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楚小溪无奈的眼神,权王也有些小失落,“小溪,我是不是特别没用,除了打仗,似乎什么都不会了,你会不会因为这样,而离开我?”
楚小溪很意外的看着搂着自己的权王,“不会吧?套用布布的话,你可是西北的老大,你还会自卑?那别人还要不要活了?再说了,你要会那么多干嘛?当老大的只要会用人就行了,什么事情都有别人去做呢,何况你还会带兵打仗,谁要是敢不听话,你就打到他听话为止。”
权王笑得牵强,“以前,父皇在的时候,总想教我理政,我却不肯去学,总觉得父皇明明知道五弟想要那个位子,而我明明没有兴趣,他却偏偏要逼着我去学,他这是不是故意让我们兄弟同室操戈吗?也是因为这样,我倒是把这块彻底荒废了,以至于现在很多事情都处理不好!若不是有你和白老先生在一旁提点,这西北的权王之位,我怕是根本坐不稳。”
楚小溪总觉得权王不会这么无缘无故提起这些,有些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突然说这些!”
“你就不意外,我这次去京城这趟明明是去拿玉玺的,为什么却没有将邹晟安那个腾人赶下皇位吗?”
见楚小溪欲言又止,权王摸了摸楚小溪的头,“想说什么就直说呗,和我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楚小溪深呼了一口气,“朝堂上的事情,我也不懂,你没有动手,我自然是相信你有你的理由。你不说,我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因为这些事情我也理不清楚。”
权王将头埋进楚小溪的脖子处,低声道:“因为父皇留下的玉玺和邹晟安现在手里的玉玺一样,都是假的!”
楚小溪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会吧?难道玉玺也被调包了?谁还能干这个呀?你后来问过阿昌公公了么?”
权王捏了捏楚小溪的鼻子,“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了!”
“一个个答!”
“我原先也想过,是不是被调包了,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至于是谁干的,我也还没有头绪。阿昌公公现在一天又一多半都是昏睡的,醒来那一小会儿,人也浑浑噩噩的,根本就说不了什么话,阿昌公公现在能活一天就算是赚到一天了,我还能从他那里问出个什么来呀!”
“我不知道真正的玉玺在那里,若是拿着这假玉玺那和邹晟安也是一样的名不正言不顺,若是强行逼退他,怕是少不了一番恶战,又该死掉多少无辜的人?”
说到这里,权王又自嘲的一笑,“你会不会觉得,我这种一直在战场摸爬打滚,杀人无数的人,现在悲天悯人的特别不搭?”
楚小溪认真的摇头,“你杀人那是为了守护天耀,守护天耀的百姓不被外敌杀害,我从来都知道,你并不是人们口中的杀人如麻,天生暴戾的人。”
权王抱紧了楚小溪,在她耳边轻声说:“谢谢你!小溪!”
过了会儿,楚小溪问道:“你是怎么确定玉玺不是被调包的?若真如你说的,玉玺不是被调包的,那岂不是,先皇一直用的都是假玉玺?那先皇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