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将楚凤鸣放入水中,阮京白已经一个飞脚踢了过来。
镇国将军阮英脚步不动,身子后仰,手中的竹竿却是继续自己的轨迹将冒出头狂吸气的楚凤鸣打了下去,她倒是要看看这些水能不能让这楚凤鸣清醒,不是个人才么,竟然连这么下三滥的招数也能中?
眼看着楚凤鸣在水中挣扎,刚刚缓解对阮英产生了点孺慕之情的阮京白杏眼一瞪:“镇国将军好大的本事,你是要我死么。”说着也不管阮英的动作,一个纵身跳进了池塘中抱住了楚凤鸣的身子。
阮京白拿着竹竿的手怎么也挥舞不下去,她再硬的心肠也不舍得打在自己儿子身上啊,虽然为儿子那不分青红皂白便挤兑自己的话伤心,却更是气闷,什么儿子这是?
“小白,说什么胡说,母亲这么做定然是有她的道理的,虽然是夏夜,却也要预防着凉,你们都赶紧出来吧。”落后半步的阮京韵指挥着下人各自去忙活,一边还要缓和好不容易转好的家庭气氛。
“好烫,楚凤鸣你发烧了么。”听她这么说本来还不在意的阮京白在触摸到楚凤鸣后立刻惊呼出声,全身发烫的楚凤鸣在感觉到他的触摸后立刻八角章鱼般死死抱住了他,任是他用尽全身力气也不放开。
阮京白的脸色蓦地通红起来,虽然很喜欢楚凤鸣的亲近,可是现在场合很不对啊,不说周围都是水,上面还有好多人看着呢,于是拍了拍楚凤鸣勒着自己腰身的手轻声道:“凤鸣,我是小白啊,乖啦,我们先上去好不好?”
阮英一个倒仰,什么叫先上去,她要上去你就可以任她为所欲为了么,你可还没出阁呢?
“娘亲,这楚凤鸣可是中了春药?”阮京韵也不是不解世事的愣头青,此时楚凤鸣的样子全然没有平常的冷静,除了药物,还有什么东西能让她如此失态。
镇国将军点了点头,眼看着水里面完全一面倒丢盔弃甲的儿子大声道:“给我将她们拉出来。”在不动作,那楚凤鸣只怕要当着他们的面将自己的儿子给吃干抹净了。
说是这么说,镇国将军却也没让其他人动手,自己与阮京韵一人一个将两人给弄进了屋中,阮京白完全不了解状况的一直往楚凤鸣身上扑,不知道的,还以为中春药的那个是他呢。
镇国将军满肚子的气,手上自然不会留情,刚进卧室的门就将楚凤鸣给扔到了两米开外的床上,阮京白嗷呜一声便扑了过去,仿佛守卫幼崽的野兽。
镇国将军满头黑线的看着顺便踢了自己一脚的儿子,看他给床上那分毫未伤的人解衣服擦汗,怎么看都觉得是以身饲虎的肥肉,自己可没心情这么看着,索性一甩袖子离开了,儿子早晚都是人家的,果然是这样的,望着外面月黑风高的天幕上的点点星光,阮英无端的有些懊丧。
“小白,她这是中了春药。”阮京韵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便体贴的关门离开,自己母亲的动作便是默许了这一行为,那春药中了不少时候,再不解决的话只怕楚凤鸣真的要惨了。
阮京白撕扯衣服的手一顿,条件反射的抓住楚凤鸣正在自己身上摸索的双手,他说今天楚凤鸣怎么这么主动,这么热情,原来是中了春药啊,自己的魅力还没有春药来的直接么?阮京白觉得自己有些沮丧。
旁边这么好一个降温的东西,浑身燥热的楚凤鸣自然不会放过,方才已经是不满于他的阻拦,此时看他无甚动作,自然迅速至极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起来,撕扯的同时欺身而上,压制了还未反应过来的阮京白,几番动作便已经堵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当然,看阮京白闪亮亮的眸子,似乎他也没有躲避的意思。
虽然是春药的原因,不过如果楚凤鸣今夜要了自己,就能尽快将自己娶回家了吧,而且怎么也没法赖掉呢。
想到这儿,阮京白万分配合,甚至主动吻上了楚凤鸣有些干燥的唇,由里到外散发着,快吃了我吧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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