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
谎话当场被揭穿,免不了又挨一顿训。
吃过晚饭,苏景在自己房里上网,母亲端着水果推门进来。把切好的西瓜放在她桌上,看着她,语重心长道:“我知道跟小秦一比,这些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可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你不能一辈子就这样单着啊……”
苏景的眼睛看盯着屏幕,握着鼠标的手却松了松。
半晌,她转过脸:“妈,你放心,我不会一直单着的。这个是真不合适,下次遇到合适的我会主动一点去把握的。”
“你要真那么想就好了。”
……
没两天,是苏景的生日。
七月知道她和秦世锦断了,简直是拍手称庆,说要叫上一大帮帅哥,庆祝她重回单身,顺便看上哪个,当天晚上再脱单也不是问题。
苏景在电话里闷闷的笑:“你上哪去给我弄一打帅哥?真弄了一打帅哥,你家老霍能放心你来?”
“就算是绝世美男,天天放在家里也看腻了啊,何况姑娘我还这么年轻,喜欢年轻有颜值的小鲜肉是人之常情啊……”七月不以为意的说。
“被你家老霍知道,当心他体罚你。”苏景幸灾乐祸道。
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里异样的电流滋滋声,突然传来七月飘远的声音:“霍、靳、琛!你太狡猾了,竟然在分机偷听,啊啊啊……”
然后,那声音越来越远,直接听不见了,再然后,是“嘟”一声断线音。
……
据说大家都想七月了,所以这里插播几则七月坐月子的小番。
一、初、乳:
七月分娩时吃了大苦,身子虚弱,一直昏昏沉沉,睡了醒,醒了睡。
可小七七不能一天没奶水啊。
于是头三天里,桂姨只得喂了点配方奶。
后来七月醒了,就坚持要自己给孩子喂母乳,可惜小婴儿吮X吸力道太轻,一直吸不通,七月自己又是掐又是挤的,也出不来,看得桂姨焦急万分。
当然这些都是背着霍先生的,七月脸皮薄,喂奶这种事怎么能叫男人看见。
后来桂姨不知从哪弄了个催奶汤的方子,端来给七月喝。
七月喝完奶倒是有了,可惜乳道不通啊,挤压在里面,胀得她痛苦不堪。
偏偏这种难言之隐又不好向霍先生坦白,后来实在疼得不行了,才眼泪婆娑的告诉霍靳琛,霍靳琛急忙叫了医生,医生把小夫妻数落了一顿,乳道没通之前,催奶汤怎么能乱喝,再积压下去,产妇只会更痛苦。
医生给他们推荐了几个方法,用吸奶器夹,那疼痛不比涨奶。
再不然,就让孩子爸帮忙给吸出来。
一说完,整个病房都充斥着一种异样。
虽然这事很稀松见惯,但是这么说出来,总有一股莫名的尴尬。
等医生走了,霍靳琛起身去把病房门反锁了,回到病床前,捏了捏小娇妻的手心:“七月,为了孩子,嗯?”
七月脸红得厉害,低着头轻轻点了点,掀开了衣服。
她实在涨得厉害,雪白肌肤表面,隐隐的细微青色静脉都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