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赵晚晚眉心拧起。
不一样,和那日见到的明明是一个人,却完完全全不一样的性子。
是因为她需要在这个男人面前佯装,还是发生了什么?
或者她本就是这种性格,那日不过是装的。
不,她并没有把他供出来,也没有害他,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姑娘……”赵早早忍不出出声喊道,“陛下一直在寻您,您赶快跟我们离开吧。”
夏宜萱这次连眼神都欠奉了。
樊飞言不屑的哂笑一声,道:“离开?你们今日谁都别想离开。”
真是好大的口气。
赵早早狠狠的翻个白眼,骂道:“我们今日不仅会离开,还会带着你这个老匹夫的人头离开。”
樊飞言懒得和这群毛头小子打嘴仗,他侧眸对着夏宜萱微微一笑,柔声说道:“萱萱,他们全部都是你的食物,喜欢吗?”
夏宜萱对他的话却是言听计从,她顺着他指端的方向看过去,在对上赵晚晚等人的眸光后,毫无感情的点头:“喜欢。”
“喜欢就自己去取。”
樊飞言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端。
“好。”夏宜萱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感情色彩。
几乎是话音方落,她的身影从原地消失,瞬间来到赵晚晚等人面前,毫不费力的捏断了其中一人的脖子。
“夏姑娘……”赵早早大声喊着她,却根本毫无作用。
“萱萱,不要让他们死,死了可就不好了。”樊飞言笑着吩咐道。
夏宜萱手上的动作凝滞了一下。
紧接着本该变成尸体的人,则被她震碎了手脚,全身无力的摔落在地上。
“撤。”
赵晚晚反应过来,立刻说道。
这个女人的功夫根本就不属于人类,他们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不会是她的对手,若再耽搁下去,恐怕会折损在这里。
他捡起一把剑,朝着夏宜萱攻击而去:“你们先走,我来殿后。”
殿后个屁啊!
自己伤都没好呢!
赵早早阻止他的动作,将他推给白先伦,“把我哥带走。”
白先伦看了他一眼,“你快点跟上。”
赵早早‘嗯’了声,揉身缠向夏宜萱,夏宜萱直接用手握住了他的剑,神掌拍向他的肩膀,被他险之又险的闪开。
然后他松开手中剑,从腰中掏出匕首,闪身来到夏宜萱身后,朝着腰间死穴刺过去。
但眼前的人却猛地消失了。
紧接着,赵早早只觉得背后冷风袭来,他瞬间起了全身冷汗,几乎是条件反应的朝着前面扑过去,摔倒在地上。
往前翻滚了几圈,一个鲤鱼打挺,半跪在了地上。
我滴妈呀。
人呢人呢,这也太邪乎了。
他总算是明白了陛下说救不了就赶紧离开时几个意思了!
但貌似他现在好像走不了啊。
赵晚晚被白先伦强制着离开,他欲挣脱开折返,却听到白先伦生气的说道:“你若折返回去,就浪费了早早给我们争取的时间。”
“之前让你们做的手脚全部做了没有?”白先伦问道。
“做了。”
“那咱们先撤。”白先伦咬牙下达命令。
来了三十几人,但和他们一起跑出那院落的不过十人。
樊飞言本来准备追那几个人,但却发现夏宜萱竟然不在攻击,他心中升起一股躁怒,还是不听话,还是不能完全听话。
明明已经被他完全控制洗脑,然而总是会在某个时刻,违抗他的命令。
实在是可恨之极。
“夏宜萱,杀了他,现在立刻给我杀了他。”
樊飞言怒声道:“这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杀了她你会变得更厉害。”
夏宜萱缓缓的现了身形。
她神色恍惚而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头,狠狠的朝着地上摔了下去。
不能杀,不能杀,不能杀……
脑中不断在叫嚣着这句话。
不能杀了这个人!
是谁在影响她,是那个自称是她的人,夏宜萱知道。本来她已经不出现了,但现在却又出现了。
这让她很难过。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还有一个人在她耳边不断的咆哮,两个声音交叠拉扯之下,是夏宜萱愈加痛苦的脸。
赵早早:“……”
厉害了我的姐!
竟然可以隐身啊我去!
当然,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他得跑啊!
他悄无声息的蹲着后退,但走了尚不足几米,便胸口一痛,他微微低头,赫然发现胸口处冒出滴着血的剑尖。
他回首,看到了韩式。
韩式猛地把剑拔出来,冷冷的丢在地上,对樊飞言说道:“师父,我分方才去看了,柴洵的人几乎被杀了个干净,此地我们恐怕不能待着了。”
“柴洵这个蠢货呢。”樊飞言边走向夏宜萱,边出声说道。
“去参加科举考试了。”韩式嘲讽的勾勾唇,但看向夏宜萱的眸中却带着浓浓的担忧。
夏宜萱此时正看向赵早早。
他就那么半跪在地上,捂着胸口正在看着她。
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她。
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脑中有个声音不断的在告诉她,这个人不能死。
不能死在她的手里她的眼前。
否则……否则什么呢?
夏宜萱不知道,但她却有种感觉,如果这个人在她眼前死了,她好像再不会被原谅了。
手上沾满鲜血的她不会被原谅了。
“离开这里,去我们自己的地方。如此蠢货,不堪大任。”樊飞言如此说道。
只是因为好玩便去参加什么科考,简直是愚蠢之极。
“好的,师父。”
韩式说道。
“把他处理了。”经过赵早早的时候,樊飞言轻蔑的说道。
柴绍坐在那里,虽然在看书,却什么都看不下去。
沈含章亦是如此。
“你说,赵早早能把夏妃奶奶给带回来吗?还有那个柴洵,他的行踪被我们轻而易举的探知,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她焦灼的问道。
(未完待续。)