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使他受到重创,但也使他郁闷到了极点,心道:“这小子实在卑鄙,灵符居然成把使,我也是大意了,没想到培元期的修士居然还会使用这种低级的灵符!得尽快恢复,不然恐怕糟了毒手!”
段离儿沉浸在修炼中,感受不到时间飞快的流逝,当他停止修炼时,已到了开交易会的日子了。
青衣长老摆摆手,又闭目不语,只是白光更盛。赵长河虽是心急,也只好等着。
段离儿一听,放下心来,道:“师父,这里离五荒山怕有几千里了吧?我们要把师姐送回派中吗?”他心里其实并不希望将星月送回到五荒山,而是希望带着星月带梁京城去。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修炼中遇到的第一个关口,其实是感应灵气的存在。天地灵气虽说分布并不均匀,有灵脉处浓郁,无灵脉处稀薄,但总还是充斥整个天地间,只是普通人无法感觉到它的存在罢了。
说着脚下忽然出现一柄飞剑,载着谷风瞬间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段离儿挥手放出两条火蛇,朝陈相国众人扑去,整个相国府顿时又成了一个人间地狱,哭骂声、惨叫哀号声、烈焰燃烧油脂发出的劈啪声,加上段离儿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太岳长老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道:“既是如此,还是将唐川师弟叫出来当面说个清楚的好。”接着大声道:“唐川师弟,快出来与青衣师弟解释一番,有什么误会当面说开就好,莫要伤了和气!”
段离儿听了只是微微欠身而已。安陵王和那赵大人却都是甚为恭敬,口中都道:“凡夫俗子,怎敢当得如此,少仙师客气了。”
大厅之中除了这个雕像就是一张桌子和几个木墩,除此之外再无一物。
“这河水似乎会攻击一切侵入的物体,这里又不能飞,咱们怎么才能过得去啊!”
花里佛一听,暗道:“倒也不错,当初姓许的完全有机会将我元神直接灭杀,可他并没有那么做,反而放任我进了金丹,难道他真的并不想杀我?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他想着,自然就放缓了膨胀的速度。
段离儿点头,沉了片刻,道:“我不久前,感应到了我的人禁大关就在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到来,没有破障丹,几乎不可能突破,所以我才会到这里来,想要取那黄泉果,我听说修仙者吃了黄泉果,可保真灵不散,如果你一定要帮我,那就替我将轮回殿中那祭台上的黄泉果取来送给我吧!”
“想不到这水龙符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这要是直接轰击在人的身上,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只是以我现在的法力,要激发这灵符,需要的时间实在是长了点儿,要是能瞬间激发就好了。”
“这个是什么?是法器吗?”
吃完了烤蛇肉,段离儿又继续用神识搜索了一番,而后径自飞起,往赤炎峰南麓的一个天坑中落去,这天坑极深,一眼看不到底,里面黑漆漆一片,有大量刺鼻的黄烟不断涌出。
等他好不容易说完,却发现似乎没人在认真听他说话,都是闭目不语,神游天外的样子。
万齐飞有心再说,但一方面着实有些舍不得,又随即想到:“言午当了刘长老的弟子,以后什么没有,自然不稀罕这两件法器。”于是有点儿尴尬的笑了笑,便将两件法器都收进了储物袋中,道:“言兄弟,你还别说,你那占卜之术还真是灵验!说他今日必死,他还真就死了,想想也是奇怪,原本以我们两人根本不是那厮的对手,可是他好像受了伤,法力不济,竟然自己控制不住法器!不过这种人死了活该!就是不知道万一他师父幺蛾子来找我们报仇的话,到时候怎么办。”
香香暗道:“果然如此,只是师父为何没有跟我说起此事?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蹊跷不成?不过那件事倒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去做。”
“王道兄,想不想试试?想的话就给我一根你的毛发。”
段离儿慢慢的走了一圈,先大致的看了看。
三年之后,通天塔修复完成,随着一阵仙乐,段离儿终于霞举飞升!
他暗自思忖道:“这里恐怕在很久以前曾经是个古战场,这些阴兵可能就是当时战死沙场的士兵的战魂,如果不是这个鬼地方,老子一定要将这些阴兵通通收走,若是老子自己吞掉几个,恐怕修为会提升更快,只是现在只能想想,却是不敢吞噬了。不过等老子突破的人禁大关,一定要再找一个类似的古战场不可。”
看着青衣长老已不见踪影,秦梦妍道:“星月,你可知道我为何叫你来?”
想到此,段离儿便道:“看你如此诚心,我便暂且收下你。你起来吧,等到了五柳观再作计较。你叫什么名字?”
“你们是还吃奶的小孩子吗?”胡铁归听了小顺子的话,突然怒道:“什么事都要靠人照顾,你们什么时候能不靠别人靠自己?”
他收回了心神,又收起了骷髅幡,开始观察起那座巨大的拱桥。
等两人出了洞府,就看见段离儿的身影已经变成了一个黑点儿,速度极快,花里佛冷笑了一声,有意在星月面前表现,一道神识就追了上去,但马上脑中传来轰然一声巨响,忙将这道神识彻底断开与自身的联系,这才好过一些。
他赶紧转身又回到了藏书阁,只见王富贵的左边脸颊上肿起老高,上面有清晰的手掌印痕,嘴角处也露出了一丝血迹,正萎顿在地上,靠着一个书架,腰背处踩着一只脚。
“唉,道兄如此之谜不悟,真是罪过不轻,贫僧本不想与道兄为敌,如此说不得要领教道兄大.法了。”
安陵王和那赵大人本来想同段离儿说话,这时见段离儿竟然闭目养神,不理自己二人,也不敢打扰,想了想再留在这里也是无趣,甚至自讨欺辱,便相继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