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可以治好他,他怎能不高兴激动。杨氏对叶景依的神秘早就免役了,对她有着强烈的信赖,自然不会怀疑她的话的真实性。
他毫不犹豫的喝下整碗药,片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感觉疼痛果真在慢慢的消散着,很快的便不疼了。这是他过去三年多来每次癸水来时从来未有过的现象。
“子悦,我,我真的不痛了。”杨氏惊喜的看着叶景依道,对叶景依的医术不觉更有信心了。
“恩,这只是暂时的,再过两个时辰的时候还得再喝一碗。以后每日喝三付,饭前服用,等这次的癸水过了后,便每天早上喝一次就可以了,晚上睡前再喝一碗温牛奶就调养调养,一个月后就差不多好了。”叶景依细心的吩咐道。
“我知道了,我会听你的话的。”为了自个儿的身体,他也要照着子悦的话做啊。
叶景依突然轻咳一声,道:“还有,这一个月来,你都不能行房。”
闻言,杨氏先是脸色一红,连耳根都红透了,心头泛起一抹失落,随之抱歉的看向叶景依:“我知道了,对不起,这一个月我都无法侍候你了,我会吩咐这一个月让诺儿和宁弟弟替我好好侍候您的,对了,这么晚了,诺儿该等急了,**一刻值千金,子悦你快找他去吧。”
“那我去了,你一个人在没事吧?”叶景依不放心的看着杨氏。
杨氏见状,心头像是喝了蜜一般甜蜜,“子悦你就放心吧,我这里还有英儿和他们侍候着呢,我现在这个样子,屋里血腥味重,你还是不要在这里久呆得好,快去吧。”男子来癸水本来就是污秽之事,一般讲究的人家,妻主是不会在这时候进房的,认为这是很秽气的事儿,会倒霉的,杨氏自然知道这个规矩,也有些忌讳的。
叶景依点点头,并没说出什么她不介意的话来,虽然事实上她确实不介意,因为她心里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根深蒂固的刻在了这里的人的骨子里,自己改变不了,也不想改变,只能遵循这里的规则行事,她不想太特立独行了。
杨氏看着叶景依缓缓的消失在房门口的高大略显瘦削的背影,心里再也没有酸涩的感觉,反而直泛起一股甜蜜的柔情,他知道妇君是在意他,喜爱着他的,即使她有多再的妾室通房,他也是她唯一的夫郎,没有人能够取代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其他的男人只是他身子不便的时候,替他服侍妇君的奴仆,他根本就不须在意。
这样想着,杨氏便彻底的放开了。身心全所未有的轻松的跌入甜美的梦乡。
诺儿又是娇羞,又是满怀期待的坐在铺了新被褥的床上,紧张的等待着叶景依的到来。
只是等着等着,眼看时间越来越晚,也没有等到叶景依的人影,诺儿不觉有些忐忑了起来,平时的这时候奶奶早就来了啊,怎么这时候还不过来?
难道大爷反悔了,拦下了奶奶不让她过来的?
诺儿不禁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然后又摇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大爷现在身子又不方便,也侍候不了奶奶,他也不可能让奶奶去找宁叔爹,定然是要他们这四个贴身小侍替他服侍的。既然已经安排了他,就不可能反悔的,这样想着,诺儿便安心了许多,耐心的等待着。
正当诺儿等得心焦,有些按耐不住之际,猛然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诺儿心跳一阵剧跳,听出了那是叶景依的脚步声。
果然没多久,房门便被推开了。诺儿知道叶景依进来了,不觉心跳加速,紧张娇羞的垂下了首,不敢看向她。
叶景依进来后,便见诺儿一身粉衣的垂首坐在床榻上,一双手因为紧张互绞在一起,而不自知。
嘴角不自禁的扬了扬,缓缓的向他走过去,然后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伸手分开他绞在一起手,发现他十指都红了起来,“这么用力的绞着,不怕痛吗?”
“奶奶……”诺儿身子本能的一颤,脸色暴红,耳根似乎也要烧着了似的,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握住手,以前就算是他的亲娘,也不曾这么握过他的手。
“抬起头来。”叶景依单手抬起诺儿的下巴,含笑的眼眸俯视着他。
诺儿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不觉娇羞的唤了声:“奶奶”随之垂下了眼睑,不敢看向叶景依那似是能让人深陷其中的笑眸。
见到诺儿的模样,叶景依不觉也是有些讶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