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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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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到,甚至于会想到我们想不到的,他们要的就是旬旬坐牢。”

    “自然要确保我们任何人都做不了手脚,所以就算我想保密,也很难做到密不透风。”

    “那你知道对方是谁吗?”

    周衍卿转开了视线,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如果知道就不会演变成这样了,不是吗?”

    “你对旬旬是真心的?”俞学钧的话风忽然一转。

    “您不会让我去顶替吧?”

    “当然不是,就算我想警方也不会按照我想的去做,反倒又给旬旬抹黑。我就是作为家长问问而已,毕竟以旬旬的身份,很多人都会抱着另一种心思。”

    周衍卿拿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说:“当然真心。”

    周亚男原本定好了日子要去西藏,因为程旬旬的事情就给耽搁了,她第一时间给周衍卿打了电话,询问了情况,然后去了警局探视了程旬旬。

    “怎么会这样?”

    “今天几号?”程旬旬答非所问。

    “二十。”

    “嗯?我记得你跟我说十九好要出发去西藏的,怎么没走?”

    周亚男皱着眉头,一把握住了她的双手,说:“别打岔行不行?你都这样了,我要怎么走?”

    程旬旬笑笑,说:“你就算留下来也帮不了我什么啊,别因为我耽误了你的计划,你好不容易能下定决心走,我不想成为你的羁绊啊。”

    “你还笑的出来,杀人罪啊,这可不是小罪,万一……”

    “还有周衍卿嘛。”

    周亚男斜了她一眼,“别在我面前装没事,你看看你自己的脸色灰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道:“大小姐,这里是拘留所,我要是脸色特别红润的话,还得了,一个个都想进来了。”

    周亚男依旧皱着眉头,“说正经的,你别跟我开玩笑,你越是这样我心里越不好受,五叔也是的,怎么没保护好你。到底是谁要陷害你啊?我还以为只有周家遭殃,怎么还传染到你身上了?别说你是顶替了五叔……”

    “你瞎说什么。”

    “可是怎么会这样啊。”周亚男还是不能理解。

    “可能是唐义森吧,只有他会陷害我,可是所有的证据都对我不利,他们又找不到常安,其实就算找到常安也没有。没有证明我清白的证据,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那怎么办?”周亚男满脸担忧。

    程旬旬的眸色暗了暗,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可能真的要坐牢吧。”

    “我找小舅想办法。”

    “谢谢。”

    “你跟我客气什么。”

    因为程旬旬的事,周亚男的西藏之行展示搁置了。

    晚上,周亚男从瑞景出来,回了自己的公寓,走到公寓楼下的时候,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她稍稍愣了愣,多看了那车子两眼。

    心里一直泛着嘀咕,当她开门的瞬间,心里的疑惑瞬间就消失了。

    屋子里有人,而这个人就是她的前男友,陈楠木。

    她愣在门口久久没有回过来神,直到陈楠木转头,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她才恍然回过神来。

    “周亚男。”

    “噢,你怎么来了?”她干干的笑了两声,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噢,你是来还钥匙的吗?上次我忘了问你要了,记性不太好,呵呵。”

    她笑的有些尴尬。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这里了。”对于周亚男的忽然到来,陈楠木也有些惊讶。

    “是啊,我也以为我不会再来这里了,但我妈之前把这里买下来了,我刚刚从五叔那里出来,想来想去还是这里比较近,就过来了。没想到你会在。”

    陈楠木从口袋里拿出了钥匙,将钥匙放在了茶几上,说:“对不起,擅闯了。”

    “噢。没关系啊,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杯茶。”周亚男微微的笑着,双手在身上蹭了蹭,有些许紧张,竟然还有点期待。

    说实话,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再见到陈楠木,并且还是在她的家里。

    陈楠木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轻点了一下头,说:“好。”

    周亚男露出喜悦的笑容,迅速的进了厨房,煮了开水,等了好一会,才泡了一杯热茶出去。

    “久等了,我好几天没过来煮了,开水要现烧。家里也没有吃的。”周亚男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陈楠木接过茶杯,吹了一口气,浅尝了一口,很烫,暂时没法子喝。但他还是端在手里,笑说:“没关系,我是不速之客,不用招待。”

    “不速之客也是客啊。”

