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担心监控的存在,会使得他的催眠手段暴光,但现在,拥有自由修改监控画面的能力后,谁又能知道什么是真什么假?哪怕是最厉害的赌神过来,最厉害的计算机高手过来,也无法察觉到丝毫不对劲了吧。
甚至,如果他看谁不顺眼了,随意的用这种能力暗算他一下,也绝对足以让一个人永世不得翻身。
而就在徐来暗乐的同时,赌局中的老高也是暗乐不已。
今天的赌局,老高唯一的感觉,就是如有神助。
之前的梭哈也就罢了,从头到尾只玩了几局,而且,多少有一点巧合,可是现在的诈金花可就不同了。
从第一局开始,他就一直是暗牌,从头暗到尾,结果却不管别人是暗牌,还是明牌,他始终都是最大的赢家。
于是,几局之后,牌局就陷入了怪圈之中。
老高是不停的暗牌,而别人则是不停的看牌。
然后,牌不好就直接弃牌,牌稍微好一点,就跟几把,然后开牌。
因此,尽管老高是从头到尾,一直通杀,但赢的筹码却也并不多。
毕竟,诈金花的底只有一个筹码。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黄士极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刘、毛、郭三位赌王的也是频频皱眉。甚至便连童、白、向三个赌王的脸色也是颇不平静。
大家都是赌王级高手,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情形的。
这分明就是碾压,而且还是从头到尾的碾压,这种碾压一般只会是出现在赌王级高手对战普通民众之时。而且,这还得需是赌王发牌才有可能。
如果牌不是把握在自己的手里,那哪怕是赌王也有可能输给普通人。
也因此,现在的情形,才更是让人难堪。
明明是洗牌器洗的牌,明明是荷官发的牌,高俊才便连扑克都没有碰一下,可凭什么,他的牌就一直是最好的?
就算是荷官站在他那边,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啊!
而更让人诡异的是,明明他们都记了牌,为什么发下来的牌却与他们记住的牌型相差如此之大呢。
“这样下去不行啊!今天明明是拉姓高的过来丢脸的,怎么现在,反倒是成了他的个人秀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黄士极心中阴沉至极,此时,他甚至已经连看向肖笑笑的胆子都没有,生怕看到肖笑笑眉开眼笑的模样。
但赌局还得继续!
几人互相交换着眼神,但却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各人是什么人,几乎是一清二楚。
那些出千的手段,平时用用也就罢了,用在这种场合,几乎就是必死无疑。对于亚洲赌业协会而言,千术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真正的赌神,只能靠技术。
时间一点点过去。
老高一直是神情悠闲,除了扔筹码,甚至都已经没有说话的兴趣。
每一轮都是悠闲的扔筹码,至于底牌,则是压根没看过。
而除了他之外,各人则是小心的看牌,认真的思索,然后或者弃牌或者跟几把。
在这种情况下,几乎任何人都没有了偷机的机会。
用一个词来形容今天的赌局,那就是“一潭死水”。
身为赌王,对于赌这种事情本应该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但此时,除了老高之外的七人,却是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痛恨起了赌博。
没有机会,没有机会,还是没有机会!
平时的赌局,偶尔还会拿到顺金或者豹子的大牌。
但今天的赌局,除了老高外,所有人拿到的最大的牌,也就是一对A。
而且,这对A还被老高的顺子轻易的斩于马下。
赌局便这样在一直的沉默中持续到了十点钟。
也便在此时,终于有人的筹码输光了。
最先输光筹码的是黄士极一方的刘先生。
刘先生身为F市鼎鼎大名的赌王,此时,却是一脸苍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长桌。
太憋屈了,实在是太憋屈了!
他接触赌博四十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憋屈的赌局。
从头到尾,他就没有碰到过哪怕一次好一点的机会。
那么多筹码,几乎就是赔底赔光的。
仅有的几次跟注的情况,最后也是毫无疑问的被高俊才秒杀。
“高先生赌技果然是出神入化,此次赌神大赛,恐怕足以入围全亚洲五十强了。”
“过奖了啊,什么技术都是浮动,本少可是从头到尾都是靠的运气。”老高笑眯眯的道。
“有的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刘先生深深的看了高俊才一眼,随后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贵宾室。
而就在刘先生离开贵宾室十分钟后。
第二个输光筹码的赌王出现了。
毛先生满头大汗的站了起来:“佩服,佩服,不愧是云华赌神的亲传,毛某……毛某……唉……”
毛先生狠狠的跺了下脚,随后便失落的离开了贵宾室。
而随着两人的出局,郭先生和黄士极的脸色也更是难看。
憋屈,这就是他们二人的共同想法。
然而,哪怕再憋屈,赌局也依然得继续。
如果真的不战而逃,那丢的人可就大了。
特别是是黄士极,哪怕只是为了财神高晶的名誉,他也必须一赌到底。
如果没有输的勇气,那就最好不要参加赌博。
时间一点点过去。
两人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又一点点变得赤红,最后变得青中带紫。
终于,随着最后一局结束,两人一齐瘫倒在椅子上。
最后一局,两人同时奋力一搏,可惜,老高的对5,刚好碾压了黄士极的对4和郭先生的对3。
两人瘫倒在椅子上,只觉得便仿佛是刚刚经历了一场世纪性的大赌博一般。然而,事实上,这却只是一个省的赌神入选正式赛之前的切磋赛罢了。
不同的是,这场切磋赛对人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而更让人憋屈的是,一直到最后,他们竟然都没有作出过任何有力的反抗。
甚至,这场切磋赛,不管是赌博的方式,还是赌博的时间场所,都是他们定下的,人家只是适时参与,而他们则是养精蓄锐了那么多天。
“丢人,真是丢人!”
黄士极看着头上角落里的摄像头,他几乎能够想象得到,姑父知道他的情况后,会如何的怒骂于他。
但事实便是如此,从头到尾,他硬是没有找到任何的机会,甚至明明荷官都是他的人,但他却连荷官的作用都没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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