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直接附在这把剑上?这纯粹是乱搞吗!
随着砸的声音载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韦文的眼神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闭上眼睛,流着泪水,凭着神识的观察来打造这把他成为修士之后的第一把自已做的剑。他勉强将眼睛张开,这是一把灰黑色的剑,有着一点点银白色和金色的光点,银白色是星辰铁的本来模样,而金色则是星辰之金的样子,整把剑看起来就像是一片星空,神密异常。要知道为了让韦文有一把好剑,容武利用内门弟子的特权和资源买了许多的星辰之金给韦文。让韦文在打造剑的同时还有一些可以用来修行,毕竟他从韦文那里得知他需要太多的包含着星辰的东西,用来修行。接下来的活就没有太多的难度了,韦文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张符箓,念动了几句咒语,然后直接拍在了剑身上,一时间从符箓之中散出了一阵弱弱的光线,不断的围绕着整把剑转了起来,光线越来越强,然后变弱,最后直接消失了,待到所有的光线都消失的时候在剑身的两面附上了一片小小的阵法,这是用来加大人与剑勾通的阵法,虽然不是飞剑必备的东西,但是有它在的话,可以大大减少人与剑之间联系的困难度,让一个修者即使是在神识近乎枯竭的情况之下,仍然可以御剑。否则的话,这玩意在救命的时候起不到救命的效果,那可就抓瞎了。
韦文做完这些之后,从芥子袋之中拿出了一个星辰铁做的剑格插入剑颈之中,然后又拿出了两块小木片,将剑颈夹住,又拿出了两个铁梢将木片紧紧的将木片固定在剑颈之中,接着拿出一个也是星辰铁做的剑首直接卡在了后面,最后拿一块泡制好的蛇妖的薄皮直接将木片缠住,这样一来一柄剑就这样做好了。接下来,韦文又拿出了一块稍为粗糙一点的蛇皮,直接做了一个剑鞘。当整把剑非常合适的插进去的时候,整个过程算是结束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韦文开始把那块黑布遮住眼睛,这样的一个主要的效果就是为了将两种瞳术直接放在眼睛之中蕴养,这两种瞳术都是需要达到小成之后,才可以真正的收入眼睛之中,让双眼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否则的话不仅伤人,更是伤已。这样一来韦文看起来就如同一个瞎子一般,一头三分不到的短发,这与远观其他的弟子那些长发飘飘,简直就是两种极端,也可以说从这个时候开始韦文就成了元观之中的另类了,好在韦文本就不喜欢到处去走,去宣扬这类的东西,低调是一个杀手活得久的最重要的要素,韦文进入修仙界之后也一样奉行这样的观点,这可是他用生命来实践的理论,再怎么低调都不会过分。
日子就在他不断的适应着神识观察与不用神识而只用耳朵和身上的感觉来查看周围的环境之中度过了。而利用这些时间,他的筑基期的修为也初步的巩固了。
这一日,夜。韦文坐在一个树杈上面,背靠着树干,左腿直接吊着,而右腿直接附在有一些斜的岔枝上。直接喝了一口酒之后,将葫芦别在了腰部,然后从芥子袋之中拿出了一支用院子里面的灵竹做好的箫,开始吹了起来。
箫音慢慢地响起,悠扬而缠绵,如歌如述,婉转千回,曲声悠沉,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更夹着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一曲吹罢,韦文静静地叹了一口气!
“啪!”
“啪!”
“啪!”
一阵轻脆的掌声从旁边不远的地方传了过来。接着就是一阵轻轻地脚步声走了过来。
韦文听到之后,慢悠悠的说:“不知是哪一位贵客来临?”
他的小院平常的时候只是打开警戒所用的阵法,只有在戒备的时候才会将所有的阵法打开,否则的话那些灵石的消耗就不是他所能担负的,而且警戒阵法用的是元观大阵的灵力,不需要他去担负。只是他这里平常几天也不会有一个人经过,怎么今天会有人来,真的是一个奇迹。
那个人听到韦文的话语突然间一愣,很久都没有人这样问过她了,要知道在这个元观之中,她虽然不属于那种所有的人都认识的人,但是大部分同一个级别的人还是认识她的。特别是那些金丹期以下的修士,无数的人私底下将她称为元观十大美女之一。现在这种不被人认知的情况当真是极为少见,毕竟她不仅是修为高,灵根好,人长得美,在她的背后更是有着一个非常强大的家族,想不被人知道都是非常难的事情。只是今天居然让她遇到了。
“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又何必问彼此的名字?”
一个非常清脆的声章传到了韦文的耳边,这个时候他才知道来者是一个女的。只是韦文现在神识没有扫过去,毕竟这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而且对方没有一点儿的杀气,他也不会张开眼透过黑布去看,所以只能听了。
“哦,确实如此,相逢何必曾相识,只是不知道阁下深夜来此,有何贵干?”韦文仍然是坐在树上,没有下来。
“从这里路过,突然听到箫音,索性没有什么事情,就过来听一听。”
“呵呵,凡人俗音,怕是沾污了姑娘的耳朵。”
“哪里!哪里!师兄的箫音悠扬而缠绵,如歌如述,婉转千回,令人听了之后难以自已。”
“哈哈!难得有人夸奖我的箫声,当喝一大杯。要不要来一口?”韦文大笑道,然后直接摘下腰间的葫芦向着对方示意道。
“我不饮酒。”那声音如黄莺一般从韦文耳朵不远的地方传来。此时那个女子才看到韦文脸上的那一条黑色的布巾,这才知道对方是一个瞎子。
“无趣!”韦文笑道。
“为什么?”
“人生在世,不饮酒又怎么会有乐趣?缺少这一份乐趣之后,人生就不完美了!”韦文又喝了一口酒之后悠然说道,这其中的味道就如同宁可醉死在酒中,也不放弃这片刻的醇香。
“哼,身为修者当挥剑破冰,堪破长生,否则人生一世,不过区区百年,也就是一坯黄土而已。”那女子明显是非常的不满,对于她来说,自幼就受到修者的教导,对于长生的执着远高于一般的人,而且在她的身边的人不是求长生,就是问长生,哪里见过如同韦文这种甘愿醉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