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被你给逼成现在这个样子的。”陈木大声说道。
“陈木,你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等江尘回话,徐安琪就是抢着,气愤不已的说道。
在有关陈家父子的这件事情上,徐家一直以来,都是处于受害者的角色。
受害者都还没怎么觉得委屈,施害者就是大声为自己叫屈。且是那般振振有词,好似真的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这让徐安琪感到气愤,感到难以置信,但更多的是感到无比的可笑。
宾主之间的矛盾关系都被颠倒了,陈木的一张嘴,硬生生的将黑的说成是白的,将白的说成是黑的。
他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那就一直都是对下去的,哪怕因此,伤害了别人,他们一概置之不理,所想着的,只是属于自己的利益,这是何等匪夷所思的强盗逻辑,这是何等狗屁不通的逻辑!
“难道我说错什么话了吗?”陈木的声音更大了,他目中充血,死死的盯着江尘,一字一句的说道,“若非是江尘,我们陈家早就拿下了徐家,后半生衣食无忧,又怎么可能会沦落到此种地步?”
“你——你——”徐安琪拿手指着陈木,一张娇俏的面庞,涨的通红。
姜燕燕拉住了徐安琪的小手,轻声劝慰道:“安琪,这种人已经丧心病狂,你就当他是一条发了疯的狗,不用跟他计较,毕竟,狗咬了你一口,你总不能追着狗反咬一口不是,那得多恶心啊。”
姜燕燕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能够挤兑死人,牙尖嘴利的厉害。
“我不是跟他计较,我只是……只是……”徐安琪如呢喃一般的低语,却是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只是什么呢?
只是,哪怕明明知晓对方不可原谅,哪怕是明明知道对方为了利益已经丧心病狂,狰狞满面,心底依旧是会有那么一点有关旧情的眷恋。
好在,从今往后,一切风流云散!
所以,过多的话,就不必再说,哪怕是说了一句,那也是多余。
“徐安琪,你说只是?只是什么呢?”陈木却是一脸阴冷的盯着徐安琪,声音低沉,“莫非,只是你习惯了被人捧着奉承着,当有人要反过来踩你一脚的时候,你就受不了了。”
徐安琪沉默,也不说话。
那陈木许是觉得自己讨了个没趣,视线一转,又是回到了江尘的身上,看江尘一眼,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绑着的定时炸~弹。
“还有不到一分钟时间了,怎么,是准备陪我一起死了吗?”陈木说道。
“有句话要自作孽不可活,你这蠢货,真是充分的诠释了这句话的真谛。”江尘摇摇头说道。
陪陈木一起去死?
这家伙想的太美了点。
陈木活够了,他江尘可没活够。
一探手,江尘就是取下了陈木身上的炸~弹,用力一甩,直接甩向了未名湖的水中央。
“江尘,这样就不会有事了吗?”徐安琪担忧的说道。
“这湖大的很,至多就是炸死几条鱼而已,说不定一会我们可以捡几条鱼上来烧烤了吃。”江尘笑眯眯的说道。
“你这个吃货。”姜燕燕笑骂道。
然后姜燕燕对徐安琪说道:“安琪,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炸~弹爆炸呢,你说一会,会不会很刺激呢?”
“刺激?”徐安琪嘴角微微抽搐。
“是啊,应该会很刺激吧。”姜燕燕一脸向往的样子。
“要不要我把你也丢过去,跟着炸~弹一起炸掉,那样或许会更刺激。”江尘悠悠说道。
“你才炸掉呢。”姜燕燕翻了个白眼。
“轰!”
说着话的功夫,就是见到,那未名湖中央,忽然传来一声轰的声响,水面翻滚,如同是一锅烧开了的热水。
继而,水柱冲天而起,形成一道蔚为壮观的奇景。
“真漂亮啊。”姜燕燕说着话,大大的眼睛看向了陈木。
“你看他做什么?”江尘纳闷的问道。
这个时候,要看也是看他才对吧,毕竟,要不是他把炸~弹丢进了水里的话,姜燕燕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堆粉碎的人肉。
那样一来,估计得恶心的好几天几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吧。
再说了,就算不看在这一点,看在他这张帅气的脸蛋的份上,江尘也是觉得,自己是更加能够吸引目光的,尤其是吸引女人的目光。
要知道,比较起陈木而言,他的帅,是远远甩陈木十条街还不止的。
“我就是看看,他的身上还有没有炸~弹。”姜燕燕眨了眨眼道。
“你有病啊。”江尘无语了。
“你才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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