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就是,那天说的,想带你和小远出去走走。”
幼琳已经淑完口了,把杯子放好,转过身来,“方便吗?”
他双手握住她柔软的腰身,点头,“方便。”
周六上
tang午子萱要和奶奶去庙里上香,他带孩子出来,这样不冲突。
霍泽南算了时间,三个月,最多三个月,他就可以和子萱离婚了。
霍泽南觉得有些巧,奶奶这几年身体不适已经很久不到山里去了,怎么他这次回来,她突然就想起要去了……老太太虽然不明说,但霍泽南知道她的用心,不过就是想让她和幼琳能有一些自己的时间罢了。
幼琳洗漱完就去床上躺下了,没过多久霍泽南也上了床,就躺在她的左侧。
屋里的灯一盏一盏灭了,只留了床头灯。
幼琳好像真的睡着了,霍泽南起身看了她几回,不禁皱了眉:这个人有这么困吗,连话都没和他说上几句就这样睡了吗?
待他再一次躺下,屋里的最后一盏灯都灭了,幼琳才缓缓睁开眼。
耳边是他平缓的呼吸声,在幼琳发呆的时候,他转身,将她搂在怀里。
“泽南。”幼琳叫他。
“嗯,知道你没睡。”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什么都别说,我都明白。”
在她没有和谌子慎离婚的时候,每次和他亲热,她总是有所顾忌。
霍泽南如此坦荡的一个人,其实他不是很懂幼琳的心思,她为什么要顾及,她为什么不能心安理得?她明明就是他的女人!
这么多年以后霍泽南碰她,他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她有没有和谌子慎过正常生活他不去问,但凭着自己的感知他能深刻的感受到,幼琳无论是心还是身体,她都没有背叛过他——既然是这样,她和谌子慎的婚姻有如他和谌子萱,她要纠结什么,要忌讳什么?
幼琳在他怀里动了动。
跟着,一只小手缓缓移上来,轻轻触摸着他的喉结,再往上,摸到了他清瘦的长着青色胡须的下巴。
“明天早上,我给你刮胡子。”她说。
“好。”
“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
几秒钟后,幼琳终于忍不住问他,“子萱的病,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
他捧着她的脸,“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今天,在洗手间碰到她,她说她快死了。”
“……”
霍泽南将她搂在胸前,叹了口气,“子萱的花样越来越多了,你让我如何把这个心机这么重的人联想成过去那个单纯的姑娘?”
幼琳皱起眉。
“她的病是挺严重的,如果不治的话。”
“怎么说?”
幼琳翻了个身,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托着腮看他。
霍泽南耐心的把谌子萱的病情说了一遍,她现在的身体,如果不配合医生治疗,随时都有可能心脏跳停。
安静的房间里,霍泽南躺着,幼琳半趴在他身上,两个人这样的相处是真真实实像一对夫妻,这画面温馨极了。
“那她治好的可能性大吗?”幼琳问。
“还是很大的。”
霍泽南打了个哈欠,长腿一伸,将她整个人夹在了腿.间,“就看她要不要配合医生。”
“你好重。”
他半个人的重量都落在幼琳身上,幼琳被他压得要没法喘气了。
“幼琳……”
“……”
“我……”
“……”
他彻底翻过了身,覆在了幼琳身上,幼琳被他压着,心跳加快,大气不敢出。
“硬了。”
“……”
脱幼琳衣服的时候他试图解释,“意料之外的事,我保证之前没想这样。”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沿着裤腰将自己的裤子退了下去,然后攥住她的手,声音变得沙哑,“幼琳,摸摸。”
幼琳面红耳赤的,就瞪着他。
他单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托着她,尝试着进去,“憋死我了……”
幼琳承受着。
双手抓着他的衣服,面若桃花望着他笑,“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