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平看来这笔钱也是自己该得的,于是他很快就把银行卡号告诉了高盼丽。
高盼丽仔细记下卡号,恭恭敬敬地对江平道:“大师您放心,这件事我会尽快办好。现在正事已经结束,咱们吃饭吧?”
凭心而论,江平实在不愿意和张东升这种人一起吃饭。虽然得月楼是苏市顶尖的饭店,但在这里吃饭也得看跟谁一起。如果是张东升之流,江平宁愿去路边摊随便吃点,也不愿意受这份罪。
于是面对高盼丽的邀请,江平只是淡淡一笑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今天连看相带转运,已经消耗了我不少精力。我还是尽快回去打坐休养,这顿饭就免了吧。”
既然江平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高盼丽自然不能强留他。她主动把江平送到得月楼门口,还打算让自己的司机开车送他回去。不过江平婉言拒绝,只是叫了辆出租车离开了。
等高盼丽回到包厢时,张东升已经完全恢复正常,正百无聊赖地拿着饭店的玻璃杯在手里玩弄。
张东升似乎忘了刚才自己也被江平的话吓得半死,见母亲回来后就漫不经心地抱怨:“妈,他就是那个在藏书阁开馆典礼上和晓楠走得很近的家伙,你居然找他来给我看相肯定上当啦!”
“别胡说!”高盼丽连忙对儿子道:“刚才江大师给家里的何姐看得可准呢,说就在这几个月,她家里肯定会死人!你知道何姐的父亲肝癌晚期的事吧?如果不是真有本事。江大师能看得出来?”
“切。说不定他本来就和何姐认识。是何姐事先告诉他的呢?”张东升纯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编排江平的不是了。
“这不可能。”高盼丽不太相信儿子的话,回忆着之前的情形道:“之前大师只看了你一会,你就失魂落魄似的摔倒在地上。他随便点了你几下,你就疼得跟杀猪似的,这总不会是假的吧?”
张东升本来就是个草包,被母亲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的他恼羞成怒,重重把手里的杯子往桌上一放道:“反正我是信不过这家伙。还说我有血光之灾,要给我转运!哼,我倒要看看究竟会遇到怎样的血光之灾!”
也许就是被张东升刚才那重重一放的缘故,他的话音刚落,手里的玻璃杯就“啪”地一声裂开了。
此时张东升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紧紧地握着玻璃杯。结果锋利的玻璃立刻在他手心里划了几条又深又长的口子,鲜血立刻就涌了出来。
“哎呀!”直到看见鲜血张东升才感觉到疼痛,不由自主地大叫一声。
看到儿子受伤,高盼丽既心疼又震惊,连忙对张东升道:“看到了吧。看到了吧,叫你再胡说八道!”
张东升也被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吓坏了。他惊恐地看着手心上的鲜血,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江平刚说张东升会有血光之灾,他紧接着就把手给划破,要说这是巧合未免也太过牵强。此时高盼丽母子都确信,江平确实是一个相术大师,他在这一行的造诣简直太惊人了。
高盼丽连忙把张东升送到医院,找最好的医生给儿子治疗伤势。好在医生说张东升的伤势并不严重,只要消毒之后把伤口缝合,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其实从张东升的运势来看,他所遇到的血光之灾也就是受点小伤而已。然而因为江平之前装模作样地为张东升转运,所以在高盼丽眼里,儿子之所以只受了这么点小伤,多亏了江大师帮忙,否则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所以在确定儿子没事之后,高盼丽连忙往江平的卡里转了二十万,作为对他为儿子转运的报酬。
也许在普通人看来,二十万已经是很大的数字,但对家境殷实的高盼丽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特别是关系到宝贝儿子,就更让她觉得这笔钱花得值了。
给江平转完帐后,高盼丽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一惊一乍地道:“是赵太太吗?我是盼丽啊,我跟你说件事啊,今天……”
高盼丽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内容都是大同小异,把今天请江平来给儿子看相的事告诉了对方。
女人确实是非常八卦的生物,无论她们多有钱也是一样。那些本来就十分无聊的有钱太太在听了高盼丽的话后,立刻就把她所说的内容散播出去。
就连江平自己也没想到,不过短短几天功夫,他江大师的名头已经在高盼丽的圈子里广为人知。正因为有高盼丽的大力推荐,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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