    话音落下,屋内便陷入了一阵静寂,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会一个微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气氛倒是不会尴尬。

    默了一会,还是周亚男沉不住气,说:“其实我本来应该去西藏了,但旬旬出了这样的事儿,所以就留下来了,今天也是因为旬旬的事情,跟五叔聊了一会,没想到出来就晚了,才过来的。”

    “这算不算缘分啊?”周亚男说完就有些后悔了,迅速的摆摆手,苦笑了一下说:“还是不要了,代价有点大,我还是希望旬旬平平安安的。”

    陈楠木并没说什么,转动了一下手里的杯子,说:“既然碰上了,那就跟你道一声别。”

    “啊?”周亚男一脸茫然,“道别?你要走了?”

    他点了点头,说:“是,我要离开这里了。”

    “还回来吗?”

    他微微眯起了眸子,想了想,说:“可能不会了吧。”

    “你要去哪里啊?”

    陈楠木没说话,周亚男眼巴巴瞪着他回答,等了好一会,她恍然回过神来,低下了头,干干的笑了一声,说:“你不想说的话,不说也可以的。”

    “去挺远的。”

    “噢。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就这几天吧。”

    “噢。”周亚男低着头,扭着自己的手指玩,“那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陈楠木笑着点了点头。

    接下去两人都没有说话,陈楠木则一口一口的喝着杯子里的茶,直到杯子里的茶全数喝完,他才将杯子放回了茶几上。

    周亚男一直注意着,见他的杯子空了,立刻站了起来,说:“我再给你去倒。”

    “不用了。”陈楠木伸手拦住,并扣住了杯口,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要走了。”

    “啊。”周亚男愣了一下,手指触碰到他的手背,像是触电了一样,但她却没有及时挪开,“那么快啊。”

    “不早了。”陈楠木先抽开了手,周亚男才缓缓的收回了手,背在了身后用力的搓了搓。

    她低头,抿了抿唇,说:“也是,反正你都是要走的,那我送你出去。”

    她说着,就走到了陈楠木的身后,正要推动轮椅的时候,陈楠木一把扣住了轮椅的轮子,回头看了她一眼,笑说:“我自己可以。”

    周亚男张了张嘴,终了还是松开了手,说:“好。”

    随后,她就站在原地,看着他缓缓的走向玄关,看着他伸手开门,然后出了门,大门关上,他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眼前。

    周亚男深吸了一口气,哈哈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走了好,走了好,那以后连偶遇都不用了,真好。”

    “可是明明是该我先走的啊,真他妈讨厌!”

    陈楠木在门口待了一会,才慢慢的转动轮椅,离开了。

    陈楠木要去美国了,为了周婵。

    小蒋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看陈楠木,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阿木,你真的能做到吗?其实你根本不用再管周婵,现在这样是她自找的。”

    “如果她可以做到不闻不问,留在美国,谁都不会动她。可她偏偏要回来,还想故意接近你,就是因为她,才让周景仰得逞,差一点就知道你父亲的行踪。你不要再管她了,你为她做的还不够吗?”

    陈楠木没有说话。

    “阿木,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跟我一起去。”陈楠木说,“我会让她也回美国,我们一起回去。”

    小蒋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眉头紧锁,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周婵接到陈楠木电话时,正在医院照顾窦兰英。

    “你快回美国带着孩子离开。”

    “干嘛?”

    “你说呢?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违反了当初答应我的事情,你回来了,你就是周家的人。周家人该是什么下场,你应该明白。”

    周婵拿着手机立刻出了病房,低声说:“陈楠木,你什么意思?”

    陈楠木没再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周婵再打回去他没再接听。她脸色一下就白了,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进了病房。

    窦兰英见她脸色苍白,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周婵干笑了一声,说:“没什么大事,孩子生病了,我……我得回去。”

    “就不能让穆森带着孩子过来吗?”

