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金镶玉为金满堂赚了不少钱,现在几乎可以说是垄断了京城的玉石装饰买卖。”
“说得对。”
梅采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
“第二,舞袖居,听说过吧?”
沈月然道,“也听说过。京城的新乐子。据说舞袖居里的舞伎、艺伶、丫头全是男子妆扮而成,令人雌雄莫辨,京城对此颇有争议。”
“哼,知道得不少。”
梅采玉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个主意也是我想出来的。”
“第三么——”
说这句话时,梅采玉始终笑着,盯着沈月然的脸,仿佛要盯出一朵花来。
“我要嫁人了。”她故意拖长了语调。
“恭喜。”沈月然不动声色。
“为什么不问我要嫁的人是谁?”梅采玉问道。
“是谁?”沈月然问道。
梅采玉转了转眼珠子,“不告诉你,先卖个关子。”
她起了兴致,扭动纤腰,在沈月然面前翩翩起舞。
“元小诺,你说,那一天,你到梅家饼铺,我说我赢了你,你不服气,还与我斗嘴,现在想想,是不是觉得,那时的自己,很可笑?”
她边舞边说,说得仿佛唱得一般。
沈月然眼白朝上,态度冷漠。
“不可笑。我到现在还是不服气。术业有专攻,人无百样好,你一向都很有头脑,你和我之间,能够用输赢来衡量的一向不是这些做生意的点子。”
梅采玉停下动作,微微一笑。
“那么男人呢?比如,前世的丛浩,今生的丛浩?”
沈月然面色一凛。
“你什么意思?”她无法再冷漠,粗声问道。
丛浩?前世和今生?
难道丛浩他也……
梅采玉哈哈大笑。
“你不会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当初穿越的不止你,不止我罢?!当时站在天台上的一共有三个人,分别是你,我,丛浩。既然你和我都穿越到了这个时空,为什么单单留下了丛浩呢?你就没有想过,丛浩也穿越而来了,还分别再与你我二人相遇了吗?!”
闷热的伏天,沈月然却如同置身冰窖。
丛浩,丛浩,这个她在回忆里恨过无数次的名字,当再一次有了生命,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的时候,她所有的情感竟瞬间被凝结。
“你找到他了?他是谁?”
沈月然从紧之又紧的喉咙里发出涩之又涩的声音。
占尽上锋的梅采玉别提有多么地开心。
她趾高气扬,指着沈月然道,“事实证明,无论在哪个时空,哪个时代,一个女人能够取悦男人的,永远都是她的头脑,她能够为这个男人做到什么!只要她对这个男人来说是有价值的,这个男人就会对她死心塌地。所以,无论你是沈月然也好,还是元小诺也罢,我的始终是我的,从来都不是你的。当初丛浩娶了你,是他一时糊涂。前世,我把他从你手中抢过来,今生,我一样会得到他。”
她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皇,宣读着霸道的归属宣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