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蔡氏才将醒酒汤凑到他的嘴边,刘表就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喝了进去。
眼看着刘表把整碗汤喝下,蔡氏心内更是一阵落寞。
一直以来,她都试图说服刘表,日后将荆州交于刘琮。
她只是没有想到,事到临头,竟不是刘表应允将荆州交给刘琮,而是她亲自下手将自家夫君害了,暗中扶持刘琮上位!
眼看着刘表把整碗汤饮尽,蔡氏向屋外喊了一声。
方才退出去的几个侍女,纷纷进入屋内,等待着她的吩咐。
将碗交给其中一个侍女,蔡氏对她说道:“前去将碗洗了,你等好生照应着夫君,我也是要回去歇息了!”
“诺!”几个侍女应了,接过碗的侍女在蔡氏离开之后,也走出了刘表的房间。
离开房间,侍女朝着伙房方向走去。
才走了不过二三十步,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刘表府中的卫士。
看到走向伙房的侍女,那卫士赶忙迎了上来,抱拳躬身向她问道:“姐姐往何处去?”
“与你何干?”刘表身边的贴身侍女,在这宅子中也是有着不低的地位,被一个卫士拦住去路,那侍女顿时心生不快,没好气的甩下一句话,扭头就要走。
她刚迈开脚,哪知那卫士又跨步拦住了她的去路,贼兮兮的小声问道:“姐姐可是要去洗碗?”
卫士突然这么问,侍女心内也是一阵疑惑,眉头微微蹙起,向他问道:“你是如何晓得?”
“姐姐还不快跑,莫不是不要性命了!”得知她是要去洗碗,卫士连忙小声对她说道:“夫人要害景升公,这碗必是有些缘由。只怕姐姐将碗洗了,性命也是丢了!”
侍女被卫士的话给说的一愣,满脸狐疑的打量着他,很是不相信的问道:“你因何说出这等话来?莫不是不怕我告知夫人?”
“告知夫人,姐姐性命便是没了!”一把拉起那侍女,将她拖到路旁的花丛从,卫士伸头朝四下看了看,见没有别人,才压低了声音说道:“今日我听得夫人与人密谋,要趁着主公醉酒,在醒酒汤中做些手脚,将主公给害了!适才见姐姐拿着碗走出,晓得必定是夫人要你前去洗碗,因此才好心提醒!”
“啊!”从卫士说话的神情,侍女看不出半点做作,吃了一惊,拿着碗的手一松,险些把碗掉在了地上。
刚忙一把将碗捞起,卫士将它朝侍女怀中一塞,小声对她说道:“姐姐还不趁夜离去,莫不是真要等到性命没了,才后悔不成?”
“半夜三更,我往何处去?”卫士所说的话,已是要侍女心生惧怕,赶忙向他问了一句。
“且离开此处再说,哪怕找个村户落脚,也强如丢了性命!”一把拉着侍女,卫士根本不对她做太多的解释,牵着她就往刘表府的正门走。
说来也怪,平日里刘表府上不乏巡夜的卫士,今日晚间,二人一路上竟是没有遇见人盘查。
就连刘表府的大门,也好似为他们准备好了一样,门口并无人把守,大门反倒是开着的!
牵着侍女的手,出了大门,卫士一路上东张西望,带着她径直往城内背静的所在去了。
跟在卫士身后,已经感觉到事态严重的侍女,一路上都没敢言语半句,只是飞快的走着,生怕被后面可能追上来的人赶上。
带着侍女到了城内一处民宅较少,街市也很是冷清的所在,卫士松开了手,转身面朝着她,突然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笑容。
卫士停了下来,侍女回头看了看,见没人追上,这才松了口气,对那卫士说道:“承蒙搭救,日后若有机缘,必定相报!”
“姐姐此时便是可报!”咧嘴一笑,卫士的神情与先前相比,就好似变了个人一样,对侍女说道:“如何还须等到日后!”
“眼下我手中甚么也是无有,有如何报答搭救之恩?”卫士的话,让侍女心内顿生疑惑,眨巴了两下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狐疑的向他问了一句。
“且让某在姐姐身上快活一番,再容某将你杀了,便是相报!”脸上笑意更甚,卫士压低了声音,对侍女说道:“姐姐若是不死,怕有人心中不安,某也过不安稳。可如此娇娘,某也不忍当即加害,不若与姐姐好生快活之后,再将姐姐杀死,也是成全了某走上这许多路途!”
“啊?”卫士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侍女顿时大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双手将那只没有丢弃的碗捂在胸前,满心恐惧的望着他喝问了一句:“你是何人?因何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