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终章 〔本段完结）

各种非法材料。

    而这个家伙是现在哥谭市内最大的毒枭，在我把原本的那几个扔进监狱之后，他就冒出来疯狂的吸收了之前那几个人的线路，成为了哥谭最大的毒贩。只是他藏的很深，我也是因为一次巧合才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幕后boss的。”

    布鲁斯手指轻敲着屏幕，歪着头看着克拉克，“他了解哥谭并不亚于我，我盯着这个城市看了多少年才又如今的资料库，可是这家伙之前完全任何踪迹，突然出现又对哥谭万分了解，我只能推测他是平行世界来的人。”

    “那他的世界和我们这个有很高的相似性，只是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最近做的那个像超大号地球仪的家伙是用来找他的世界的？”克拉克耸了耸肩，布鲁斯已经恢复冷静，他完全相信布鲁斯能处理好血腥医生的事。

    “不，那个装置是冻结扭曲一定范围内的空间能量用的，理论上应该可以克制他的能力，使他现身。你看到的那个是最大的样品，实际应用的时候是这样的。”布鲁斯从腰带里拿出一个银色的乒乓球大小的东西扔向了克拉克。

    克拉克仔细看了一会儿赞叹的说：“卢修斯把之前的空间点连接器的原理加到这个里面了？真是精妙的设计。”

    “喜欢就留着吧，反正这个也是实验品，完成品要四个小时之后才能送过来。”布鲁斯关掉了显示器上多余的窗口，看了看时间疑惑的问道：“你还不去赴约？”

    “迎战，是迎战，赴约这个词怎么能用在这里呢。如果有事直接叫我，保证随叫随到。”克拉克利用超级速度作弊，飞快的在布鲁斯唇角留下一个红润的痕迹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布鲁斯揉了揉红润的下唇，撇了撇嘴角，随叫随到？看来克拉克是真的想好怎么对付那几个人了。布莱克四人一直都是棋子，不足为患，卢瑟把他们推到高位，现在他自己消失了，留下的他们几个虽然还有大量的民众支持，却很难再成气候。

    年轻气盛的想要通过打败超人更上一层，这年代似乎不管什么人，都觉得打败超人就可以证明什么一般情况下证明不了的东西。

    ——

    从此刻开始时间对我已无意义——zo

    布鲁斯，亲爱的布鲁斯，你一定想不到我是在什么地方写下的这些文字。这里四面都是银闪闪的扭曲光线，论起刺激人的效果，绝对比阿克汉姆涂的死白的墙壁更胜一筹。危险性也绝对要高出太多，这是“空间”的深处，空间能量的最深处，我还没找到离开的办法。

    不过这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笔尖摩擦在纸张上的细微声响，这声音让我觉得平静。你曾经说，如果我能平静下来，我的“病”能治好，我一定会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感到悔恨。你从没放弃我，你认为我并不邪恶，只是病了。为了这个我得和你说声谢谢。

    也得说声对不起，因为现在我并没有觉得悔恨，我不为伤人而自责，只是终究让你失望了，这真的很抱歉。我还记得你与我说话时的样子，你的披风在夜风中轻轻摇晃的角度，你披着名为蝙蝠侠的外壳，连眼睛都挡在了白色的护目镜下。你看起来形如鬼魅，但是我知道，你才是这个城市的希望。

    这并不奇怪，黑色的城市就该有一个黑色的英雄。只是我突然想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不敢直视你的眼睛，我总是凝望着你，然后又在你看过来的时候移开目光。

    我希望你能了解甚至认可我的想法，但是又不想让自己阴暗的心思全部都暴露在你的面前。这真够矛盾的，可人不就是矛盾的生物么？

    我在一个有你没有我的平行世界呆了一个半月，挑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事情会失控到那种地步，我也没有想到，不过现在总归是解决了。

