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仪式圆满落幕。
贺擎东噙着笑,收妥有证明人、双方长辈、介绍人、以及他和禾薇都签名盖印的婚书,挽着未婚妻接待起到场的亲朋好友。
“擎哥,恭喜恭喜!”石渊和徐海洋两对活宝举着香槟,笑嘻嘻地围过来,“誓词的那个创意太棒了!一定是嫂子想出来的吧?”
“那还用说!”徐太子护着大肚子的妻子也过来凑热闹。
贺擎东俊美一挑:“谁说一定是我老婆想的,我不行么?”
徐海洋等人闻言,嗷嗷地起哄:
“真的假的啊?”
“我去!擎哥居然这么有浪漫细胞!”石渊哀悼口袋里那还没捂热的赌注。
“冤大头你输了!”顾绪眯着细长的狐狸眼,笑瞅着石渊说,“我记得就你一个人言之凿凿地说这个创意是小禾想出来的,阿擎为搏美人笑,不得不配合,还说录音的时候没准是黑着脸的……”
“哎哎哎绪哥、顾老板——咱们好歹也是兄弟,你这么出卖我真的好吗?那赌注……哎哟喂!擎哥擎哥,悠着点!我错了!错了还不行么,以后绝不拿您和嫂子下注,嘤嘤嘤……擎哥你那拳头太刚硬,一拳下来要我命……”
“哈哈哈哈……”
……
笑闹声中,喜宴开场。
贺大少陪媳妇来到怡薇居的主楼客厅换礼服,趁机偷了个香。
“累不累?要不换平底鞋吧,左右都是自己人。”
蹲下身给媳妇儿脱鞋时,发现她白皙的脚丫被细高跟摩起了红痕,心疼地想把鞋子扔了。漂亮有啥用?一切伤害宝贝媳妇的都是敌人!
禾薇并没打算继续穿这双,只是看到男人满脸不悦地瞪着手里的鞋子,不由好笑,指指茶几旁的鞋盒,“穿那双吧。”
贺擎东长臂一勾,把鞋盒捞到了眼前,打开一看,“怎么还是有跟的。”
“这点跟不打紧啦。”禾薇在他颊边亲了一口,柔笑着安抚心疼她的未婚夫,“而且就是为这身衣服搭配的。”
她指的是现下刚换上的这套敬酒晚礼服,浅粉红的立领镂花珍珠小礼服,搭配白底镶钻的粉红蝴蝶结小高跟最合适不过。
“还是你觉得这身礼服也不好看?”
问话的时候,拿俏眼斜睨着他,勾得贺大少欲|火上涌。
无奈外头已经有人在敲门提醒他们了,大概是要他们出去敬酒,只得克制住狠狠将她压在身下缠绵拥吻的渴望,聊表慰藉地轻吮浅啄了几口,哑声回道:“宝贝儿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禾薇两颊飞红霞,却也忍不住笑。随即帮他整了整左衣领上的胸花,挽上他胳膊,笑盈盈地说:“走吧!贺先生!”
“遵命,贺太太!”
门外传来A群那帮死党们的哄笑。
“我说,你们还订什么婚呀,干脆结婚得了呗!”徐海洋促狭地打趣推门出来的小俩口。
石渊搭着他肩,皮皮笑着和他一唱一和:“订婚结婚一起办,今晚就来闹洞房。”
“你们俩真是不怕死。”顾绪在后头幸灾乐祸。
徐太子:“快看快看,阿擎快暴走了。这俩傻小子,变相糗他老牛吃嫩草呢,一会儿有的他们受……”
果不其然,起哄得最起劲的两人——徐海洋和石渊,被贺擎东灌得烂醉如泥,完了还抱着怡薇居外的树干,跳了一段热辣辣的钢管舞,被各自的媳妇哭笑不得地拖去客房家法伺候了。
由于来的宾客数量超出了计划,怡薇居的客房显然不够用,贺擎东干脆派车把长辈们送去了附近的温泉山庄,怡薇居这里就剩下徐太子为首的一干死党,外加禾薇的几个朋友。
贺老爷子陪郑老去温泉山庄感受秋季温泉的舒逸,走之前神秘兮兮地塞了一包东西给大孙子,说是那啥之前服用,包中包生。
郑老也跟着打趣:“你爷爷盼曾孙盼好久了,你就给他生一个呗,省得他老跑我家跟我抢胖小子玩。”
正拉着闺女叮嘱的禾母耳尖地听到了,担心地问闺女:“怎么?阿擎爷爷催着你们生孩子啊?那怎么行!结婚还没办呢,先怀孕怎么行!而且你才上大一,学校能同意吗?到时把你开除怎么办?”
禾薇安慰她:“爷爷那肯定是玩笑话,妈你别当真了。”
“可万一……”
“哎呀没有万一,我还没到婚龄呢,没领证之前,我肯定不生,妈你放心吧,啊?”
好不容易送走一大拨不放心的长辈,贺大少打横抱起未婚妻,直奔主楼。担心高跟鞋穿久了,嫩脚丫受伤。
“天还没黑啊阿擎。这么早就急着入洞房?”没了徐海洋和石渊,顾大老板挑大梁,双手握成喇叭状,高声笑喊。
贺擎东一个趔趄,差点把怀里的媳妇儿摔出去,惹来更加欢乐的哄笑。
趁大伙儿笑得正起劲,贺大少眸光一闪,不动声色地抱着媳妇进了屋,一个回旋踢,成功地关门落锁。
屋外的人本来还想跟进去打趣打趣小俩口什么的,见状,笑得更起劲了,拍门板、捶廊柱,笑得停不下来。
贺擎东在屋里深深抹了把汗,琢磨着下次办婚礼,要不要事先做好准备,仪式一完、带着小妮子落跑算了,已婚男人的恶趣味简直可以用“恐怖”两字形容,谁让他们的婚礼已经成过去式,闹得再凶也不怕报复。
禾薇笑倒在沙发上。贺少将竟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坏丫头!”贺大少腹诽完毕,走过来坐到媳妇儿身边,帮她脱掉鞋子后,拉她坐到自己腿上,然后将脸埋在她馨香的颈窝间,深吸了一口气,“真香!早就想这么抱着你了。”
禾薇听出他言语间的疲惫,这家伙前天晚上半夜了才从驻地赶来,昨天又陪着她试礼服,还要帮忙招呼老家的亲戚,今儿一早又载着她去做头发,想想确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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