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隶?”
这两个字像黄蜂的尾针刺了郭幼明一下,刺激的他浑身恶狠狠的抖了一下。
他也在西域诸国流转了很长时间,自然见识过当地的部落是如何处置战败后的俘虏以及抢掠来的人口。
一般而言,这些人都会被粗暴的对待。实际“粗暴”这种词已经说的很文雅了,真实情况则是他们根本就像牲口一样被随意的处置,有时候甚至还不如牲口。
牧民们出于对牛羊马匹的珍视,往往会小心仔细,可这些得来十分之容易的俘虏,可就根本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被轮流强。暴的年轻女子,被当做出气筒任意打骂羞辱的老人。这还不算完,在经历了以上折磨以后,还要被在脑门上用烧红的烙铁打上识别奴隶的标记。
最终,这些在重重折磨下仍旧活着的人会被送到交易奴隶的市场上,被买者像挑牲口一样挑走。被买走以后,只是奴隶们悲催人生的开始,他们会被当牛马一样过着非人的生活,用不上三五年就会病饿而死。
“怎么?你还没见识过被神武军发卖的奴隶?告诉你也无妨,神武军纵横西域未尝一败,俘虏岂止十万?这么多人吃喝拉撒,就算神武军再财大气粗也是顾不过来的,将身强体壮的俘虏跳出来,发卖到奴隶市场上,还能赚到一笔可观的军费,何乐而不为呢?”
郭幼明忽然笑了,梗着脖子道:
“我毕竟是一军之主将,尔等怎么会舍得将我卖为奴隶?还不是希望从我身上多压榨出一些价值罢了,奉劝尔等还是省了力气,少做这些虚言恫吓的无用之功吧!”
那校尉被气的一跺脚,指着郭幼明鼻子骂道:
“这呆子,以为老子不敢将你投入奴隶营么?到那时就算求爷爷告奶奶也没用了!”
其实,郭幼明心中也是没底,但通过察言观色和对基本形势的判断,他得出的结论则是,秦晋就算不重视自己这个俘虏,恐怕也不会当做阿猫阿狗一样的处置,毕竟身份地位有别,其身上所拥有的价值也不一样。
所以,不论是抬担架的普通士卒,抑或是虚言恫吓的校尉,怕是都在自己面前做戏呢!
这时,那校尉看似生气,可眼睛里却见不到多少怒火,演戏的痕迹十分明显,郭幼明便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了。
只见那校尉一抬手,招来了两名身强力壮的波斯人,在神武军中除了汉人以外,还夹杂着大量个部落族人的辅兵,其中以粟特人和波斯人占多数。
仅仅一下挥手,那两个波斯人就好像心领神会一样,拎起郭幼明的领子,便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郭幼明虽然是领兵的主将,可他并非战场上的厮杀汉,在两个健壮的波斯大汉面前,就像小鸡仔一样没有半点还手之力,只能徒劳的抗议着:
“你们做什么?你们不能对我处以死刑,我要见丞相!”
那校尉冷笑道:
“现在想到俺们心软的丞相了,可惜啊,丞相诸事缠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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