    “妈……”

    “好了好了,我明白,现在周家乱,还是别过来了,免得出事。回去吧,孩子要紧,记得多给我打电话。”窦兰英拍拍她的手。

    “嗯。”周婵扯了一下唇角,“清嫂那边你放心,父亲已经把她送去精神病院了,应该不会再出来闹事了。”

    “我知道,你爸跟我说了。你就别担心我了。”

    周婵点点头,她出了医院,就回去收拾了行李,让助手给她定了最早一班的机票,原本想给周衍卿打电话的,最后还是给周景仰去了个电话,告知了一声。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赶早班机回了美国。

    陈楠木大概比她晚一天过去。

    ……

    陆靖北听说程旬旬出事,去找了一次周衍卿。

    “常安是我的人,但我到现在也没找到人,程旬旬出事可能跟他有关系。抱歉。”

    周衍卿坐在吧台前喝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跟你没关系。”

    “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帮我劫狱?你干不干?”

    陆靖北斜了他一眼,笑说:“你开玩笑?”

    周衍卿笑了笑,说:“那就算了,这是我的事,你们谁都帮不上。喝酒吧。”

    “我难得回来一趟,要不要聚一聚?”

    “不用了,没心情。”周衍卿摆摆手,转过了身子,趴在吧台上,一口一口的喝着最烈的酒。

    陆靖北这阵子不在栾城,因此有些事情并不是特别清楚,看周衍卿的样子,是真的碰上烦心事了。

    由于程旬旬的身份使然,又在媒体的煽动下,关注这个案子的人很多。也因为程旬旬的身份问题,唐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唐义森潜逃的那一天,唐雅琼被警察带走。

    唐义森原本还想依靠黑影,可人家早就已经翻脸不认人了,帮了他三天,最后也是他们的人出卖了他,让警察轻而易举就找到了他,直接逮捕进了警局。

    唐氏公司亏空,运营资金吃紧等消息一下就传了开来,再者企业掌舵人又成了杀人犯,公司的信贷就出了问题。还贷忽然就提上了进程,一日都不能拖。

    唐仕进在世的时候跟大部分银行行长关系搞的十分不错,然而人走茶凉,就算程旬旬是唐仕进最疼爱的外孙女,但她现在身上背着一条人命,而且利益面前没有情面,更何况人已经在棺材里早就凉透了,谁还会记得当初的情面。

    不但如此,在股市唐氏的股票已经连续跌停两天,比裕丰还要惨淡,起码现在周景仰在在裕丰坐镇,最近已经传出裕丰要跟香港富商联合,因此股票有了稍微的涨幅。

    唐氏现在群龙无首,需要有个人出来主持大局,而且必须是有分量的人。

    孟毅找程旬旬谈了一次,把公司的情况仔仔细细的跟她说了一遍,道:“旬旬,唐氏基业虽大,但照现在这个趋势下去,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而且有个坏消息。”

    “什么?”

    “唐义森给公司造成的亏空,非常严重,他一出事,问题都全部都暴露出来了。不知道是谁把消息泄露出去,现在跟我们有合作的银行,连电话都不接了,而且一点情面都不讲。现在唐氏内部都乱了,人心惶惶的。旬旬你必须要做个决定。”

    程旬旬说:“我知道了。”

    周衍卿来找她的时候带了个律师过来,那律师之前是唐仕进的私人律师,唐仕进去世之后,就成了程旬旬的私人律师。

    程旬旬看完了律师带来的合同,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抬头看向了周衍卿,并没有说话。围介岁圾。

    周衍卿将笔递到了她的面前,说:“孟毅来找过我,罗杏也把唐氏现在的情况都跟我说了,交给我吧。”

    程旬旬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手里递过来的笔,默了好一会,她才缓缓的抬起手,接过了他手里的笔。另一只手不停的一下又一下的抚平面前的纸,明明已经十分平整,可她依旧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的整理着。

    “旬旬。”周衍卿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周衍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在外公的书房里,发现了一个暗藏着的保险柜。”

    “没有。”

    她终于觉得手下的纸张足够平整了,她抬头看了律师一眼,问:“我要签在哪里?”

    律师指了一下,她笑着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便低头开始签字,一笔一划写的工工整整,她一边写一边说:“那你有空可以去看看,里面有一张照片和一些小玩意儿,那些小玩意儿看着也挺值钱的,应该是古董。”

    “至于那张照片,照片上一共三个人,有周景仰,我外公,还有一个我不认识,也许你可以拿着照片去问问周景仰,那第三个人是谁。”话音落下,程旬旬正好写完了最后一笔,然后放下了笔,将文件转了个圈,推到了他的面前,笑说:“我相信你。”

    “嗯。”周衍卿看了一眼,就合上了文件,递给了律师。

    “噢,对了。”程旬旬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怎么?”

