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都是一样的人做着一样的事,那便是他抱着沈梅君,将自己稚嫩的青芽放进沈梅君体内。
骆展鹏又羞又怕又期待,却不敢流露,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抓拉沈梅君的手了。
傅望舒踏进院门,一眼便看到倚着廊柱的骆展鹏,眼角扫过,只见他蓝袍腹部下方微有凸`起,不由得一阵不悦。
这小子竟有男人的意识了,小狼崽要长成饿狼了。
“在做什么梦?”傅望舒几大步走近骆展鹏,居高临下斜睨他那一处。
“做美梦。”骆展鹏被撞破了却没有一般少年的尴尬,掸掸袖子后半垂,恰好挡住了不安份之处。
傅望舒给他的镇定勾起一腔邪火,想起水井里骆展鹏紧抱着沈梅君不撒手的情形,明白骆展鹏是那日后有了男人的意识的,心中满不是滋味,冷冷道:“在井里抱着梅君时起邪念了是不是?梅君要是清醒着,能给你抱吗?梅君在我身底下快乐无比,那种滋味你可给不了,等你长大了,梅君不知给我生多少个儿女了。”
“你别得意,我总会长大的。”骆展鹏扬起还带着少年的轮廓,眼神干净纯粹,尘世的繁华污浊离他极远,他执拗坚定地道:“你要是明媒正娶梅君姐姐,我无话可说,你若只把梅君姐姐收通房纳姨娘,哪怕她生下再多儿女,我也要娶她。”
“走着瞧吧。”傅望舒冷哼,他很欣赏骆展鹏的清澈干净,也知骆展鹏是夜空中璀璨的星星,日后云雾阴霾也无法遮挡住其的光芒。
他会言语上挤兑骆展鹏宣告自己对沈梅君的占有,却不会在事业上打压骆展鹏,他自信,骆展鹏不是自己的对手。
“不是说明日才来接我吗?”沈梅君看到傅望舒提前过来,又是喜悦又是不解。
“府里有变化,恐怕你暂时不能回家要跟我回府……”
杜碧萱到傅府去逼婚,其张狂泼辣行径让人乍舌,傅望超落荒而逃不知去向,如今杜碧萱在府里立逼着傅家两位太太到杜家下聘,傅老太爷无奈,让傅老太太说傅府里是沈梅君在打理,急命傅望舒找沈梅君回去应付。
“这般行事亦敢?”沈梅君惊奇不已,杜碧萱好歹是官家千金,行了逼婚之事难道不怕给人嗤笑。
“小四昨晚去了飘香院喝花酒,宿上了花魁娘子春莺,喜那春莺好歌喉,今日给她赎了身带回府了,从飘香院临走前放了狂言,说据他看着,杜碧萱还不如春莺。”
“四少爷这是……这是怕没把傅家整垮吗?”沈梅君叹息不已。
把一个正经人家的女儿与青楼女子相提并论,杜碧萱没找人把他半道割了脖子已是对他情深意重了。
“小四这话一说出来,立刻有许多人传扬开去,杜碧萱当时放了话,说是要让小四吞回这句话,敲锣打鼓八抬大轿迎她进门。”
杜碧萱不顾面子放了狠话,想来也有珠儿从中挑唆的功劳。
“要我回去替老太太和太太拒亲?”沈梅君皱眉,傅望超祖母和母亲在堂,由她这个连大嫂都算不上的人出面,如何让杜碧萱折服?
“我和老太爷说,要你出面拒亲,必须以后内宅就由你一手操持,不拘我们成没成亲,爷爷答应了。”
“老太爷不想四少爷娶杜小姐?”虽然是二婚,可杜碧萱貌美如花家势逼人,配傅望超也不算委屈傅望超。
傅望舒点头:“爷爷原来只是不喜欢她,现在她这么一闹,爷爷是厌恶了。”
仗势逼人,逼懦夫也罢了,像傅老太爷白手兴家的人,对这种挟迫是深恶痛绝的,杜碧萱太骄矜自满了。
“我此时回去,可是一回去就当挡箭靶子的。”沈梅君微微抱怨。
谢氏在一旁听得清楚,看沈梅君有些意兴阑珊,急忙道:“是靶子也是机会,你要做傅府的嫡长媳,哪能怕麻烦。”
“娘说的有道理。”傅望舒听谢氏不反对沈梅君嫁自己了,大喜,不等下聘便喊起娘。
沈梅君羞得脸埋到胸膛,谢氏则很高兴,这声娘喊出来,傅望舒可是再明白不过表示了,要娶她女儿为正室的。
沈梅君暂时不回家,谢氏表示她还是要去到画廊不跟着去傅府,傅望舒也不勉强,杜碧萱在傅府里闹腾着得快些回去,嘱了骆青意几句,便拉了沈梅君出门上车。
“要永绝后患还是施缓兵之计?”上马车后,沈梅君问道。
“自然是缓兵之计。”傅望舒淡笑,笑了片刻,低声道:“把杜碧萱留下来做客,从她口里了解一下杜顺的情况。”
“你想做什么?”
“小四是决不肯娶杜碧萱的,便是娶了,夫妇也会反目,到得那时,傅家不止得不到杜顺这个亲家的照拂,还会惹祸上身,我想。”傅望舒顿了一下,握起拳头出击:“我想扳倒杜顺除掉傅家这个潜在敌人,同时救出骆谦。”
他走的每一步棋都有用处,沈梅君钦服不已,想到救出骆谦骆青意一家不知多高兴,感激地道:“我替青意谢谢你。”
“不用谢,我也是为我自己。”傅望舒噙唇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