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生是死与我无关。”
苏锦时面色有些不好,却也明白他的意思,他们虽有几面之缘,却也算不上熟悉,这陆宁瞧着又像是性冷之人,有这个意思倒并不觉得十分惊讶,只是他倒也没有想到他会说的这样直白。
陆宁见苏锦时不再说话,他便继续练剑,一招一式竟有一种狠意。
苏锦时叹了一口气,却也没有离开,反而坐在台阶上看着他练剑,心中默默的记着他的招式。
看了一会儿,唐雅欣也出门了,她见苏锦时看着陆宁练剑,便也坐到了苏锦时身旁,笑着说:“你瞧他是不是很厉害?”
苏锦时一笑,毫不避讳的说,“对啊,我方才向他讨教几招,他却不肯教我,本想着和你们分开后,我和年素身边也没个男人,我便想学个几招,到时也稍微派点用场。”
苏锦时本以为唐雅欣会帮她劝劝陆宁,唐雅欣却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陆宁此人本就是如此,你不管他便好。”
苏锦时抿了抿嘴,没有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她又仔细看了看陆宁的招式,心中默默的比划了一下,便说:“不看了,去吃早饭吧,饿死了!”
唐雅欣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点点头,随着苏锦时一起离去了。
它们走后没多久,陆宁便收了剑,朝苏锦时离去的方向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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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后,年素将小豆子安排给府内的管家,便随着苏锦时一起出去了。
依旧是五个人一起行动,昨日唐明泽从顾明德那里得知了一些以前案子的消息,几个人便打算去调查一下关于以前案子的一些事。
因着类似案件几年前便已经有了,而这顾明德来此处当官也不过一两年,许多细节都不太清楚。
而上一任支付陈元亭正好退休了半年,在风城中养老,一行人稍一打听便知晓了这陈元亭的住所。
由于陈元亭为官时两袖清风,养老的家境倒也并不好,住着与普通老百姓一样的房子,因着为官时清廉,退休后倒也有许多百姓给他送一些东西。
五个人来到陈元亭住的地方,却见他已经鬓发斑白,正在园中晾晒着东西。
苏锦时静静地环顾一周,这房子是很普通的房子,让她感兴趣的倒是陈元亭的邻居,主人似乎是郎中,院子里晾晒着一些草药,空气中还有一些淡淡的药味。
陈老岁年岁已大,身子骨倒还很硬朗,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原来你们是来了解案情的。”
陈老说起话来,花白胡子一翘一翘的,一双眼睛十分有神,苏锦时一下子便想到了苏信,她记得苏信说起话来也是这样。
胡子一翘一翘,十分有趣。
这一晃神,唐明泽等人便已经随着陈老进了屋,苏锦时也加快脚步往屋里走,只是走到门口时,她总觉得有人盯着她看,她转身环顾周围,却是没有看到人。
“锦时,快些进来了!”唐雅欣朝着门口喊道。
苏锦时皱了皱眉,小跑着进了屋。
一行人来到了陈老的书房,这屋子不大,书房倒极为宽敞,苏锦时随意的问了一句,那陈老却是笑着叹了一口气,“已经习惯了,有些改不了了。”
陈老走到一个暑假前,拿出了一些东西,却没有马上给唐明泽,放在了桌上,他说:“虽说你们的来意已然表明,也有顾大人的公文为证,但这些是已然是最后的证据,若是这些丢了,以前那些姑娘的冤屈便再也无法平复了。”
苏锦时看向陈元亭,只见他面色凝重,心中也是一阵叹息,这位陈老倒是真心为百姓着想的。
只听唐明泽说:“大人只管放心,这件案子我们一定会破。”
陈老却是摇了摇头,“曾经也有人同我这样说过,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这是最后的证据,我定是要留着的,这样吧,你们几个就在此处将这些东西抄上一遍,瞧你们人也挺多的,也不会耽搁太多时间。”
唐明泽一听这话,立刻皱了眉,“陈大人,这……我们还有别的事要调查,若是在此处花上这么多时间,恐怕……”
陈老瞪了唐明泽一眼,嘴上的胡子又翘起来了,“恐怕什么?恐怕那凶手会逃跑?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逃跑,还在乎这一点时间?”
唐明泽沉默了下来,苏锦时却是忍不住笑了,这陈老还有点意思。
其实他们现在的确没有凶手的线索,最大的线索大约就在陈老身上了,若是他故意要磨时间,他们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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