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他立刻问道。
“我们和西海岸大部分的城市通讯线路都中断了。”军官报告道,“很多雷达站也都失去了作用,而好多地方的居民打来电话报告说发生了海啸和大火……”
“你是说整个西海岸都发生海啸和大火?开什么玩笑?”史汀生有些莫明其妙的看了这位军官一眼,“就不能查清楚情况吗?”
“不对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格罗夫斯面色一变,说道,“也许是我们的敌人以某种手段造成的”
“冷静一些”史汀生对格罗夫斯所表现出的神经质感到有些不耐烦,他下达了派出飞机去查明情况的命令,格罗夫斯没有再和史汀生争辩,他想了想,转身快步的离开了。
史汀生看着格罗夫斯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摇了摇头。
在史汀生看来,这位美**人和那些核物理学家们混的时间太久了,也沾染上了那些学者们神经质的病菌。
史汀生回到办公桌前,而这时,电话铃一下子响了起来,吓了他一大跳。
史汀生注意到响的是一部“紧急电话”,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来到了电话旁,拿起了听筒。
一个低沉压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史汀生听出来了,这是罗斯福总统的声音。
“洛杉矶发生了大火,你知道吗?”
“我还没有得到相关报告……”史汀生说道。
“有人告诉我,那不是大火,是我们的敌人以某种手段造成的。”罗斯福的声音透出难以言表的焦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刚刚接到了通讯线路中断的报告,”史汀生想要使罗斯福平静下来,他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我已经下令派出了飞机,我们很快就会得到真实的报告。”
“你告诉我,洛杉矶出现的大火,会不会是敌人对我们使用原子弹或者差不多的什么东西造成的?”
“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小,”尽管此时史汀生的心里也感到分外的恐慌,但他还是尽量的保持着应有的镇静,“您知道我们对中国和德国的相关情况一直十分关注,自从战争爆发到现在,我们没有得到任何关于中国拥有原子弹或者类似武器的报告……”
“我们不知道并不等于他们不会偷偷的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你知道中国人一向狡猾,善于保守秘密。”罗斯福说道,“德国对原子弹的研究工作比我们想象的要早得多,多亏了英国人的暗中破坏,才阻止了德国造出原子弹。而我们对中国的情况一无所知,这当然也不能怪我们的情报部门,因为人种的关系,想要在中国开展工作非常困难。但我现在非常怀疑,中国是不是也有原子弹或者类似的武器,而且很可能威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我认为这不可能,如果中国人有这种武器的话,他们应该早就在战争中使用了。”史汀生说道。
“但愿你说的是对的。”罗斯福的声音里透着疲倦,“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好的,总统。”史汀生说完,放下了电话。这时的他才发现,自己的额头竟然不知不觉的冒出了冷汗。
史汀生取出一张白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刚在椅子上坐下,电话桌上的铃声突然响成了一片。
史汀生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桌子上的一部部电话,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接哪一部好。
史汀生又擦了擦汗,起身拿起了一部电话,电话里立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报告声。
还没有听完报告,话筒便从史汀生的手中滑落了下来,史汀生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另外那些还在不停地响着的电话,头脑中全是空白。
他能够肯定的一点,就是其它电话报告的,也应该是同样的消息。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如何该向罗斯福总统报告了。
华夏共和国,西北,某基地。
坐在一辆越野车里的华夏共和国空军上尉岳晓兰欣赏着窗外飘洒的雪花,淘气地用手在车窗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小脚丫图案。
从早上就轻飘飘地下着的雪花此时已经发展成了一场大风雪。细碎的、结晶盐似的冰粒在西北风里旋转着,咆哮着,四散奔突,把宽阔的马路连同它两旁的楼房、白杨树、还在施工中的塔式吊车,全都淹没在奇异的白色旋涡当中。现在已经是黄昏了,虽然路灯全都亮着,但看上去却只是朦朦胧胧的雪雾中的点点光斑,时不时的闪烁着霓虹一样梦幻般的色彩。
此时的越野车,就象是风浪滔天的大海上的一艘摩托艇,又象是一发出膛的炮弹或一枚鱼雷,它有时颠簸着,不断的被抛起,落下,又奋不顾身地前进,沿着那条驶向基地的由四排高大的白杨树夹道的高速公路疾驰。
尽管车窗外面的暴风雪还在肆虐,尽情地蹂躏着大地,但岳晓兰却并不在意,她继续在车窗上进行着她的作品,先捏紧拳头,轻轻在车窗上一按,出现了一个问号一样的图案,接着伸出手指,在问号的上端一个一个的点着,一个小脚丫便出现了。
想起了刚出生的在家中母亲怀抱里白白胖胖的小dd,岳晓兰的嘴角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自己画的,就是弟弟的胖脚丫。
“想家里了?小岳?”开车的华夏共和国战略导弹部队的邵永安少校从反光镜中注意到了她的表情,笑着问道。
“嗯”岳晓兰点了点头,“这次休假没休够。”她象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为什么这么急把我们都叫回来?是有什么特别任务吗?老邵?”
“我这一次还真就不知道。”邵永安有些抱歉地说道,“对不住了,小岳。”
“算了算了,我明白,这是纪律。不难为你了,反正我一会儿就知道了。”岳晓兰有些生气地噘了噘嘴。
“这一次是真不知道,小岳。”邵永安看到了她的表情,笑着说道,“不过,听说史司部长过来了,应该是重要任务吧。”
“我就知道,他一来准没好事。”岳晓兰听到史司的名字,眼睛不自觉的亮了一下,虽然她嘴上表达的完全是另一个意思。
“好大的暴风雪。”邵永安少校望着车窗外,声音显得有些异样,“我在这十多年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暴风雪……”
岳晓兰听了他的感叹,目光重新望向窗外。
在她的记忆中,这样大的暴风雪并不是头一次见过,她不认为这有什么可奇怪的,现在已经是腊月了,腊月里的戈壁滩是非常寒冷的。
记得上一次,自己接到父亲出事的消息时,也是这样的暴风雪。
尽管觉得有些不吉祥,但生性开朗的她,并没有把暴风雪和即将开始的重要任务联系起来。
作为一名华夏空军的精英飞行员,她已经生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虽然是女孩儿,但她在家中的地位,一点儿也不比建筑工程师的哥哥和上大学的姐姐妹妹低。
暴风雪渐渐的小了起来,天气也变得睛朗了许多,邵永安加快了车速,很快,基地便出现在了前方,岳晓兰远远的看见了一个炮弹般的尖端,对自己的任务,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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