    在超人和布莱克四人约战的那天，卢瑟派了五个人造超能力者想要抓到蝙蝠侠，当时我正在抓人扔进阿克汉姆，想要炸掉整个阿克汉姆一劳永逸。

    我的精神一直是紧绷着的，我感觉自己快要真正的失控，为了不让这个世界的蝙蝠侠用他新研究出来的小东西把我关起来，我变得有些孤注一掷。看到他和那个外星人亲密无间的在一起，我就非常的想念你，有时候我甚至会想，不管那个外星人怎么样，他终究是足够强大。

    如果我那个世界的你们也在一起了，说不定你就不会遇到危险。不过我也知道这只是胡乱的妄想，你们没有在一起，那个外星人也足够重视你，如果他能救到你，他一定不会让你死去。

    卢瑟的超能力战士威力不小，只是智商明显有些不足，估计是为了保持绝对的忠诚，卢瑟对他们的大脑做了一些手脚。不过智商不足并不代表好对付，正因为智商不够，他们才毫无畏惧，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

    战斗的具体过程我并不想记在这里，那没什么好说的，我解决了三个，在他们要自爆的时候直接把尸体扔进了空间层冻结，另外两个被蝙蝠侠制服的，也被我转手就塞了进去。如果他们在哥谭爆炸，那绝对是我和他都不愿意见到的情况。

    而我想要炸掉整个阿克汉姆的计划也被蝙蝠侠破坏，原本以为那天的事情就会那么结束了。可随后蝙蝠侠就收到瞭望塔的警报，有五个高能量反应出现在五个不同的地方，全部都是人口密集的城市区域，能量源很不稳定，随时可能爆炸。

    莱克斯卢瑟也决定孤注一掷，从高高在上的总统变成畏罪潜逃的嫌疑犯，他的狂傲让愤怒侵蚀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不过在看到超人像流星一样从空中掉下来之前，我就明白，没有理智的卢瑟也不笨，愤怒只是让他变得毫无顾忌。

    超人在瞭望塔警报信号响起来的瞬间就击败了布莱克四人，那四个年轻人太过于自大，以为手握氪石武器就可以高枕无忧，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卢瑟拥有氪石那么多年，都没能真的打败超人一次，他们又怎么可能会赢。氪石对超人的压制作用来源于辐射，而辐射是有距离限制的，超人的某些攻击却没有距离限制。

    只要他想，他可以在月球上用热视线攻击，想要用氪石对付超人最关键的是出其不意，没了这点，失败只能是必然的。打败神选小队之后超人像个红色的流星一样飞到最近的一个能量源的所在地，抓着那个已经被当做定时炸弹使用的超能力者又飞到高空，瞬间就消失不见。

    随后极远的高空出现细小的波动，那个东西爆炸了，然后超人就像真正的流星一样掉了下来，这才是卢瑟能玩出来的招数。我看到了氪石，无数氪石的粉末和碎片，随着爆炸刺入超人的身体。氪石压制了他的超能力，他被爆炸伤到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蝙蝠侠惊慌的样子，虽然只有几秒钟，但那绝对是惊慌。几秒钟之后他就恢复了蝙蝠侠的冷静，呼叫其他正义联盟的成员把掉下来的超人接住送到安全的地方治疗了。

    卢瑟想对付的是超人，不过他们相信卢瑟会用数亿人的生命威胁超人，威胁正义联盟，用这个设计陷阱，却不相信卢瑟真的会丧心病狂的让那些尸体爆炸，毁掉数个人口密集的城市。

    他们还是太“单纯”了，卢瑟为什么不会，无法认同他的世界对他来说还不如毁灭，既然不能亲手开创新时代，那亲手结束一个时代也不错。到了这个地步莱克斯卢瑟心里只会想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留下那些人做什么？对着天空高喊超人么?

