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当他回来,看到漆黑一片的别墅时,那种想法仍然没有改变。
直到她的出现……
霍靳琛有点明白,站在车外抽烟时自己的心情了。那是一份期待,期待着有人在家等着自己,期待着看到那一张温暖的笑脸。
无论多晚,都记着要回去,因为知道有人在等着自己。
这就是家的意义。
对他来说,有她的地方,才是家。
……
各自洗了澡,躺在床上,七月几次三番推开他不安分的手,有点沮丧的说:“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做。”
霍靳琛略有些粗糙的下巴抵在她的柔软处,半晌,吐出一口粗气,直起身来抱住了她的腰,放弃了“造人计划”。
“怎么,因为苏景的事?”
七月倚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重而缓慢的心跳,忽然问:“你上次说,所有因为女人不能生而始乱终弃的男人,都该被打断第三条腿。那不要自己亲生骨肉的男人呢?”
霍靳琛怔了下,低头看她,从这个角度只需要平视就能看见她锁骨下方起伏的柔软。
七月却还回头执意的问:“是不是该三条腿都打断?”
他咳了咳,移开视线,声音变得愈发的低沉沙哑:“那得看两个人是不是有所准备的要孩子了。如果是突发状况,那得根据当时情况来看。”
其实七月的心思一点不难猜,霍靳琛从她口中多半就猜到是怎么回事。
想起今晚达成的和温煦杨的合作,他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你那个朋友,最近还在和秦世锦来往吗?”
“你怎么知道?”七月讶异的问,苏景对她坦白,也不过才前一阵子的事。
霍靳琛的眉目有些凝重:“你有机会就提醒她一下,让她最近别和姓秦的走得太近。”
“咦?什么意思?”
霍靳琛却翻个身,把她当抱枕一样搂紧了:“总之你记住就行。”
“为什么啊?”七月在他胸口挣了挣,有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执拗。
软玉温香在怀,很难不见色起意。
霍靳琛有点烦躁的用有力的双腿压住她:“别动,睡觉。”
“你不说就算了,别搂这么紧啊,我快不能呼吸了……唔!”
男人用行动告诉她什么是真正的不能呼吸!
*
病好以后,苏景再回到电视台上班,整个电视台的风向已经变了。
最直观的就是,电视台大楼上挂的她的巨幅广告已经被取消了。
现在她们组的一姐是张瑶,人人见了都尊称一声“瑶姐”,而张瑶又比苏景会做人的多,出差一趟,总是带回很多化妆品小样和男士领带夹之类的小东西,分发给同事。
整个部门和乐融融,工作起来人人都愿意配合她。
相反,刚刚跑了四个城市,累得病倒的苏景回到办公室,不仅没人迎接她,反而一进门就被老周叫了去。
啪——厚重的本子拍在她面前。
“这是你扔下的烂摊子!”老周口气不善,“什么天大的事你要扔下采访任务跑回来?你回来也就回来,打电话提前通知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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