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骄兵悍将,悍不畏死。当高顺扼守住吊桥不被拉起,士兵们顶着盾牌舍命往前冲陷。
城门下,火把密布,灯火通明。吕布带领的士兵率先抵达,冒着城上射下地密集箭雨,往城内冲杀。
申耽清醒过来,拔出佩剑怒斥:“将士们,保家守土,冲锋吧!”
“不是。”申仪从城楼上缩回脖子,一脸惧意:“大兄,城外的长安士兵全部在此,并未在河边筑堤,现在正在攻打各处城门,其他城门守军赶不及来支援。脚下地城门又无法关闭,大量敌军正在涌进来。楼外地高顺又在往死里冲杀,我军缺乏训练,短兵相接根本就当不住。大兄,决断吧。”
“守不住了?我城中将士可是近十万啊,怎么可能守不住!”申耽满脸死灰,无法相信。
“大兄啊,大难临头了,看吧,我军战力。”申仪手指处,守军被几十敌军驱逐在一角,几十名敌军在十倍敌军中横冲直撞,守军被砍得头破血流:“长安百战之兵,我军老兵新兵从未上过战场,根本就不是对手。”
“那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要么逃走,要么求和。逃走的话,我们申家就完了。现在求和,也不知吕布同不同意。”
申耽知道,这个关键时刻,是应该由他这个家主兼太守来决定了。他要堵一把,他可以占据大义,以大义来谴责吕布无义,他决定抵死不认有对吕布军的歹心,是吕布先攻打上庸。
“挂上白旗,请降!”申耽悲从中来,为了家族,他别无选择。
喊杀停顿,城中未接到投降命令地一些将士还在作殊死抵御。吕布带领一干将领疾步飞上城楼。
申耽与申仪带领着解下刀剑铠甲的士兵打开楼门,迎了出来。对着吕布远远遥身一拜,长声沉吟:“下官上庸太守申耽,见过大将军。下官欲与大将军共讨国者,大将军为何侵我城池?”
吕布眉头一挑,申耽居然还想倒打一耙:“侵你城池?你的意思是我的不对喽?”
申耽大惊失色,忙称:“下官不敢。但是下官对朝廷,对天子忠心耿耿,不知大将军可否兵退出城?”
“看来你还想用大义来谴责我?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可知上位者生杀予夺,我吕布在世族中声名狼藉,还畏惧大义?绑了!”吕布一收笑意,冷声说道。
申耽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早就知道吕布不要脸,不在意什么大义,是个政治白痴,居然想和吕布将道理,面如土色:“下官知罪,请大将军开恩。”
“看来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吕布示意下,周仓上前不由分说,长枪当棒,当头砸向申耽脑袋。申耽瞪着老大的眼睛,脑袋在所有上庸将士面前被敲成了两瓣,一团模糊地随着身体倒地,满地脑浆鲜血和残肉,一些还溅到申仪脸上。
一言不合就杀朝廷大员,群将骇然。
“罪将愿降,罪将愿降。罪将愿听从大将军吩咐。”申仪傻愣愣地看着大哥的尸体,双腿一软,倒跪地上。
“早知如此,何不早早认罪。本将历来,赏罚分明。快去取印绶,户籍来。”吕布直接坐上主位。跪伏地上庸将领诚惶诚恐地起身跟着申仪直奔太守府而去。
“主公,就这样放了申家?”徐庶看着申仪离去的背影问道:“申家在上庸根深蒂固,不可不除。此去荆州必须倾巢出动,上庸在主公武力下暂时屈服。而上庸文武官员全是效忠申家,若无大军震慑必然反叛。马上从长安派遣官员前来上任,时间也赶不及。”
“那怎么办?”
“杀!申家不灭,上庸不附。”徐庶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在吕布影响下,长安文武个个都是杀伐果断,杀气腾腾。反正吕布杀人不眨眼,多一笔血债,少一笔血债全无多少区别。
“那好,先稳定上庸。黄忠,高顺,吕蒙。”
“末将在。”三员将领出列。
“马上控制其余三门,不得放一人出城。严颜,周仓,魏越。”
“末将在。”
“你们各率千人,马上前去太守府按照官籍,将上庸官员,世家一律逮捕。”
“喏。”
城下严阵以待的一列列军队往城中杀入。吕布若有所思,对刘晔说道:“子扬领千人在城中执法,上庸已是长安治下城池,若我士兵乘乱掠民,军法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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