    我当然明白，不能说完全理解，但是我也有类似的想法，不然我为什么想要炸掉阿克汉姆，留着他们做什么？全是一群疯子。在正义联盟的人用各展所长的消除了那五个人体炸弹的威胁，我就带着他们找到了卢瑟，直接带他们到卢瑟的面前。他们不信任我，这是当然的，不过我可不在意这个，我也没兴趣看他们争辩。

    我并不是要帮他们，只是我自己的爆炸计划失败了，当然不想看到卢瑟成功，不给他添点麻烦都对不起他那膨胀到极限的野心。他早晚会死在自己的野心和狂想上，这个世界的超人看起来可没我那个世界的单纯，如果卢瑟真踩了超人的底线雷区，这个世界一定会发生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事情。

    就像我在资料中看到过另外有一个平行世界，那个世界的卢瑟做了疯狂的事情，被超人杀了。然后杀了卢瑟的超人就变成了正义领主，一个冷酷无情的统治者，这发展绝对可以被称为神转折。

    不过这个世界的超人现在是没办法杀卢瑟了，他自己还在医疗室内挣扎。我只是想看看这个世界的蝙蝠侠会怎么做，毕竟他的爱人算是生死未卜。他会不会也有为了一个人失去冷静和理智的时候，我真的很想知道。

    之后的事情就有点发展过快了，看到正义联盟的卢瑟并没有惊慌，他甚至还笑了出来。他想要正义联盟的人都死在这里，这样无论外面的超人是死了还是没死，他都算赢了。如果超人死了，那他就是除掉了全部的敌人，如果超人没死，失去这些人也能让超人生不如死。

    不过我可不能让他如意，其他人我不管，我可不想再看到另外一个写着布鲁斯韦恩名字的墓碑了。在蝙蝠侠用特殊装置瘫痪了卢瑟基地的整个系统的时候，我就抓到了他。

    不幸的是我们都算错了一点，卢瑟一共带走了十一个实验体，现在最后一个实验体就在这个隐蔽的基地里。在察觉危险的瞬间，我把正义联盟的人都送了出去，送一个也是送，送一群也是送，就当是大甩卖好了。

    只是我自己都没想到，被我仍在空间层里面冻结住的炸弹会被刺激的一同引爆。我只来得及看一眼天空，想着最好能直接瞬移到宇宙里，不然肯定能给地球炸个坑，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了。这里没有上下左右，没有天空也没有地面，一切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似乎漂浮在虚空中，又似乎一直在不停的坠落，反正这个地方诡是异透了，最诡异的是四周银闪闪的绸带一样的东西上面，会时不时的出现各种画面。

    任何能想象到的不能想象到的画面这里都有，我甚至还看到了一个带着奇怪面具，穿着一身机械铠模类似蝙蝠侠，但又绝对不是蝙蝠侠的人。

    也许又是某个平行世界？在触碰那些银色光带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一些排斥力，并不是很强却十分坚韧。如果它们真的是平行世界的空间节点，我一定得想个办法挤进去。

    虽然在这个空间我得到了平静，脑子里奇怪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但我不能停在这里，我的意识也在渐渐消弱模糊，如果我一直留在所里，最后肯定会变成一团无意识的能量体，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我并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这些空间能量消磨的再死一次，但我想去下一个世界，最好是能回家。

    也许离开这里，我又会变得疯狂而偏执……不过这并足以成为停下脚步的理由，我必须要试一试。

    ——

    瞭望塔，趴在日光室内晒太阳的克拉克伸着脑袋向外张望着，各种型号精致小巧的机器人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把那些微粒状氪石粉末集中销毁。

    刺入他体内的氪石都处理干净了，剩下的都是黏在皮肤上，或者缠在头发里面的微小颗粒，卢瑟特殊处理过的氪石附着性非常强，只能用特质的小机器人一点点的处理。

    日光室外布鲁斯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盯着臂甲上的液晶屏幕，他当然知道克拉克在向外张望，不过蝙蝠侠心情不好，不准备现在就出现在超人的视线内。

    片刻之后，日光室的门自动打开，克拉克穿着崭新的超人制服飘了出来，伸出手直接把靠在墙边的布鲁斯搂在怀里，“别看了布鲁斯，事情已经结束了，你现在应该回去好好休息。”

