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不能流着跟他一样的血,那,有他的五官总是可以的吧……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只要有钱,还怕不可能吗?
幼琳从方瑜和容婶的话里彻底明白了这个人要干什么,她无语的盯着她,说她,“简直是丧心病狂!谌子萱你肯定疯了!”
“我是疯了,童幼琳我是被你逼疯的!”
眼看她越走越近了,幼琳是怵她的,身后就是谌家主屋大门,幼琳动作极快的带着两个孩子进屋,随手就把门反锁了。
谌子萱在外面猛烈拍门,那声音仿佛震得一栋房子都在晃
tang,幼琳带着孩子进了她的卧室,关上门将宜甄抱在怀里。
宜甄吓得整张脸都白了,一个劲的哭,幼琳不断的安抚她,“乖,没事了,没事了,不要哭……”
宜甄小小的身子窝在幼琳怀里,小远眨了眨眼睛,转身跑到楼下去,很快断了一杯热水上来递给宜甄,“来,喝点水。”
幼琳喂水给宜甄,宜甄断断续续喝了几口,末了可怜兮兮的望着她,问她,“妈妈是不是病了?为什么妈妈看起来这么凶?”
幼琳暗自抹泪。
她清了清嗓子,不让孩子听到她哽咽的声音,她对宜甄说,“妈妈肯定是做噩梦了,你等等,等会儿下去她就会好起来,知道吗?”
小远淡着一张脸站在旁边,不屑道,“我看姑姑就是有病,她哪里是做噩梦……”
幼琳瞪了他一眼,他才收住声音,吐了吐舌头。
“我想……想给爸爸……给爸爸打电话。”
宜甄小肩膀一颤一颤的,哽哽咽咽道。
幼琳沉默了片刻,这才对她说,“晚点,晚点爸爸就要回来了。”
霍泽南是今天回来,幼琳一早就是知道的。
本来,两个人是想开车到郊外去散散心,谁知道发生了这种事,他哪里又还会有心情跟她出去。
直到楼下终于清净了,幼琳才去阳台上看了看。
确定下面的人都散了,都离开了,她这才带着小远和宜甄下楼。
在客厅给两个孩子开了电视,幼琳让保姆瞧着,她这才去厨房做饭。
今晚也是巧了,谌启良和沈君仪二人都有应酬不回家,谌子慎常年不回来吃晚饭她都习惯了,所以今晚家里除了几个佣人,就她和小远二人。
眼下又多了宜甄,幼琳打算给孩子们做点甜品。
霍泽南是晚上八点给幼琳打电话来的。
原本,幼琳以为他回来了,她把小远和宜甄直接交给保姆照顾就好,她也不愿意霍泽南原本的好心情被之前的插曲所破坏。
谁知,在她之前,容婶已经打电话给他将家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给他汇报了。
打电话给幼琳的时候,他正在从部队回来的路上,他得回一趟家,他得问一问谌子萱,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今晚谌家很安静,在谌启良夫妇没有回来之前,幼琳陪着两个孩子在客厅里看电视。
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宜甄好像忘掉了先前的事,这会儿就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看得津津有味。
幼琳转头看向对面那幢楼的二楼,霍泽南那个房间,灯亮了。
……
……
下午四点三十,霍泽南刚从会议室离开,就接到容婶来的电话。
这一通电话,容婶是背着老太太打给他的。
老太太一向主张家和万事兴,子萱一天没有离开霍泽南,就一天还是霍家的人,所以他大多情况下,给霍泽南说事,只提好的,不提不好的——?容婶将事情经过告知了霍泽南,霍泽南拧着的眉心就没有散开过。
这段时间他手上的事情很多,有处理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务,又要接应父亲那头,他晕头转向的唯有幼琳能带给他丝丝阳光,然而他怀揣着与幼琳见面的美好愿望,在容婶来电话这一刻,好心情荡然无存。
孩子是无辜的,如果因为他,或是因为幼琳导致宜甄没有一个好的童年,他会自责,幼琳也会自责。霍泽南不想那样。
此刻他坐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他对面的,是坐在他床上,似乎永远都愁眉不展的谌子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