    “你都不问我保险柜的密码。”

    周衍卿笑了一下,说:“这个很重要吗?其实我并不感兴趣。”

    “噢,我以为你会感兴趣。但不管你感不感兴趣,我都要告诉你,密码就在那副油画上,上面有个日期,正好四位数。”

    “好,我知道了。”

    程旬旬不肯松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说:“律师说我最少要坐四年的牢,你会常常来看我吗?”

    “当然。”

    “可以带着小诺一起来看我吗?四年,四年过去小诺都长大会说话了。”她说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摆手,说:“不不不,还是不要了,让她知道自己的妈妈坐牢,一定会问为什么的,这样你们不好解释。那你还是拿我的照片给他看吧,起码让他认识自己的妈妈长什么样子。”

    “周衍卿,我们还会在一起的吧?”

    周衍卿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嗬,四年啊,四年很长的。”

    “我会想办法。”

    程旬旬看着他,默了许久,又紧紧的攥住了他的手,笑说:“我相信你。”

    “我知道。”

    她微微的笑了笑,没再说话。

    ……

    三日后,周衍卿名正言顺的走进了唐氏的董事会,成为唐氏第一大股东,轻而易举的就填补了唐氏内部所有的亏空,而陈羲和晋升成为唐氏第二大股东。

    唐叙因为唐义森的原由被踢出了唐氏。

    钱炳升被开除,并且在唐氏的所作所为在业内传开,唐氏如今换了主人,危机过半,商界的位置依旧,不管是小公司还是大公司,都不敢轻易得罪。钱炳升是被唐氏拉入黑名单的人,其他公司就是为了讨好周衍卿,也不会收钱炳升。

    他的事业算是彻底的毁了。

    唐氏的风波平息之后,周衍卿抽了个空档,去了一趟唐家。

    家里头的佣人见着他,倒也不觉得奇怪,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先生,给他到了杯水,就走开了。

    周衍卿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就起身上了楼,准确无误的找到了书房,按照程旬旬说的看到了那幅油画,在上面看到了日期。

    油画的背后就是隐藏的保险柜,顺利打开之后,果真如程旬旬所说,里面是一些小玩意儿和一张照片。

    照片还是黑白的,但还算清楚,这第三个人周衍卿也没见过。他将保险柜里的东西全数都带走了,用个小袋子装了起来。

    转眼最热的夏日就过去,程旬旬一审判决下来,被判有期徒刑六年。再上诉,期间周衍卿嫌少去看她,探视最多的是罗杏和俞学钧,甚至还有孙杰。到了二审,大多事情都是俞学钧出面了,周衍卿很少管这件事。

    但罗杏知道,他并没有忙到这个地步,自程旬旬把整个唐氏交给他之后,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好像就等着公司到他的手里。

    而裕丰倒是有一阵有了起色,但周景仰的三个儿子还是没能幸免,坐牢的坐牢,进戒毒所的进戒毒所。其中周衍臻被判的最轻,最后那场车祸被定义成意外,而曹晗带走丁某这件事,并不构成绑架罪,背叛非法拘禁罪,经过法医的验证,丁某的身上除了车祸致伤之外,并没有其他虐待的伤口。

    因此可以排除在非法拘禁这段时间里,并没有对丁某造成人身伤害,被判有期徒刑两年,并对丁家造成的伤害赔偿。

    至于周衍松的罪行则较重一些,经济犯罪案件,里头还涉及了行贿,按照行贿的金钱数额来判。周衍松这案子里还拉了两个官员下水,因此周家跟政界的关系几乎是到了冰点。

    生意当然还能做,但相较过去要难很多,下去的成本相较比过去也多得多,凡事都要严格按照标准来,自然下去的成本就多了。

    这两个多月里,周景仰几乎动用了自己所有能动的关系,想让裕丰度过这次的难关,他还做了许多投资,因为公司内部流动资金短缺,想做一些短期高回报的投资,因此暗地里筹钱做了好些投资,其中大部分都投在了资金生意上。

    钱生钱,当然风险也很高。

    另一方面,一直跟香港富商接洽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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