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空调打得太高的缘故,浑身的热气都直往上冒,一半故意一半无意,经那么轻轻一扯,身上的浴巾便散落至腰际,娇美坚、挺的两对蜜桃儿风姿绰约,勾勒出一片诱人的□。而林煦有意无意动着双腿的姿势则更是让大腿中间的森林在灯光照影下若隐若现,散发令人无限遐想的情、色气息。
啪的一声,吹风机掉在了地上,沈惜悠尴尬扶住手边的衣柜,及时制止了一个踉跄就要向后倒的窘迫。
这到底是神马级别的狗血?沈惜悠烦躁地抓着头发快疯了!幸好,幸好林煦醉了,否则她是绝不可能允许别人瞧见自己这副不淡定的模样的。
别别扭扭中,林煦挠了挠肩膀,低头才发觉自己正以如此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坐在地板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慌忙拉过浴巾重新围好,并随口蹦出一句,“我、我喝醉了,不是故意的。”
沈惜悠皱眉,狐疑地瞪着闭着眼睛紧皱着鼻子的小家伙,哪有醉鬼会承认自己喝醉了的?唯一的可能便是——这丫头压根就是在这儿装醉呢?
如果林煦是装醉的,天啊,那她刚才都看见了神马!!?沈惜悠的脸绿得都快黑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急着就想杀人灭口了。一抬手拧住了林煦的耳朵,声音提高了八度,“臭林煦,你是不是装的啊?快说!”
说清醒又迷糊,说迷糊又清醒着,林煦的脑子跟灌了浆糊似的,自知露陷了,浑身一哆嗦,白眼一翻就如一滩烂泥般倒在了地板上。沈惜悠愣了,难道是自己判断失误?她看看自己方才拧过林煦耳朵的手,再看看趴在地上的林煦,顿时没了主意。
行吧,无论怎样还是先给她把衣服穿上去要紧,虽说空调的暖风吹得身上暖洋洋的,但她毕竟刚淋过雨,就任由湿哒哒的头发往下淌水总是不好的。吹风机呜呜得吹着,那不肯合作的小鬼闹腾得厉害,扭动着身子就是不愿套上睡衣,沈惜悠没辙也只好由她去了。
此时,小家伙缩成了一只绵软软的小羔羊,乖乖的窝在沈惜悠的肩胛窝里时不时吸着鼻子,享受着从未有过的舒心服务。
服务一流,嗯,亲,满分好评哟!
关掉吹风机,沈惜悠正准备起身,却感觉脖颈处被人若有似无地呵着气,痒痒的。林煦抿着嘴唇,乖乖地用脑袋在沈惜悠的怀抱里蹭了蹭,沈惜悠的怀抱带着淡淡的清香,依然是这么的温暖这么的令人感觉安心。沈惜悠眨了眨眼,唇角向上微微扬起,温柔地揉了揉林煦的头发,任由她静静紧紧地抱住自己。
“小沈……”口齿不清的,林煦喊了一声,挣脱开沈惜悠的怀抱,冲她咧了咧嘴,笑得可爱,“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虽然喜欢是不可以比较的,但是我觉得……我觉得我比叶黎还喜欢你。不,我比喜欢我自己还喜欢你……”
沈惜悠愣了愣,近距离的,看见了林煦迷离的眼中写满了深情。她笑了笑,美丽的眼眸中含着雾气,柔声开口道,“傻瓜,我爱你。”
林煦的脑子开始嗡嗡作响,她似乎是听见沈老板说了[爱]字,分量多么重的一个字呵!眼眶一热,林煦抱着沈惜悠的脖颈就把嘴唇往她凑去,唇齿相依,如胶似漆,难分难舍,恍惚间,吻着吻着直接眼一闭身子往后倾去没了意识。
靠,李诗嘉那是什么破酒啊,后劲怎么这么大!
次日晌午,鸟鸣入耳,阳光和煦,暖暖地照在沈惜悠带有淡淡香气的被子上。
林煦翻了个身,眯着眼睛继续懒懒地睡觉,落在胸前的手触及的是裸,露肌肤的绵软,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林煦紧张兮兮地掀开被子,呈现在她眼前的是自己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嫩滑的□身躯。林煦大惊,像是被雷劈了似的愣在了那里,根据她残留在脑中的不完全记忆,昨晚她喝高了被沈老板带回了家,完了在李诗嘉的怂恿下她还傻不拉几干了一系列的搓事来勾引沈老板。
不过她此刻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沈老板最后是说了什么让她感动不已的话。而且她一身赤、裸的,昨晚又喝醉了酒,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林煦紧张地站起身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把全身检查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虽然她是赤条条躺在沈惜悠的床上睡了一晚,但显然,人家可能连自己的手指头都没动过。
得出这结论的林煦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哭了,她憋屈地替自己套上睡衣,对着梳妆镜龇了龇牙,“沈惜悠,你就是柳下惠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