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下面小霍侠捂住自己的眼睛大声的说道:“师兄,快捂眼,快捂眼。”
已经十五六岁的颀长少年郑家清腼腆一笑,牵着小霍侠的手就往外走,悄声说道:“这种情况,咱们就应该立刻回避。”
小霍侠一边往外走,一边嚷嚷道:“可娘还没说她为啥哭呢,我还等着为母报仇呢!”
“这事儿还轮不到你,有师傅呢。”
“等爹老了,就轮到我了,那现在我不和他争……”
两人的声音消失在了门外,脚步蹬蹬的走远了。
听了儿子这天真的话,霍中溪和沈曦面面相觑,沈曦还带着眼泪呢,就“扑哧”一声破啼为笑了,而霍中溪则咬牙切齿道:“毛还没长齐就想着翘我的行呢?这才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呢!”
沈曦一边擦泪一边道:“没事,你教会了也饿不死你,那不仅是你徒弟,那还是你儿子。”
“那是。这个臭小子别的不说,在练武上还真有那么一股子劲,以后要说超过我,也不是不可能。”霍中溪也就是佯怒一下,事实上儿子知道护着娘亲,让他感到很是欣慰。
经过小霍侠这么一闹,沈曦的离愁就散去了不少,在霍中溪的追问下,她将唐诗的离开告诉了霍中溪。
霍中溪拎来了一条湿毛巾,用内力一烘,就成热毛巾了,将热毛巾敷在妻子已经哭的微肿的眼睛上,这才说道:“放心吧,唐诗走不了的。就她那轻功,本我初心追她连半天都用不了。”
霍中溪一提轻功,沈曦才想起来这帮超人和平常人的差距来了,也明白过来了,本我初心要是不想让唐诗走,那唐诗是绝对走不了的。
两人正在说话,只听见本我初心在外面喊道:“娘子,我回来了。”声音消失在他们房间里,片刻之后他的脚步声又出现在了沈曦他们窗前。
霍中溪隔着窗户说道:“本我兄,你踩的两只船翻了一只,还附带着丢了条小鱼。”
本我初心楞了片刻,随即大吼道:“我娘子带着小迎走了?”
一阵旋风猛的刮进了屋里,又刮进了厨房,在确定果真没有唐诗母子后,本我初心铁青着脸站在地上,浑身那狂燥的气势就如同黑云压城一般。
霍中溪还火上浇油的又来了一句:“恭喜本我兄,成了这世上惟一一个被妻子抛弃的武神,就是不知道唐诗有没有写休书,那样本我兄就更名正言顺的成了‘下堂夫’了。”
本我初心拳头攥的紧紧的,牙齿咬咬的格格响,怒声道:“这个女人,我告诉她了我和风缠月没事,她就是不信。”
沈曦迎着炮火插嘴道:“你那天夜里抱着风缠月喊月儿她看见了,你还和风缠月单独相处了一晚,这怎么叫没事啊?要是唐诗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一夜,你是不是也觉得没事呀?你现在摸着你的良心说说,你敢说你心里没有风缠月吗?”
沈曦的反问,让本我初心沉默了,或许对他来说,没有和风缠月发生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就是对得起唐诗。现在设身处地换到唐诗的角度一想,发现自己恐怕也无法接受妻子和别的男人如此暧昧。
霍中溪喝了他一声道:“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追?依唐诗那性子,要真躲哪个荒山野岭去,你下半辈子就不用干别的了,光找人就行了。”
本我初心二话不说,拨腿就冲了出去。
本我初心走了,沈曦忽然想起了风缠月,捅了捅霍中溪问道:“哎,本我初心回来了,你说风缠月回来了吗?”
霍中溪回答的很快:“没有,刚才我就听到了本我初心一个人的脚步声。”
“不会吧,他真把风缠月打跑了?”沈曦倒有点惊奇了,本我初心和风缠月这一次难道是真打吗?
“风缠月那女人,难缠的很,就算现在走了,还会再来的。娘子,你别管这些破事了,伤心费力的对身体不好,咱们一家过的好好的就行了,别人家就是鸡飞狗跳,你就当热闹看就行了,以后可不许哭了。”霍中溪将妻子搂在怀里,叮嘱着最近变得越来越爱凑热闹越来越多愁善感的妻子。
安慰好了妻子,让人摆上饭菜,叫来儿子和徒弟吃饭,一家四口融融洽洽的吃着晚饭。刚吃了没几口,沈曦忽然想道:“静萱和安修谨呢,怎么没来吃饭?”
霍中溪道:“刚才在门口碰到安修谨了,说侍卫营那边想宴请他和静萱,不回来吃了。”
侍卫们宴请前皇帝?这事有点不搭调。沈曦碰了碰霍中溪的胳膊问道:“为什么要请他们呀?”
霍中溪一边给沈曦挟菜一边回道:“为他们饯行吧。安修谨打算这几天就带静萱回京城。”
“什么?静萱也要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再一次让沈曦傻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还算早一些,这几天真可真累人。
今天十六七岁的小表妹一个劲的向我诉苦,说高中生活如何的差劲,我就告诉她,我特别想回到她那个年纪,虽然学习累点,但和结婚生子后的繁乱生活比起来,那是多单纯的幸福呀!
这篇文章,大概会在13号左右完结。现在亲也探完了,我就开始着手开新文的事了。
下一篇写我偏好的玄幻类,喜欢那类型的亲,这几天可以多加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