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本宫带到的话,尽管说。”
一听要死,这个假太子就狂妄不起来,反而露怯了。
“你们怎敢?我可是所知国的太子,若是我的父皇知道,一定会发兵夷平你启思国。”
小洁没忍住,骂道:“去你娘的狗∣屎,狗鼻子里插两根葱,你装什么大象。”
启温婉十分悠闲道:“没关系,本宫听说所知国对太子不满的人大有人在,好像还有人反对你的这次拜访,现在所知国太子不在,你说你的兄弟们他们最希望的是什么呢?当然就是太子客死他乡,然后他们理所当然的坐上皇位,是不是?至于你,连做人质的价值都没有,说到底就是一个渣。啊哟,不好意思,本宫说脏话了,该死该死。”她轻拍了几下自己的嘴。
思议一副轻蔑的样子看着她们,管谁做太子,真正的太子可是在边境,至于自己舍了这副皮囊又怎样,他撇过头,不再理启温婉。
启温婉叹口气道:“我们走,赶紧报告柳将军,就说边境那个是假太子,他杀了真太子之后假冒,让她赶紧把这个消息传给众皇子和所知国皇帝陛下,让他们节哀顺变。”
小洁道:“嗯。”虽然搞不清楚太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太子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
她两个刚要走,思议站了起来,双手抓住牢门,手上戴着的镣铐也露了出来,又粗又黑又重,擦着地面时闹出很大的响声。喊道:“你们启思国的人怎么都爱胡说八道,明明我是太子你们不信,还要说边境那个假货是太子。”他意图保护真正的武明戈,但是却未能拦住启温婉的去路。
启温婉头也不回的说道:“本宫管他呢,谁是太子本宫才不管,重要的是这个太子今晚就要死了,就这么简单。”
“你难道不怕我的父皇兴师问罪吗?”
“你们所知国抢占皇位都来不及了,谁还管什么兴师问罪,就算会管,那也是在抢了皇位之后,那个时候你们所知国早被我们的柳将军攻破城池,成了丧家之犬,还谈什么兴师问罪?小洁,我们走,不要跟这种人废话。”
思议大笑了起来,“柳将军,你们的柳将军也是野心勃勃的,她可是和我们所知国联盟的,你们抓了我,她不会不管,如果她想那些签约的证据也落到你们皇帝的手里的话。”
启温婉心中一怔,但脚步还是没有停下,心里对思议的话半信半疑着,心道:“溢歌会想颠覆启思国?不可能!她才不是那样的人,她是爱护百姓,更胜于自己野心的人,这假太子分明想让我内心动摇,我偏不上他当,看他如何。”
“柳将军早就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去了。”
“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想用这种话来挑拨离间,本宫是不会上当的。你就等着今宵永眠吧!”
“不要!我还有别的证据,你们谋反的大臣可是很多的。”
“她们早就弃暗投明了,你就死心吧!本宫会写封书信给所知国的皇帝,说有人假冒太子,你猜他会怎么说?一定会多谢本宫为他除害是不是?”
启温婉撂下这些话就出了天牢,看来这人当真是所知国人,而且跟大臣的关系也很亲密,他手里还掌握着柳家的书信。到底是不是真的?启温婉有些忐忑,心道:“这事一定要查清楚,最好问一问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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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上尘土飞扬,柳溢歌站在木片做的篱笆前。她离开帝都已有二十日,每天对启温婉只有‘想念想念想念’,有无数次想要写信回去,又有比无数次更多一次的压制下这些冲动。她现在在外面,所有事情瞬息万变,写信怎么能表达出她的心情。
然而她没写信回去,启温婉的信倒发来了。
有部下报告说:“将军,宫里来信了。”
“哦?谁的。”
“太子的急件。”
柳溢歌惊讶了半天,忙接过士兵手里的信,撕开信封默读起来。“溢歌你去好久,怎得让我盼日盼月盼星星,就是盼不到你的只言片语,实在可恶!宫里发生了一些大事,有好些大臣遭殃了,我手下的人抓到一个自称太子的男人,长的极为俊美,他说有你柳家的联盟书信,我实在担忧,万一这些信落到皇上手里可怎么是好。我已骗他要杀了他,让所知国为了争夺皇位而变成一盘散沙,你是否可让人把这等消息传出去?大皇姐是否有消息了?盼来信!日日夜夜,月月年年的思念着你,望你安好。小婉。”
柳溢歌一手抓着信,背过身去,迎风飘泪。实在是太感动了!小婉在担心着她,这种被人思念的感觉把柳溢歌直接推到了幸福的最顶点。
她好想马上回到帝都,回到启温婉的身边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见。
二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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