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怕什么?我有什么是不怕?你还真以为我现地位就稳定了,虽然二房、三房和我一样法律上没名分,可是这两人都给老头子生了孩子,就算以后分家产时候也有底气,我有什么?”何明珠一想到这里就是气恼,:“现这老头子都五十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出来?”
一想到柏家这些糟心事情,何明珠也没了看珠宝心情。就算张雪云今天不找她来,她都得过来,因为眼下她实没了主意。
张雪云倒是不意:“你怕什么,现科技不是那么发达。实不行就试管婴儿呗,你知道那个家里做建材生意李总吗?”
“就是那个头发都白了还外面包女人李总?”何明珠鄙夷地问道。
“是啊,听说他外头养小,又给他生了个女儿,”张雪云小心将首饰盒盖起来,然后对何明珠又说:“我听钱太太说,那小一看就是个小妖精样,二十岁都不到,说话嗲嗲地可会撒娇了。”
“那个李总又老又丑,还腆着个大肚子,怎么会有小女生会跟着她?”和明珠这么说着时候,却完全忘了她如今也不是可以说别人立场。不过她看来柏任虽然年龄不小了,可是保养得当,为人虽严肃了些可是却时时透着威严。
“男人一有钱什么样女人找不到,你别说男人了,你看看那些有钱太太,什么样男人找不到,”张雪云酸酸地说道。
自从秋伟全离开她之后,她也算是着实消沉了好一阵子,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一般。可是何明珠安排她出国旅行了一阵,不仅认识了男人,连生活都不是从前能够相比较。
现她不仅有个男人能依靠,还有个有本事女儿,腰杆子要比以前挺直多了。可是就是这样,她还是觉得不放心,生怕周邵松被那些年轻小妖精勾引了。要知道她都给秋伟全生了个女儿,这男人还说走就走了。而如今,她和周邵松认识不过两月,她年纪又这般大了,着实没有了过去底气。
何明珠也是冷笑,虽然她目前有信用卡手,可是真正属于她自己能动用资金却委实不多。秋伟全走时候给她留了一些钱,不多也不少,可以这座城市买一栋高档别墅。
可是何明珠却怨恨他,她明明就是秋伟全女儿,可是他却任由秋梓善她婚宴上羞辱她。这样屈辱何明珠如何都忘不掉,甚至秋伟全曾经对她好,她也一并都忘记了。
“妈,你说对,人可以什么都没有就是不能没钱,”何明珠眸光一动,说道:“就说七爷这次过寿吧,正经寿宴那天是大房摆,可是二房、三房也会选其他日子摆。可是不管哪里摆宴,不仅得讲排场还得讲究请宾客分量,我进柏家时日这么短,又能请什么像样客人?”
何明珠用手愤恨地捶了一下床铺,惹得张雪云心中也不是太好过。
接着何明珠又说:“不说柏昊现已经开始接七爷班,就连二房那个柏臣也不是小瞧。这些年二房、三房光是产业就不知有多少,我进门七爷也不过是给个间外贸公司股份而已。至于那些珠宝,我难不成能卖了它们吃饭不成?”
“女儿,我找你过来也是想和你说这件事,”张雪云突然间脸上露出得意笑容,她压低声音道:“明珠,你也知道你周叔叔是做投资吧?”
周邵松并不是云都人,他原本就是美籍华人,只是看重日益发展中国市场才会选择回到中国来投资。
“怎么,周叔叔要带着你做投资吗?”何明珠可不会觉得这种精明投资商人,会随便地允许一个和他相识不久女人参与他工作上事情。
“他怎么会主动提,不过是我自己偷听到,”张雪云得意地说,:“我听说他们好像要做空什么公司,然后股票市场上打捞一笔。”
“股票?”何明珠有点不安地皱了下眉头,说实话她素来对于这种金融投资不敢兴趣,而且柏家产业多是实业,云都现夜总会和地下赌场起码有七层是属于柏家。
何明珠现就想着如何伺候好老头子,让他一高兴就些公司股份给自己。
“这种东西你又不懂,还是不要搞好,万一要是出了事估计就不是钱能解决了,”何明珠并不像张雪云那般乐观,就因为股票市场事情,证监会可没少把富豪拉下马。
张雪云却是冷笑了一下:“你以为那些富豪赚钱就真从正途吗?你去看看但凡是有些名头公司谁家不偷税漏税,像中域那样娱乐公司情况严重。”
何明珠此时倒是多看了张雪云几眼,她素来只以为她这个妈妈只知道吃喝玩乐,没想到偶尔也会有脑筋灵活时候。
“你也别怕周邵松骗我,他能骗到我什么?要钱我没有,要人我也不意,”张雪云不意地说道。
何明珠一听她这说法,也有点心动,毕竟眼看老头子五十大寿就要临近。她可不想被二房、三房那帮人比下去。
“妈妈,你先探探周叔叔口风,他要是真爱你,又岂有不带你发财道理。”
而此时越说越大声地两人,却丝毫不知,房间墙壁某一处正闪烁地光芒,而就城市另一处,一间豪华办公室里,坐椅子上男人看着电脑上画面,脸上露出得意笑容。
看来,贪婪人终于要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