也愿意……”
那书生只会四书五经,一旦涉及逻辑思辨,马上就只能以我是读书人,我说的都是对的,你们不认同我,就是没有独立思维,就是五毛党,就是小粉红,反正我读了xxx,所以我有学问,我都是对的。
面对上位者,他们当然只能跪舔,比如面对崇祯皇帝,基本上就是以各种虚无缥缈的大义围堵。
一旦到了这种实际问题,他就难以决断了。
“我等饱读诗书之辈,怎么会杀人,我说的,只是做汉奸一等小事,我想,龚鼎孳、冯铨、陈名夏三位,只是一时间被蒙蔽,况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如若长老可以和光同尘,饶恕三人,那么将来青史上,仁义之名,必定被记录。”
梁存厚暗骂自己一声,这些儒生满脑子都是最反动的思想,在他们眼里,只要压榨老百姓,反正历史的记录权在他们手里,怕什么,和他们说话都是玷污自己:“好啊,从今天起,把这个人不许他和他的后代进行认可的公务员考试,剥夺他的政治权力,不许参加选举,做个种地做工的老百姓啊。”
“长老,啊,要善待文士,不能堵塞言路……”
龚鼎孳、冯铨、陈名夏死去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话说,没有利用价值的人,长老会是不会在乎的,当行刑完毕之后,梁存厚又扫视着下面的百姓们大声宣布道:“龚鼎孳、冯铨、陈名夏等几百个汉奸已死,但天下不止他们这些汉奸,还有更多的汉奸,还有千千万万的汉奸还没有死,在他们的居所瑟瑟发抖,时刻想象各种毒计,坑害我中华百姓,对于那些汉奸,长老会一个都不会放过,所有汉奸必须要死!我们将继续派人追杀汉奸,将他们全部绳之以法!”
“同时,帝都会建立一座英烈祠和一个汉奸坑,自古以来所有为中华战死将士的英灵都可以进入英烈阁,每年冬天,国家领导人都将亲自带领百官前往祭拜,只要我中华香火不灭,这些英烈都将永享香火!同时所有汉奸一旦确认,也都将被铸成小人,并刻上名字和生辰八字投入汉奸坑当中,生生世世受万民唾骂,汉奸坑会是天下最污秽之地,今后的所有汉奸都永世不得超生!”
梁存厚每一个字都慷慨激昂,这是他的承诺,更是他的责任!
“长老会万岁!”百姓们无不欢呼,只觉得长老太英明了。
当日,帝都日报更是长篇累牍的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都写了出来。同时还有审判时梁存厚所说的话,更有英烈阁和汉奸坑即将创立的消息。
毫无疑问,那些士兵在知道今后所有战死的人都可以进入英烈阁接受香火祭拜后,一个个激动得无以复加,士气冲天。
要知道,在封建时代,祭祀可不是小事,更何况是长老这样接近于皇帝的人亲自带头祭拜,更是一种荣耀的象征,这让那些普通将士如何能不激动。
爱国卫生运动,圆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