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这是太过了,可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睍莼璩晓老人家你就别介怀,而且您现在这样子回去只会让您内人担心吧,还不如在在下那收拾下仪容再回去不迟。”云藜十分殷勤的劝说道,只是那眼中莫名的兴味,让那老人家有种羊入虎口的恶寒。只是云藜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加上身旁的少侠也加以劝说,这令得老人家一时进退两难。
云藜见老人家开始天人交战,干脆直接拉过老人家,已不容拒绝之姿将那老人家“扶”向客栈,还不忘招呼那男子,“老人家,您就别推脱了。那位公子,你也赶紧将你那身行头换了吧,以免招人误会。”
老人家发觉自己被云藜拉着,连忙挣扎起来,眼中暗光浮现。暗中挣扎了一会,明白自己是摆脱不了云藜后,只能一颤一颤的由着云藜搀扶,“那有劳少侠了。”
就在这个时候,跟在身后的男子突然脚步一顿,神志不清的摔倒在地。云藜看着被自己捞在怀里,眼睛紧闭的男子,又是一声轻叹,这男的咋的就这么脆弱咧,动不动就昏倒。
云藜将一颗回灵丹塞进男子的嘴里,又运气于手心附在男子的胸口处,帮助男子的灵力回复攴。
就在云藜专心为男子运气时,一声怒吼从十米外传来,“你这可恶的登徒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少男,吃我一掌。”
话落,一股刚强的掌力势如破竹的越过大道,直直的朝云藜逼来。云藜双眉皱起,推开还站在自己身旁的老人家,抱起男子快速向旁躲开。
该死的,是哪个不长眼的笨蛋。云藜抱着尚在昏迷的男子,不悦的盯着站在自己两米处的粗壮女子。想她堂堂天道宗少宗主(某沌:这个身份,不久的未来,小沌会一一说明滴。)竟然被人当成登徒子,虽然易了容,但也不能拿她跟那些猥琐的登徒子相提并论啊。于是,云藜决定要教训一下这个眼睛被猪啃的家伙寮。
“吉安?!你这贼人,你对吉安做了什么?”依旧洪亮的声音传来,那粗壮女子看来是认识自己怀中的男子,云藜望了望昏迷中的男子,不由滑下几道黑线。我易容的样子很猥琐么,还是凶神恶煞啊,怎么被这女人说得......如此不堪?可是不对啊,她明明记得自己这个面容虽是普通,但也是儒雅书生啊。(某沌:你没听说过斯文败类么~某藜:你是不是也想试一下雷霆煞电啊哈。某沌:我,我遁走......)
“你......”云藜刚开口想说点什么,却硬生生的被那女子打断,“哼,没想到你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却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真是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猪狗不如......”
听着女子源源不绝的谩骂,云藜的脸越来越黑。不知者不罪,为了我的优雅风度,我忍,我忍......可恶,我忍得下才怪呢。
“......这位大婶,你是白内障还是超级近视眼啊,看见我非礼他了?”云藜终于受不了的暴走,狠狠地瞪着那个女人。
那粗壮女子听到云藜不仅喊她大婶,还死不认账,更加气急败坏了,“你这登徒子,休得狡辩,刚才我一过来,就见你这无耻小人抱着吉安,还摸上......还摸上......反正你还有何话好说,赶紧纳命来吧。”
话毕,那女子拔出利剑,将全身灵力都汇入剑中,直直向云藜刺去。云藜看着那女子那因灵力包裹而变得暗紫的利剑,嘴边越发的嘲讽,看来这个大婶是下死手了。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下重手咯。
云藜单袖一挥,只见一根尖锐的长针,凌厉的往女子射去。女子见云藜竟然向自己投暗器,暗骂一声卑鄙,手中的剑虚空划了半圆,企图用剑气将那细细的银针挥落。却不想那银针竟轻易的划过利剑的剑身,飞速的向自己的目标刺去。
女子没料到那细如牛毛的银针竟有这般威力,暗道不妙,脚下一点,快速的向后倒去。可惜的是,女子还没来得及回防,那银针已牢牢地扎在女子的穴道。那女子被那银针扎住,只觉自己全身筋脉如同被人不断蹂躏般疼痛难忍,只能在地上抽搐,冷汗直流。
“师姐,你怎么了?你这歹人,你究竟对我们师姐做了什么?”这时,有几个女子赶到,见女子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再看云藜淡漠的站在一旁,抱着一个熟悉的男子。那几个女子脸色越发的沉,纷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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