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寒司渠听到她这样的话,忽然笑出了声,然后就在夙摇筝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忽然间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
夙摇筝在那一瞬间懵了,甚至好半天都没有能反应过来。
“啪”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到寒司渠的脸上,夙摇筝猛的一把推开了他。
寒司渠的两边脸都是肿的。
夙摇筝气的脸色有些涨红。
寒司渠却孩子似的,疼的呲牙咧嘴,却笑的好不灿烂。
寒司阙紧握的拳头,终于一下子砸到了寒司渠的脸上,寒司渠整个人都被撂倒在地,哇的吐出一口血水来。
“你做什么?”夙摇筝快走几步,挡到了寒司渠的前面,冲着寒司阙冷声道。
寒司阙不可思议的看着夙摇筝:“筝儿?”
“他到底还是我的驸马,我的夫君,就算要教训,也轮不到你出手!”夙摇筝盯着寒司阙,字字如冰。
寒司渠敢对她不敬,她自然会收拾他,但是,他寒司阙还没这个资格管她的家务事!
“你,如果他知道……”寒司阙气的几欲吐血,而即将要冲口而出的话,却终究还是被他给咽了下去。
而这时,寒司渠却是自己爬了起来,勉强站稳了身子,看着夙摇筝,什么话都没说,片刻之后,竟是转身走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袭姑姑看到寒司渠出来,又看到他那张精彩万分的脸,低头冲他福了福身:“侯爷。”
寒司渠疼的说不出话来,摆了摆手,就走了。
走到院门口,正好跟刚过来的寒镜打了个照面。
院子门口挂着成排的灯笼,即便是夜里,也非常的明亮。
寒镜一眼就看到了寒司渠那张都快要辨别不出面目的脸,……
“父亲?”寒镜抽了抽嘴角,跟他打了招呼。
原本寒镜以为寒司渠被打成这样,八成不会搭理她,她也就是礼貌性的客气一下,没想到,寒司渠竟然停了下来,盯着她半天出声。
寒镜正要说自己走了的时候,寒司渠忽然伸手拍了拍寒镜的肩膀:“镜儿,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寒镜……
她跟他有这么熟吗?
“父亲请讲。”
“你是个好孩子,你娘很喜欢你,也多亏有你,这些年她才没有对着每个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过去我糊涂,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现在我忽然想通了,我不想再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了。人生是很难重新开始的,但究竟是不是真的能重新开始,还得试一试才知道。”寒司渠嘴疼,这几句话说的有些慢,寒镜却是格外的诧异,她这个看上去完全不负责任只懂得享乐抱怨的父亲,居然也能有这样的感慨。
莫非,刚刚在娘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吗?他这是……被打醒了?
寒镜看向寒司渠,十分耐心的听他说了下去。
“原本不打算告诉任何人的,但是也有可能,我走了就没命再回来了。所以,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就帮我跟你娘转达几句话吧。哦,不,也不用转达,你就当个听众,听我说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