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心花怒放,当机朝着张辽拜谢。张辽让人给了他一锭金子,打发他回去给木鹿大王送信去了。
细作回去之后,只过了一天,又回来了,并且带来了木鹿大王的消息,表示木鹿大王愿意归顺朝廷,听从张辽的安排。
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张辽传令大军按兵不动,在原地休息,养精蓄锐,并且准备着自己的计划。
第二天,张辽将众将都叫到了一起,向他们说明了和木鹿大王的约定,准备给孟获来一个将计就计。
众将听完之后,有的开心,有的却皱起了眉头。
张辽环视了一圈众人,当他看见黄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色时,便问道:“黄老将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启禀大都督,末将确实有话要说。末将认为。这次木鹿大王派人前来通风报信的行径十分可疑。而且木鹿大王此人。大都督也不应该轻易相信。”
“哦?那你倒是说说。木鹿大王如何可疑?”
黄忠道:“木鹿大王如果是真的想投靠我军的话,为什么早不来报信,晚不来报信,偏偏这个时候前来报信?而且南蛮一向诡异狡猾多变,他们的话不可轻易相信,此次行动事关我们整个平叛大军的生死存亡,若是一步走错的话,只怕会全盘皆输。到时候再想平定这次叛乱,那就难上加难了。”
张辽听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厉声说道:“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一切都由我一个人一力承当,绝对不会牵连到你们的。你们只需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就行了。”
黄忠的脸上是一阵火辣辣的,面对张辽的盛怒,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和其他人一样。低下了头,拱手说道:“喏!”
随后。张辽下达了一系列命令,各部将领都纷纷退出。
黄忠从张辽里的大帐里出来后,魏延紧紧的跟了上去,急忙说道:“老将军,今日当着大都督的面,你不应该说那种话的。”
“我只是把我的疑虑说了出来,我久在荆南,常常和南蛮战斗,非常了解南蛮人的习性,木鹿大王也是南蛮中的一支,所以习性上应该差不多。我绝对木鹿大王断然不会如此爽快的想归附朝廷,在我看来,这似乎是一种阴谋,他必然另有所图!”
魏延道:“即便如此,也不应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疑大都督,这样的话,会让大都督很没有面子的。”
“他没面子事小,整个平叛大军断送在他手里才是事大,我不能不说。”黄忠怒道。
魏延道:“老将军息怒,大都督一向是百战不殆的悍将,指挥打仗也别有一套,至于这场战役究竟如何,我们谁也不知道,只有发生了才会知道。老将军不妨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做好准备即可。”
黄忠听后,朝魏延拱拱手,便独自向前走去,头也不回。
魏延想跟过去,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就回自己的军营去准备了。
……
哀牢山的叛军大本营里,一名斥候跪在孟获的面前,向孟获禀告了他这次所打探到的消息,孟获听完之后,朝斥候摆摆手,示意他离开,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担心。
带来洞主恰好从外走了进来,看见孟获愁眉苦脸的,便问道:“大王,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我刚刚收到消息,汉军突然停了下来,不再向前前进了,已经有一天多时间了,不知道所为何事。你说,是不是汉军发现了我们的阴谋?”孟获问道。
带来洞主道:“应该不会,也许他们是走累了,只是想停下来歇息歇息。”
“不,我总觉得有些事情哪里不对劲。”孟获道,“汉军自从入境以来,已经连续四五天没有碰见一个人了,一定是这件事影响了汉军,让汉军起疑心了。不行,我必须派遣人攻击汉军,吸引他们进入盘蛇谷!”
“大王,这件事你不是已经交给木鹿大王去做了吗,就让他去做吧,大王只需坐镇哀牢山即可。”
“我对木鹿始终不太放心,毕竟他和我们并不一心啊。”
“可是大王,这次要想连他一同除掉的话,也只能依靠他了,如果大王再派遣别人去攻击汉军,我想木鹿大王肯定不会再参与其中了。所以,请大王静观其变即可,反正汉军已经进入腹地,四面八方都是我们的人,他们想跑都跑不成!如果汉军真的想跑了,大王再下命令也不迟!”
孟获觉得带来洞主说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但是他的心里一直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次和汉军的决战,他未必会大获全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