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敦知道高顺在吕布麾下地位不低,然而并非是他的个人武力出众,高顺擅长的是指挥士兵攻城拔寨,很少与人单打独斗,吴敦连吕布麾下第一武将张辽都敢叫板,武力低下的高顺更不放在眼里。
见高顺提刀和他单打独斗,正合他心意,只要擒下高顺,有高顺为人质,张辽断不敢强取他性命。想到这里,吴敦大开大磕的一刀朝高顺劈来。
高顺和陷阵营士兵一样,俱是持短刀圆盾,见吴敦劈来,左手举盾招架,趁机近身。
吴敦被高顺的打法吓得浓眉倒立,所谓一寸短一寸险,如果马战他手中的长刀可以打得高顺无还手之力,现在是守城步战,被高顺欺身进前,长刀施展不便,远不如短刀灵活,见高顺一刀当胸扎来,吴敦自持有铠甲防身,将手中长刀刀柄当头砸像高顺。却被高顺矮身躲开。
高顺一击未穿透铠甲,手腕一翻,短刀灵活的朝下直削吴敦大腿,吴敦抵挡不及,想要躲避,只感觉大腿一丝冰凉,腿便失去了知觉,慌忙长刀杵地才将往地上摔倒的身体止住,想抽出腰间佩剑反击,高顺再次欺近身来,一刀顺劈下,吴敦还未拔出长剑,杵着长刀的手剧烈疼痛,回头一看,刀柄上握着一只齐腕砍断的手掌朝地上倒。
“高顺”吴敦只来得及叫出高顺的名字,脖子一痛,再也说不出话来,一阵晕眩之后发现一具无头尸体倒在城楼边,他的头却被高顺抓在手里。
“吴敦已死,降者不杀!”高顺一声大喝,还在抵挡的守城士兵纷纷放下武器,他们名义上本来就是吕布麾下士兵,一时不知道为什么主将张辽会带兵攻城,为什么吴敦将军会关闭城门不让主将张辽入城。
高顺放下吊桥,不等张辽入城就杀像其他城门。
吕绮玲打开城门,也反身朝城内杀入。
满城尽是闻鼓赶来支援的世家私兵,吕绮玲带领两百巾帼营女兵从杀向南门,她身后的女兵受高顺训练两个多月,其中只有几人参加过彭城之战,刚一开始,还颤巍巍举着长戟不敢下手,在城门处以多击少杀了几十名守城士兵,把她们以往受到压迫的怨怒发泄出来,一个个越杀越红眼,恨不得杀光天下男人。
大街上一旦遇上世家大族赶来支援的私兵,在吕绮玲当先杀入下,突进私兵群中,长戟所向满街血流。私兵少经训练,一旦战事不利,后队就开始溃逃,让这之女兵杀气更加高昂。
吕绮玲从东门杀到南门,发现南门前街道上正列好一支各色装备的七百多人的战阵,战阵前是一名十**岁手持长枪的少年。他身后的士兵见吕绮玲带着一队浑身是血的女兵杀来,少了对妇人的漠视,从未见过女子上战场,突一见一群浑身鲜血杀气腾腾冲来的女兵,心中不自觉的开始害怕起来,大阵后面的私兵窃窃私语,想要出城逃走。
“肃静!”少年回头厉喝一声,声音中充满沉静冷厉。此人听闻吕布攻打淮阴连夜逃出城,正是准备前往江东避祸的步骘,刚到广陵就听说步家全族被灭,心中悔恨族人不听他劝说一同南下避祸,更恨吕布灭他全族,正想说服陈昂起兵与曹操夹击淮阴吕布时,张辽已经杀进广陵城。他听说吴忠被杀,便以吕布昔日对待反抗的敌人的手段
(本章未完,请翻页)恐吓吴家,说服吴家造反,而后暗地里联合整个广陵世家。
他身后这支士兵便是吴家私兵,从说服吴家造反开始,步骘就开始为吴家训练士兵随时等待造反时机。
“某乃淮阴步骘,来人通名,某不杀无名之辈。”步骘见敌阵前方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又满身是血,冷冽的眼神中充满嗜血,他谨慎的问道。
“左将军麾下巾帼营主将吕绮玲,你是何人?是战是降?”吕绮玲见对方七八百人列阵在前,也不敢大意,她只有两百人,而且尽是女兵,先前攻击不成战阵的私兵看起来凶残不已,就是不知道在眼前深严待战地战阵面前受挫之后会不会如山崩塌,想要将士兵打造成一只劲卒,就要经历无数大战来残酷淘汰。
步骘听闻对方姓吕,眼中恨得几欲滴血,将嘴角都咬破了。
“吕布是你何人?”
“于公是将军,于私是父亲。”
“你是吕布之女?”步骘指着吕绮玲说道:“好!好今日我就用你的人头祭奠我步家全族!杀!”
吕绮玲见对方能在满城混乱中列出一支战阵扼守南门,心道对方是一位有才能的人,她正想招降步骘为父亲所用,没想到他的家族已经被自己父亲给灭了,灭族之仇不共戴天,怎么可能会投效父亲,果断决定将之斩杀在阵前。
步骘一杆长枪远远的直指吕绮玲冲了过来,想在第一回合就将吕布之女杀死,他身后的私兵紧跟着一同往前冲锋,吕绮玲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他惧的是她身后一排排蓄势待发端着长戟不见一丝颤抖的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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