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总是被骗!”
“他没有和我说过,是我自己发现的,绝对错不了就是他,一定是他。你也早就知道了吧,不然一个在天牢中的囚犯怎么会进得了皇宫还能易容成他的样子,没有你的帮忙这一切都不可能实现。”
季若华神色微变,叹道:“没想到你变聪明了。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没错,是我打开了天牢带他入宫的。冷无言根本没有造反的心,他还真是个情种,一来为了保住你的命,二来也为了让你对轩辕鉴尤恨之入骨。”
“你一个堂堂的丞相竟然听他驱使,季若华你未免太窝囊了吧。”
落玉这么一说,季若华变得暴躁了起来,手脚上的链子都被拖得哗哗而响,他气急败坏的道:“姓轩辕的都是狡诈的小人,要不是他以五年前的事相要挟,我会肯听他的吗?”
“什么事?五年前的什么事?”落玉心中一急,难道还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季若华阴森一笑,“想知道你的脸是怎么毁的吗?哈哈,也是拜冷无言所赐。早在边关军营中时我就看出了他对你情根深种,奈何你正与瑞王打得火热,眼中并没有他。我与他都是爱而不得。从小到大我想要的都会去争取,哪怕是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故而我找上了他,他也觉得轩辕鉴尤为人阴冷对你也只是报着玩一玩的心态,所以和我联手。”
落玉嘴唇发白,问道:“你们…你们做了什么?”
“哼,他给了我一包药,让我想办法让你毁容,也好让你相信轩辕鉴尤是因你被毁去容貌,才厌烦你的。但那药只是暂时的,他爱惜你又怎么会舍得让你真的毁容。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谁叫我恨你,恨你入骨。我就把那包药粉换了,换成了剧毒,哈哈哈。”
“鉴尤他为什么会失忆?”强捂住痛的要裂开的心,他只想问个明明白白。
“我在他酒中掺了蓬莱仙山润泉的水,喝一杯就能忘记心中之人,再也想不起。”
落玉恍然,怒道:“好狠毒的心…怎么能让他喝那种东西…”
“没想到却被岚姬这个贱人摆了一道,她骗我,润泉之水并不是无解,只要他再爱上你,便会想起前尘往事…我输了…输了…”
在落玉面前他彻底的输了,他一直深深爱慕的男子用他最惧怕的方法惩罚了他,岚姬无意中知晓了他最隐晦的秘密,并把这个秘密告诉了轩辕鉴尤。从他入狱后,已经有数不清的男人轮过他了,他那具被诅咒过的身子在被进入后都痛得他生不如死。偏偏那个男人不想让他死,只想折磨他。起初他被诬陷入狱还有恃无恐,但他见到牢房外望着他笑的岚姬就什么都明白了,那个男人恢复记忆了,他的天塌了。自始自终轩辕鉴尤都没来看过他,也没来质问过他,他明白那个男人全都了然于心。他是真龙天子,而他只是浮游,他根本不屑来看他丑陋的样子,迎着光追逐的一生以惨淡收尾。最后他只求落玉能让那个男人放他一马,让他死去,仅此而已。
秋风有些凉意,轩辕鉴尤将身上的黑袍盖在了落玉的身上,牵起他的手走出了牢房,两人一路无话,随后乘马车回了皇宫。
落玉慢慢有了笑意,服下血林芝后脸上的肉也长了不少,他不再紧锁眉头,有些事始终是看开了。
他抱着落齐在御花园中散步,偶尔有些妃子路过也急忙避开他,大家都知道那位是惹不起的主,天子宠他是不争的事实,再难以接受也只得认命。
“爹爹,我想放风筝。”小人儿跳下了落玉的怀抱,呼呼跑远了。
立刻有奴才去拿风筝,今天天气很好,确实是放风筝的好时候。父子二人开心的玩着风筝,那风筝飞的忽高忽低,有几次差点掉下来了,跟着边上伺候的太监们心情也极好,众人不时哈哈大笑。
红烛暖帐,落玉被褪了衣物,匍匐在龙床上。很快,一具矫健精壮的男身覆在了他身上,双手将他翻转过来,锁在了怀里。
落玉向后挪了挪,男人抵在他腹上的坚硬让他害怕的浑身发抖。
男人用低沉邪魅的嗓音道:“玉儿,你说了今夜要给我的。”
这些时日,两人都对之前的事避而不谈。落玉心中百感交集,这个男人从来也没有负他,他们是被活活拆散的,他心中又怎么还会怨他。之后的日子,男人简直把他捧在了手心,依旧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对他关怀备至。失而复得,得君如此,夫复何求!但他对床上的事,始终有所顾忌,每次和男人共浴时都禁不住男人对他上下狼手,大肆轻薄,不免松了口。
艰难得吞下了巨大,落玉痛苦的皱着眉,水波一样的眸子深深望着上头的男人。律动袭来,一波又一波,快的落玉支持不住。他只得紧紧攀住男人的身子,任放纵的眼泪横流。
“不要怨我,不要怨我…没有保护好你…今后再也没人敢伤害你了。”一记深挺狠狠的抵死缠绵。落玉说不出话来,口中只能呼喊着男人的名字,随他摇摆着。
这时,他停了下来,温柔的问他:“玉儿,嫁与我,可好?”
落玉从欲海中回神,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你在说什么?”
“我说,嫁给我,我要娶你。”
他的样子不像在说笑,而且他也从不说笑,落玉遮住了发热的眼眶,“你在胡说什么?你可是皇帝,怎么可以娶一个男子为妻!”
“你只需点头就好,我这一生只想娶你为妻。”
他专注的模样万般的迷人,世间再也找不出这样俊逸无双又那样爱他的人,他回抱住他的肩头,起身亲吻着他背上龙形的印记,从龙头到龙爪再到龙尾,莞尔道了句好。
男人欣喜若狂,立马把他压在了身下,又是一番狠力的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