    布鲁斯叹了口气，任由克拉克在这个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走廊，把一身蝙蝠侠装备的自己搂在怀里，“氪石都清理出去了？”他用属于布鲁斯的磁性嗓音轻声问着。

    克拉克点了点头，“嗯，没事了，我已经完全恢复了，你怎么了？还在担心什么？”

    布鲁斯摇了摇头，“我找到了血腥医生所在的平行世界……”他抬头看向克拉克天蓝色的眼睛，“那个世界的蝙蝠侠死了，而他是阿尔弗雷德的养子，布鲁斯韦恩的朋友，或者说兄弟。”

    克拉克的表情有一秒钟的凝固，然后他就用一种不安的目光看向已经垂下视线的布鲁斯，“你知道那个世界的蝙蝠侠是怎么、怎么……”他说不出来，只是把蝙蝠侠和死亡放在一个句子里，他都受不了。

    “应该是在阻挡外星侵略的时候战死的。他叫zo，曾经是个医生。”布鲁斯沉声说着，微微摇头不想再继续说这个话题了。

    他知道zo在某次针对蝙蝠侠的阴谋中受了很重的伤，在那之后他就开始反常。暴躁易怒、攻击性极强、严重的精神分裂导致的认知混乱。那个世界的蝙蝠侠在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伤人之后把他关进了阿克汉姆，从那之后阿克汉姆就很少有人能越狱出来，直到蝙蝠侠死去的消息传入阿克汉姆。

    “他是空间系超能力者，而且还是纯能量体，很可能还活着，说不定是去了其他的平行世界呢。”克拉克以为布鲁斯是在担心zo，毕竟zo并没有在他这个世界杀人，虽然手段凶残，但是他没有伤害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布鲁斯挑了挑眉，“你以为我在担心他？他当然还活着，那种爆炸只能让他卷入时空能量的深处，那是现在的人类还无法探知的神秘领域。”他点开臂甲上的屏幕举到克拉克身前，“我在担心这个。”

    屏幕上飞速转动的信息显示很多哥谭人在为血腥医生的消失感到惋惜，他们更认可血腥医生的行为。人们需要没有威胁，而不是暂时没有威胁。

    只是血腥医生的出现刺激了哥谭各个阶层的人们，有反对的就会有赞同的，有模仿的。最近一个多月哥谭的“和平区”确实没出什么大事，但是“混乱区”却变得更加混乱了，这种情况在血腥医生消失之后更是严重。

    他只出现了不到两个月，却带来了这么大的影响，如果说以前有人被蝙蝠侠激励，模仿蝙蝠侠惩恶扬善的话，那现在就是有人在模仿血腥医生以审判者自居，用残酷手段除恶了。

    而zo却可以说是另外一个世界被蝙蝠侠影响的很深的人，看他的行事手段就能知道他赞同利用“恐惧”达成某些目的。他失去了底线，可人们却认为失去了底线的那个做的更好。

    这些对哥谭来说，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布鲁斯现在也没有办法确定只能静观其变，控制住事态严重的地方，其他的就只能任由发展了。

    “这没什么好担心的布鲁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而这种想法又在无时无刻的变化，他们现在这么说不代表以后也会这么说，而且这么说也不代表他们就会这么做。”克拉克笑着安慰道。

    布鲁斯只是钻牛角尖了，不过现在混乱的是哥谭，他会这样也是正常的，哥谭对布鲁斯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这么能言善辩，你真的是那个闪避值为零的超人？”布鲁斯勾起嘴角，暂时不再想这些问题，民族的意向什么的，并不是他能左右的，他也不想去左右。他只要做好自己能做的事，就可以了。

    “我可是个记者，口才总是有些的。”克拉克抬手关掉布鲁斯臂甲上的屏幕，顺便拉住了布鲁斯的手，“我们回去吧，现在可是下午茶时间，说不定可以吃到小甜饼。”

    “希望如此。”布鲁斯轻声说着,没有甩开克拉克的手，这让克拉克脸上的笑容更加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