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哈尼妹夫!
眼前这人是捏不怕疼,骂当享受,苏娇有种白用力的挫败感。持续发力好一阵之后,她终于累得松了手,却没有离开夏寞的胸口,好像能多坐他一会儿就能多解一点气似的。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窥的?”苏娇抱着膀子,大有审犯人的气势。
揉着被捏红肿的双颊,夏寞倒是不隐瞒地答道:“什么时候啊……应该是我会用水镜术的时候。”
“你什么时候会用水镜术的?”边问苏娇边琢磨,丫的就算十*岁会用水镜术的,那也偷窥了她几年了,尼妹夫的,偷看几年下来,什么*都没有了!
憋屈啊!
照苏娇的想法,这水镜术并不是什么简单的白巫术,多半都是近几年才学会的,哪知事与愿违,脑子里蹦出那念不过几秒,这头就听夏寞坦白道:“大概十岁的时候吧。”他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说罢看苏娇半张脸都抽搐起来,再补了句:“可能十岁还不到。”反正他师父最早教会他的就是水镜术。
偷窥神术!
苏娇捂脸了。从指缝间溜出呜呜的怨念声:“你都看走了我多少秘密,多少*啊……”她记得夏寞说过与她同年,也就是说她被这货看了至少十四年……
“哈哈,我也不是成天都在偷看你的。”夏寞抬手拍了拍苏娇的屁股,安慰的时候还不忘了吃吃豆腐。
苏娇拿开手,抓起夏寞的衣领,瞪着他说:“哼,那你得负责!负全责!”
“嗯嗯,会的会的。”夏寞又拍了拍她的屁股,正打算再戏谑几句,却听门外传来寻问声:“白巫大人,你们起来了吗?”
两人对视了眼,夏寞一只手搂着苏娇免得她摔下去,一只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对门外的人回道:“起了,有事吗?”
“长老让我给你们送吃的过来。”
说到吃的,夏寞和苏娇才想起现在几乎到了中午,他俩什么都还没有吃。
“哦,这样啊,你进来吧。”夏寞回答的同时,松开了搂着苏娇后背的手,后者比兔子还快,少有敏捷的往旁边跳开,手足无措地摆了一会儿,在门被拉开前跪坐在了坐姿随意的夏寞身边。
进来的是个少年,手里没悬念的是某种野兽的烤肉。
少年没敢多看他俩,只是把肉递到了夏寞手里就急匆匆的去了门口,出去的时候留下句:“长老说白巫大人要是空下来了,就请过去一趟。”
苏娇听得奇怪,等门被关好之后,问道:“什么叫空下来了?你忙过吗?”
夏寞把肉分了一半给苏娇,边吃边说:“应该忙吧。”
“什么叫应该忙?”苏娇更迷糊了。
夏寞斜了苏娇一眼,看那口型就是想说她迟钝,不过忍了忍改口说:“你觉得一男一女从昨晚到第二天中午都待在屋里,会是忙什么?”
苏娇的嘴角抽了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能忙什么。
锦腾部落的不论男女,但凡昨夜看到夏寞抱苏娇进屋的,都认为他俩正嘿咻得起劲,以至于中午都不开门出来。却没想这二位从昨夜到今天中午,就没有做过半个与嘿咻有关的动作,哪怕是亲亲小嘴什么的。
据说谣言最多也就传个七七四十九天,苏娇心想,反正她也不准备在锦腾长待,就算误会什么的,时间都会帮她淡化。
于是乎,苏娇在吃了烤肉的午饭后,真是叫半点留下的心情都没有,装了点吃的,牵了马立即赶回了苍原。
到苍原正好是个中午,骑马进了部落,还没下马就听人喊:“苏娇你回来得太及时了!”
听这音不对,苏娇赶紧勒住马,问:“出什么事了吗?”
“上午才发生的,斯弥一时没忍住,强.奸了一个技师,那技师又哭又闹的喊不活了……诶苏娇你往哪儿跑?技师在长老那里!”
朝着工坊跑的苏娇,急忙转了个弯,往着罗安的石屋快步跑去。
哇呀呀,她才走了几天啊,居然给她玩强.奸!不是说部落的汉子不会做这种龌龊的事吗?!
还没靠近罗安的石屋,就先听到女子哭天抢地的声音,苏娇的心都揪紧了,提着气加快了步子,直接撞开关着的门,连气都没来得及换匀,更是连视线都还没对准就先吼道:“别哭了,我替你做主!”
话音落下,那哭喊的声音也霍地停了,同时女孩朝着她扑了过来,抱住苏娇就呜呜地喊道:“娇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