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其后是各王府宗亲、高官达人们的贺礼,也流水架似地往两府送去,这时两府的高低立显——来靖王府的,总是多与怡王府的。
哪怕靖王府的主人靖王爷,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儿,但奈不住人家血统纯正、深得圣心啊。
在这么个喜庆连天的节气里,温小婉却没处寻准新郎龙骏,连说句‘恭喜’都摸不到人影,温小婉森森地觉得他哥这是有点欠抽。
这天晚上,聂谨言带回了龙骏的最新动向,两个人躺在床上,掰着指头一分析,在强大的压力面前,龙骏肯定是抗不住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要在沉默中变态了。
龙骏那X药计划,估计着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温小婉第二天一早,爬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通知小禄子以及已经升到靖王府内院总管位置的小福子,全速盯住靖王世子龙骏,一有出现,立刻报与她知。
小福子一直是温小婉最有默契的搭挡、没有之一。
在宫里的时候,两个人配合得都十分完美,何况是在完全没有限制的靖王府里,温小婉的令下,小福子马上执行,到了下午,就摸清楚了龙骏这几日回府后的时间、路径以及重点观察的地方了。
温小婉捧着茶盏,冲着外面纷纷扬扬下着的这场冬雪,笑得异常开心了。
冬天也就赏雪景,是请女客最好的借口了,时值潇潇郡主风头正劲,也不知道能不能请进来,婚前总是不好与婆家多接触,要避嫌的吧。
凡事有弊就有利,正因为不易请,却一旦肯来,那就是有那个心情,出什么事……也不要怪她了噢。她也是一片好心,成人之美不是?再说了,事到临头,也容不得她缩头了。
温小婉的良心建设,很容易就能连成排,至于帮凶们……
聂谨言冷艳高贵地抬起长睫淡淡地问:“和龙骏还讲良心吗?有这个必要吗?”
温小婉森森以为,再也没有哪句,比这句话更治愈了。比她之前说的一万句,都有力度。
下雪的当天晚上,龙骏回来了,靖王府各位主子难得齐全,温小婉提议全家吃火锅。
在大圆面桌的中央支了一个大大的铜火锅,下了灶上新腌制的酸菜,还有冻豆腐、宽粉条,足量的羊肉以及调好的蘸料。
靖王妃还拿出她自酿的果酒,淡淡的红色,不是葡萄酿的,说是一种花蜜,有很自然的香气,喝着非但不会醉,还十分的醒脑提神。
温小婉很是喜欢,连喝了好几碗,还抱着靖王妃的胳膊撒娇卖萌,求带一壶回去,靖王妃自是允了。
席间,靖王爷几次欲与靖王妃亲密交流,都被靖王妃给挡回去了。
靖王爷一双哀怨的老眼没地方撒眼神,全都抛给龙骏,哪壶不开提哪壶地与龙骏絮叨着龙骏与潇潇郡主的婚事,希望以此引起靖王妃对他的注意。
结果是靖王妃连都没理他一下,只是顺着他的话,偶尔插上一句,也是为了教训龙骏,结果把龙骏彻底闹到郁闷。
温小婉细细观察,龙骏至多不超过三天,就能爆发了,大约就是明天了。
自己送出去的贴子,不知道潇潇郡主细细看过没有,自己贴子里蕴藏的深意,也不知道潇潇郡主领会到了没。
等到了晚上,温小婉快速把聂谨言给她淘来的好药,放到了她从靖王妃那里要来的果酒中。
聂谨言站在一边好心地提醒着温小婉,“你哥的内功极好,一般的春/药奈何不了他的,你要想想怎么才能让他中招,这才比较主要,”
说着,聂谨言瞄了一眼温小婉到进酒坛里的春/药,已经与果酒融为一体了,“若只是潇潇郡主,你下的这些量够她床上持续翻滚五个时辰的了。”
还是得体力极佳的,要不容易支撑不住,就势翻晕过去。
聂谨言提醒得很有道理,温小婉立马决定,舍小己为大家——在她所选屋子里的熏香炉中,也添制上同系味的春/药香,不仅如此,连着摆的从暖室拿来的盆景花,也要熏上,见缝插针,哪里也不放过。
最后,温小婉还不忘记拉住聂谨言,“相公,你明天哪儿也别去,洗白白后,在床上等我,我这一通春/药熏下来,相当于损敌一千伤己八百,必须要你亲自来解噢。”
温小婉弯转着眉目,小小的脑袋说话间,已经拱进聂谨言的胸口处,小狗熊似的磨蹭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考了一天回来的,事业编的考试,有点糊的味道,哎,就那么回事吧,字少点,亲别嫌弃,明天要起早,去收拾新下来的房子,今天晚上过去看了一眼,老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