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还有数之不尽的黎明百姓,纷纷从豪天城中向冯宇飞这般逃来;冯宇飞通过以前家族中的一老头,便可以清楚的了解到;这些年,城中的百姓,生活过得肯定是相信的不易。≥
但是,几番询问之下,那老头子终究是没有将逃出豪天城真正的原因说给冯宇飞听;此刻,可是数百万的将士,都整装待之际,冯宇飞如何能再做过多的耽搁。
片刻,只见冯宇飞将面色一肃,正色道:“你们有什么难处,就说来我听;既然我今天挥师而来,就定能将你们把心中所担心之事,皆处理的顺顺当当,不再使你们生活在日夜恐慌之中。”
那老头显然有些有苦难言之感,最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摇了摇头,道:“自从三年之前,冯家被皇上斩之后,这豪天城啊,就一日不如一日。”
“那丞相钱国儒父子,听说你们今天要将豪天一举拿下,同时也清楚自己实力与你们的悬殊;所以,今早趁天还没有大亮,就带着随行人马,冲入了豪天,将豪天国中的皇帝赶了下来。”
“我们城中的这些手无寸铁的百信啊,也怕战火惹到自己的身上,又听说这次挥师而来的,乃是当年冯大恩人的儿子;于是,皆跑出城来,准备求你个我们这些平明百姓,还一个公道来。”
冯宇飞听到此处,眼中不禁渐渐变得迷茫;然而此刻,冯宇飞已经再没有多少心情去理会其他的事情了。
因为,他心中深爱的那个女子,此刻正处于深宫之中;如果钱国儒父子逼宫,那么宁馨的处境,肯定可想而知,便不能好到哪里去。
就这般沉凝了许久,冯宇飞那一双空洞的双眼,都没有半分的神色,表露出来;随后,还是由身前那老头的提醒,才徐徐回过神来。
片刻,那老头听完自己所说的话语之后,却是这般的不闻不问,以为并不想帮助自己;所以,又赶紧跪在地上,连声拜倒在地,求道:
“少爷,你不能舍弃我们这些人不管啊;少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冯宇飞瞬间醒悟,赶紧再次将老头从地上扶起;但饶是如此,他那有些苍老的少年面孔上,却仍旧有隐隐的挂牵之感,不曾散去。
随后,冯宇飞想了想口中的话语,该怎样说出;但是,踌躇了半天,却也怎么也不能轻松的从口中说出。
身前的老头,久经人情事故,又如何不能看出冯宇飞心中的焦急?于是,将身子一躬,向冯宇飞问道:
“少爷,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就和我说说吧!我们这些豪天城中的百姓,可是从没把你当作外人看待;既然如此,少爷您又何必把我们当作外人?”
冯宇飞见老头说话坚定,并非玩笑;于是,最终干咳两声,随后向那老头正色问道:“这些年,你们的宁馨公主还好吗?”
老头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怔,便不知道冯宇飞口中的难言之隐,居然就是这么一出;但是,从那老头面上变幻的神色来看,事情肯定是不容乐观的。
冯宇飞见老头迟迟没有答复,于是又急着问道:“你们的宁馨公主到底怎么样了,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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