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很好,却有人很快不好了。
那些侍卫一路拖着二夫人出了府门,伸手一摔,“二夫人,请吧,请记住王爷说过的话。”
说罢,拍了拍,转过身又对门上的人们说道:“门上的人都仔细听好了,王爷有令,今后容府中的人除了容家将军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宁王府,特别是二夫人和二小姐,若是有谁当差不仔细,私放了人进去,王爷说了,那就收拾东西滚蛋!”
“是。”门上的人都立即回答,还有人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二夫人的相貌,恨不能刻进眼睛里。
二夫人像破麻袋一样被摔在地上,又听到这样的话,一个头变成两个大,那里在附近的容家轿夫也呆在那里,心中却是一阵的快慰。
二夫人和二小姐在容府里一贯作威作福,之前死里逃生全是托了大小姐的福,这母女二人不知道感恩,二小姐自己惹下了祸事不知道吸引教训,今日二夫人还趁着老爷不在家,偷偷跑到宁王府来兴师问罪。
如今可好,被人家给扔了出来,宁王还下了这样的令,真是罪有应得。
“都愣在那里做什么?”二夫人嚎叫了一声,把那几个轿夫吓了一跳,“还不快把轿子抬过来?”
几个轿夫急忙手忙脚乱的抬起轿子往这边凑了凑。
二夫人正要从地上爬起来,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片赤红色的袍角,那红色鲜艳,如同一片朝霞,让她的眼前突然亮了亮。
她抬起头来,眼前其它的景色突然都暗去,只余下那一张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他轻轻的伸出手,“二夫人,本王扶您一把。”
二夫人心里的喜悦轰然一声炸开,她扯出笑意,轻轻的点了点头,那一头的乱发被水弄得湿透,贴在腮边,她却像是早已经忘记。
“您是……”她一边起身,一边想着他之前所说的话,他自称“本王”,但是大昭的王爷她都认得,那么这位……一定就是来参加大比的,样子如此出众,又是一身的红身,莫不是明宵的七皇子安王殿下?
她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女儿的光明前途,明宵与大昭是邻国,这些年日益强大,而听说这位七皇子不仅人样子长得好,而且性子也温和,最重要的是他还是明宵皇后所出,血统高贵,比那些什么妃子所生的皇子更高一筹,颇受明宵皇帝的喜爱和器重。
她站直了身子,垂首看着郝连紫泽刚刚撤回去的手,干净修长,肌肤细腻,果然是个养尊处优的。
郝连紫泽淡淡道:“本王来自明宵,是带着队伍来参加大比的,不日便要启程回国。”
二夫人心头一喜,自己果然没有猜错,但是一听他不日即将回去,心中又有些发急,施了个礼道:“原来是安王殿下,怎么这就要急着回去了?妾身经常听将军提起您,不如明日到我容府作客可好?小女秋儿正好在家,可以在席间侍奉。”
宁王府上的门子和那些还没有离开的侍卫都不禁一怔,差一点惊得掉了下眼珠子,恨不能把二夫人再扔一次,扔到九宵云外去,好让她别在郝连紫泽的面前丢这个脸,这万一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把脸丢到国外去了?
那些容府的轿夫脚下也是齐齐一个踉跄,恨不能掉头就跑,容家摊上这么一个夫人,真是太、丢、人、了!
郝连紫泽却依旧是淡淡的笑意,手中的扇子轻轻击打在掌心,他的目光落在虚空处,像是看着天边变幻的云,“噢?容家二小姐?”
“正是,正是。”二夫人急忙连连点头,还以为自己的女儿贤名在外,连明宵的郝连紫泽都知道了。
“可是刚才二夫人在宁王府中对宁王提到的那位?可是曾经是齐王府侧妃的那位?可是现在被齐王府扔回容府中的那位?”郝连紫泽的声音清清,如泉间的泉水,叮呼有声,却字字像透出乍暖还寒的春日里那泉水中特有的渗骨寒意。
二夫人脸上的笑意一僵,激动的脸色也微微发白,衬着那一脸花了妆和湿了的发,像是一个女鬼。
“本王福气太浅,实在与二小姐无缘,”郝连紫泽却像是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变化,语气依旧淡淡,“还是请二夫人再物色其它人吧。告辞。”
说罢,他翻身跳上拴在拴马桩上的一匹黑马,如一朵飘然的云,驾着一阵黑色的风快速而去,消失不见。
二夫人依旧愣在那里,气得浑身发抖,其中一个轿夫脸上都觉得无光,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看她还愣在那里,忍不住上前一步道:“夫人,还是快点进轿回府吧。”
二夫人这才回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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