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式:蓝衣仙女耍龙。含龙头摇转,舔食龙头……”
“第四式:黄衣仙女震龙。唇口与舌尖蝶振半条龙身……”
“第五式:绿衣仙女扰龙。由下至上舌添,舌绕龙颈……左手上下柔和搓动龙尾……”
“第六式:橙衣仙女吞龙。吞龙没尾,深滑含,偶做咽食……”
“第七式:紫衣仙女伏龙。张口吸气上行至龙头,呼气下行套尽龙尾……”
“传授貂禅技艺的鸨母宁湄湄总结过该术的厉害之处,她说:银样蜡枪头五式之内即可阳落,壮年七式之内也阳落,最强之人至多挨不过两次全套驭龙七式之反复,也必定***阳落。照此推理,日日有美人侍寝的皇帝绝对挨不过七式就倒了。”
冯小怜喜羞出一阵笑声,干娘也是。
干娘又道:“鸨母还说过,阳落之龙涎乃血精,食之美容,擦之驻颜,切莫唾弃。貂禅是否如此她没提,此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孟赢溪几乎原封不动地照搬了貂禅的原话,冯小怜悟性极佳,很快便将精髓习下。待干娘将七仙女驭龙七式全部都讲解演示完毕后,两人皆是一身的羞涩虚汗。
技巧已传授,孟赢溪因为克制金丹的异动,严重地伤了神,于是便去院子里走动来平息自己。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冯小怜自己的了,她兴奋地拿着那根栩栩如生的仿真玉庞阳,不停地去熟悉和揣摩那号称勾栏绝技的七仙女驭龙七式。
有事情可忙碌,时间似乎过得很快,转眼又是到了夜深人静时。
孟赢溪虽然有些后悔自己因一时的冲动而传授这貂禅的技艺给冯小怜,但既已是开了头,那就要善始善终。
为了尽快结束这既折磨自己又折磨别人的艰难之事,本已睡下的妖精干娘翻身起了床,穿衣后走入到冯小怜所在的偏房门口。
“小怜……小怜……”
“干娘有事么?”
“哦……你还没睡着呀,这便好,干娘决定将所知道的全部技艺都传授于你。”
“现在吗?”
“对,就是现在。”
“好啊好啊!”
冯小怜赶紧起床,喜孜孜地过来开了门,“干娘快进来,有劳您了。”
“走……咱们到床上去。”
“嗯,好!干娘随我来。”
两人一同来到床边,孟赢溪道:“太黑了,掌烛,解尽衣物。”
“啊?是!”
烛光亮起来,冯小怜羞涩地褪去衣着。
妖精干娘看着淑妃那靡颜腻理、酥胸高耸的玉美身躯,不禁心下感慨万分,她确实拥有足够的魅力来迷倒皇帝高纬。
干娘道:“貂禅实际上是修了四技,口技、手技、乳技、交技。此四技你已学会了口技和手技,其余两技也需掌握,多学无害,届时见机使用。”
冯小怜感激万分,“干娘请放心,小怜一定尽力学好它。”
“干娘也只是见貂禅表演过一次,教的不好也只能这样了,你随我一起做,注意观察与体会其中的妙处,活学活用,各人习惯不同,不必拘泥于形式。”
孟赢溪把心一冷,再一横,开始示范。
“嗯……啊……哦……”
伴随着阵阵模仿出来的交欢畅快呻吟,两一同搔首弄姿,抚胸掌乳,身体也动荡不已:假有伴侣的跪爬、侧劈、立抱、女上欺男……千姿百态,出奇不穷。
冯小怜精通歌舞,这些动作对于她来讲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很容易就学会,还临摹得绘声绘色,三两下之后便如同习练了很久一般。
一口气示范完以后,孟赢溪汗颜道:“行了,干娘知道的也就是这些,已经毫无保留地尽数传授于你。哎哟!干娘一大把年纪了,却来做这些春宫姿势,真是臊得要命,我要回去休息了。你此刻若是睡不着的话,就自己再继续练练,熟能生巧。”
冯小怜由衷地大礼道:“辛苦干娘了,小怜刨心万谢干娘的授技之恩!”
妖精干娘应了应便迅速出了房门,并飞身上了房顶去打坐静心,以便冷却她那蠢蠢欲动的金丹。待身体彻底无碍后,她又夜行了一次皇宫,带回了更多的珠宝和鸟蛋,南蕉她没有拿,因为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