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岂能是他曹家眼下可比,若是曹家识抬举也就罢了,不然的话,哼,为父非让曹家好看不可。”
许松笑道:“正如父亲所言,曹家如日薄西山,焉能跟咱们许家相比,那田家家主田荣也不是傻子,如何看不出形势,曹家已经不行,只能依附咱们许家。”
许贺叹了口气道:“据你族叔许相说,当今皇上性格无常,三公频换,你族叔自己也觉得难以长久,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快。”
许松闻言一惊,点了点头道:“是,父亲大人,此事在父亲大人回府之前,孩儿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噢”,许贺立即就大感兴趣,问道,“松儿,你且说说,你是如何行动的?”
许松仍是一脸谦虚的表情,说道:“父亲大人,虽说以许家之力,收拾一个小小的曹聚,绝对是易如反掌,但是,孩儿觉得,既然李军侯跟咱们是同一个敌人,自然须得借助一下李军侯的力量。”
“嗯。”见许松小小年纪就会借力,拉拢敌人的敌人,许贺心下大慰,一边捋着颌下胡须,一边点了点头,听许松继续讲下去,“曹家堡除了曹聚给咱们送柴之外,还有几个人,当时恰好有两人刚刚送柴未走,孩儿就向他们打探,得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消息。”
许松吊胃口的本领不低,饶是以许贺的定力,也忍不住问道:“什么消息?”
许松微微一笑道:“曹聚跟曹家堡的堡长家寡居的儿媳妇邢氏的关系很近,据说那邢氏的容貌不在田娇之下,曹聚不但每三天给邢寡妇家送一担柴,还经常去邢寡妇家里,甚至于还进过屋子里。”
许贺皱了皱眉,问道:“松儿,你莫非是想将此事闹大,让那曹聚身败名裂?”
“这样的话,太便宜那小子了。”许松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笑着说道,“曹聚是那田娇的未婚夫,孩儿若是想娶田娇为妻,就必须要使得曹家和田家的婚约解除,但孩儿听说田娇并无此意,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置曹聚于死地了。”
许贺点了点头,不再插话,摆摆手示意许松继续说下去,后者便继续说道:“孩儿所做的第一步,就是派人将那邢寡妇从家里劫了出来,当然,孩儿并无这般本事,所以,孩儿就跟李军侯达成了交易,由他派人完成此事,邢寡妇自然也是他的。”
“妙。”许贺忍不住双眉一展,赞许地看了许松一眼,笑着点了点头道,“邢寡妇突然失踪,曹奇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第一要怀疑的,肯定是曹聚,只要曹奇将曹聚告到官府,以李源的能耐,给曹聚安一个杀人灭迹的罪名应该不难。”
许松微微一笑道:“父亲大人英明,没想到孩儿跟李军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办法,这么快就被父亲大人猜了个正中。”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许松这一记马屁完全到位,许贺也心下得意,哈哈大笑道:“好,松儿,就以此计进行,此事你可全权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